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曾經對臣女說過，縱然臣女有公主的關心如何，民間有一句話叫做天高皇帝遠，這府中的事情公主始終無法照全，哪怕她將臣女害死，到公主知道之後也是無可奈何的。”

符如是說完才覺得自己說的不妥“公主，是臣女失言了，可是臣女並未想要挑撥你跟夫人之間的關係。”

“本宮跟她之間有什麼關係？”瑤月冷笑，“是本宮用錯辦法了，忘記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這才讓你受了委屈，早知道當初就應該想的更全面一些。”

符如是鼻子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公主，你不要這樣說，你已經用盡辦法幫助臣女了，是臣女自己不爭氣，自己沒用，才又被算計，公主，這個時候您這樣說，真的是讓臣女的心像是針紮了一樣的疼啊。

臣女真的覺得自己很幸運，能夠遇到您，不然的話，臣女現在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

“可是你認識了本宮，仍然到了這樣的地步。”

瑤月的聲音當中有著黯然，她現在甚至已經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根本就不可以，根本就沒有能力，不然為什麼自己會到這樣的地步，為什麼符如是也會到這樣的地步呢？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少太少了。

“本宮一直認為自己足夠聰慧，可以保護自己，也可以保護別人，可是卻沒想到一切都是水中月，鏡中花，跟本宮有關係的人竟然一個都沒落得好。”

符如是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公主您千萬別這樣想，在臣女的心裡，您真的是頂好頂好的人兒了，是臣女自己沒用，將一手好牌打爛了，與公主何干呢？”

瑤月和符如是兩個人一個人比一個人心裡還難受，可是有用嗎？鳳語之再也看不下去了。

“是，現在如是的情況是不妙，但是你們兩個人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難道會讓如是的處境變好嗎？會讓你自己的處境變好嗎？這人誰不會犯錯呢？瑤月，你是一個十三歲的還沒有及笄的小姑娘，可不是什麼神靈，能夠保證一切事情都按照你所想的那樣子展。

事情已經擺在了眼前，那麼我們就要解決事情，如是，你也不要再自憐自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一不下心著了小人的道很正常，但是現在你這一胎必須打了，方太醫是小月兒的心腹，也是娘娘的心腹，這一點你可以放心。”

“對，現在還是處理事情要緊，這個孩子比較打掉，而且還不能讓人知道，這樣，姐姐，你就不要在宮中陪我了，想辦法將如是接進逸安侯府，最好是讓舅母出面，打胎之後也是需要休養的。”

“這樣合適嗎？”

符如是有些怵“這件事情如果長輩知道了，不知道會這樣看待臣女？”

“你放心吧。”

鳳語之拍了拍她的手背“母親這個人最是心軟，知道了你的事情一定會十分心疼你的，同時我們現在要想的可不是怎麼打胎，而是打胎之後如何瞞天過海，最好你還是處子之身，只有這樣，你才可沒有後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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