這事還是給尉遲雨提了個醒,她讓人緊急的在各個路邊立了寫著‘雨天路滑,減慢行’的牌子,依次警告那些在下雨天還為了追求刺激而在馬路上騎行的百姓。
具體有沒有用尉遲雨不知道,但是再沒有聽說有人摔傷倒是了,當然,這也跟李承乾讓長安的守衛加強力度巡邏有關係。
在長安使用腳踏車的人多起來之後,撞人摔傷的事情就偶又生,特別是有些官家子弟,長在街頭橫衝直撞的追求刺激,導致了好幾起事故。
後來李承乾就稟了李二,經李二同意加強了長安的巡邏守衛,凡是碰到那些在街頭橫衝直撞不知道禮讓行人的,都統統抓起來丟到大牢裡頭改造幾天,保管出來的時候安安分分的,絕不敢再生事端。
尉遲雨上街看了幾回,現騎腳踏車的一個個都老實了,心裡頭誠心的感謝了李承乾一番。
趁著今兒個沒下雨,尉遲雨帶著兩個丫鬟出門,在街道上碰到那些個騎腳踏車的人,都非常自覺,遇到人多的人地方就減,也有停下來讓行人先行的,這都虧了尉遲雨用大唐報夾帶私貨,大肆的將大唐誇獎了一番,誇完大唐又誇大唐的百姓如何德行兼備,如何知禮守禮,趁機弘揚交通出行的知識。
還捏造了一個楊少爺騎車禮讓行人被百姓交口稱讚的故事,有些好面子的自然就會自覺的約束自己的言行了。
騎腳踏車已經成為了長安百姓一種重要的出行方式,特別是短距離的,有這個條件的,大多會選擇騎自行出行,方便不說,還能無聲的炫耀一番。
尉遲雨自人來人往的街道上穿過,先去便利店逛了一圈,而後便去了程家布行。
沒錯,就是程方遠帶著人開起來了。
原本程方遠就有意進軍長安這邊的市場,畢竟是國都,那經濟繁榮度自是不必多說,只是一直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
後來恰逢碰上了太子及冠,尉遲雨拉贊助的事。
他就抓住機會,將店開起來。
長安的布行有多少自不必說,就光是與皇家做生意的於家就可以壓得他們抬不起頭來,在於家的特意打壓下,程家布行的開業可以說是一波三折。
先是前期買鋪子就叫人溜了大半個月,後來還是想了法子換了個名頭才將鋪子買到手,那主家原先還想反悔,被程方遠拿著白紙黑字簽下的契約逼得只能認了。
緊接著又是貨源出問題,又是人手跑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層出不窮。
你說告官吧,有沒有實質性的證據能證明有人在背後耍手段,可要自己忍氣吞聲吧,又憋得自己難受,最後還是路淮安出馬,親自給於家找了點麻煩,他們自己焦頭爛額了,也就暫時沒時間來搞小動作了。
這麼斷斷續續的拖下來,一直到年後鋪子才開起來。
用著尉遲雨給的獨特的開業表演,著實吸引了一批人的注意。
都是時新的料子,在花紋與質量上也有保障,一開始鋪子的生意還還可以,每日都有小几兩進賬,可沒幾天,於家便又來找麻煩了,非說程家布行盜了他們於家的衣服。
要不是手底下機靈的小廝及時的報出了尉遲恭的名號,估計這事沒這麼容易過去去。
於家並不好對付,這之後還在長安大肆的宣揚程家鋪子這裡不好那裡不好,信的人還不少,以至於有一段時間程家布行可以說是門可羅雀。
好在程方遠並不著急,一直等到太子及冠之後,才一併作。
在太子的及冠晚宴上打廣告的效果非常顯著。
特別是還又傳出來的訊息,說什麼太子身上的衣服是程家布行的料子,不少當晚也在現場的人就動了心思,紛紛到程家布行。
一看了之後現,這程家布行的布料手感絲滑,針腳細密,圖樣多樣,還多是市面上見不到的花樣,這代表什麼,穿出去,那就是走在別人前頭啊。
特別是那些夫人小姐。
即使是平日裡關係再好的姐妹,在穿衣打扮方面也是要爭一爭的。
不少人當即就在程家布行定下了料子,送回家遣人讓繡娘緊急趕工做出來,隔沒幾天就迫不及待的穿出去。
這一穿出去,就等於是給程家布行坐了行走的廣告,特別是那些看得眼熱的夫人小姐上來悄摸打聽的時候,再得意的炫耀一番,讓她們都記住了程家布行的存在,一時間,程家布行風頭無二。
遠遠的,尉遲雨就看到那掛著大大的匾額的程家布行門庭若市,來往的大多是夫人小姐,有說有笑的進去,等出來的時候,身邊跟著的下人都或多或少的拿著東西。
也有那財大氣粗的,站在門口指揮著店裡頭的小二一匹匹的布搬到外頭聽著的馬車上,一看就很豪。
尉遲雨進入店內,裡頭就更熱鬧了,小二們忙得團團轉,壓根沒有人能抽出人手來接待她。
尉遲雨倒也比介意,看到生意這麼好她還挺開心的,自己熟門熟路的繞到後頭,正和剛跟主家做完彙報出來的掌櫃遇上。
掌櫃是認識尉遲雨的,忙上前行李,沒見著小二伺候,猜到肯定是外頭太忙了沒顧得上,忙向她告罪。
“孫掌櫃不比介懷,路公子在裡面嗎?”尉遲雨道。
“在的在的,容小的帶小姐進去?”孫掌櫃心裡頭想著外頭的鋪子,說著就急忙要在前頭引路。
尉遲雨笑著拒絕,“不必這麼客氣,我看前頭的小二都恨不得一個人分成兩個用了,你還是去前頭幫忙吧。”
孫掌櫃心裡那叫一個感動,也不推辭了,對著尉遲雨吹了幾句彩虹屁,忙道前頭幫忙去了。
尉遲雨帶著丫鬟自個進了屋子,就見路淮安坐在椅子上,正對著一疊紙皺著眉頭,似乎有些苦惱。
能在路淮安臉上看到這個表情,還真少見。
尉遲雨叫了一聲,“路大哥。”
路淮安看過來的時候,眉頭已經舒展開了,如果不是尉遲雨一直注意著他,都要以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怎麼突然過來了?”路淮安問。
尉遲雨揚起嘴角,“我來看看你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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