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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東西就是你偷的

紅毛媽媽哭的悲悲切切的,臉上的表情痛苦難言。

蘇老太太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當時大偉的爸爸病危,大偉趕回家見了父親最後一面,他父親逼著他非要他娶高家的女兒想著兩家聯姻,也好在商場上互相扶持,可是大偉死活不從,他爸爸氣得一口氣沒上來,就撒手走了。我用性命威脅大偉,讓他娶高蘭蘭。

大偉被逼的沒有辦法,就同意了婚事。當年的十月一日兩人舉行了婚禮,大偉一直心不甘情不願,兩人在一起總是爭吵不休。十一月初九,大偉就和好朋友出去探險,說是去喜馬拉雅山脈,一去就再也沒了訊息,我前前後後派人找了多次,都沒有找到人。唉,這一切都是命啊!”蘇老太太唉聲嘆氣,神色黯然。

“媽,你說的那漂亮的女子莫非就是高蘭蘭?”紅毛著急的問道。

“是的,當時媽媽不知道她是誰?她就騙媽媽說她是大偉的表妹,讓我跟她走,我就相信了她,跟著她來到一個大宅院裡。起初她對我還好,問寒問暖的,還給我一些她不穿的衣服,說大偉有事出門不在家,讓我不要心急,先在她家裡當幫傭,一邊幹活一邊等大偉回來。

那時候我已經懷孕七個多月了,身子很笨,可是府裡的傭人都欺負我,每天都讓我洗大堆大堆的衣服,還讓我吃她們吃剩下的飯菜,我只得忍氣吞聲,一心想等大偉回來。

不料有一天,高蘭蘭說她的項鍊不見了。有一個女傭就慫恿高蘭蘭說是我偷了她的項鍊,我申辯說我從來就沒去過主屋,也根本沒見過那項鍊長得什麼樣子,可她們根本就不相信我,拉著我到我屋子裡搜,最後在我的枕頭底下找到了那條項鍊。

我當時百口莫辯,哭著跪在地上,高蘭蘭怒急,痛罵我是條喂不熟的狼,她好心收留我,我卻偷了她的東西。我哪敢,別說那項鍊我沒見過,就是見過我也不會去做小偷,人要知恩,不知恩就連畜生都不如。

高蘭蘭不相信我,就讓人把我扔出府門外,我哭著拍門,說我沒有偷,我不肯走,就坐在大門外一直哭。後來高蘭蘭走了出來,她惡狠狠的警告我,東西就是你偷的,再不走送你去公安局,到時候有你好看的,說完她就氣勢洶洶的關門走了。

她走了,可我不能走啊,我要等大偉回來,我就一直坐在大門口不肯走,有好心人告訴我,那高蘭蘭就是大偉剛娶的媳婦,孃家特別有錢,開珠寶店家的,你這鄉下丫頭鬥不過她的,趕快回去吧。

我一聽就傻了眼,失魂落魄的我就走到了江邊,越想越絕望,如果我當時回去,會被爹孃打死的。萬念俱灰之下,我一咬牙就跳進了黃浦江中,在我快被淹死的時候,被一個在上海打工的老鄉給救了。

那老鄉看我可憐,就收留了我,我住在他那裡,給他洗衣做飯。十二月二十三我生下了兒子明明。當時我還不死心,偷偷去蘇府門前打探大偉回來沒有,結果又遇到了高蘭蘭,被高蘭蘭痛打了一頓還被送到公安局裡以小偷的罪名拘留了半個月,那時候我剛滿月,住在潮溼的牢房裡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哭的肝腸寸斷,最後還是我那老鄉把我給保了出去。

我萬念俱灰之下就嫁給了那個老鄉,就是明明現在的父親黃建生。明明的頭越長越紅,還自帶卷,就遭到黃家人的不滿,說明明不是他們黃家的種,就一天天的不待見他,我乾著急也沒辦法,後來我們回到了家鄉,黃建生在縣城水泥廠找了一份工作,我給他生了兩個丫頭,他不滿意,非讓我再給他生個兒子,我生不出來,他就打我折磨我,有幾次明明看不過,就和他爭吵了幾句,就被他打的遍體鱗傷,無奈之下,我只好把他送到樊家鎮他外婆家。”

紅毛媽媽哭著說著,抽抽噎噎哭的雙眼腫得像兩個水蜜桃。紅毛攬著媽媽,一臉的悲憤。心裡起伏不平,媽媽這一輩子太苦了,自己還偷偷埋怨過她,真不應該啊!

蘇老太太嘆了一口氣“造化弄人啊,我那時候剛好不在家,出去找大偉,一找就找了兩個多月,後來我回去也沒聽說這事,否則我也不會讓我寶貝孫子流浪在外,辛苦你了。”

“那個高蘭蘭現在在哪裡,我要讓她給我媽媽道歉,並澄清事實,項鍊並不是我媽偷的。”紅毛氣憤的臉色通紅,他咬著牙,握著拳頭,要是高蘭蘭此時在他面前,他會毫不猶豫打她一頓,給媽媽出氣。

“至於高蘭蘭早就不在蘇家了,在你爸爸離家的第三年,她就提出了離婚,後來嫁給了上海商會會長家的獨生兒子,現在仍然住在上海。來,明明,今天奶奶準你認祖歸宗,今後你就是蘇氏集團唯一的合法繼承人,擁有公司股份百分之四十。”

“媽,你要慎重對待這事,現在還不確定這孩子就是哥的兒子呢?”一個四十多歲的卷婦女上前扶著蘇老太太說。

“就是,外婆,奶奶,你可不要感情用事啊!”一大群年輕的少男少女立馬把蘇老太太圍在中間,說長道短,嘰嘰喳喳的吵得人耳朵疼。

紅毛氣得拍案而起“都不要吵了,我黃明根本就不稀罕什麼蘇氏集團,我這裡還沒答應呢,就先後有兩個人想取我性命,真是林子大啥鳥都有。”

“什麼?明明到底是誰想害你,快告訴奶奶,蘇氏集團他沾都別想沾。”蘇老太太氣得胸口一起一伏,臉色難看的很。

滿屋子的人這時候都一聲不吭的低著頭,任老太太痛罵。

蘇老太太斬釘截鐵的說道“以後誰敢再說明明不是我蘇家的人,我就讓他滾蛋。你們看明明這一頭紅色的卷,不是蘇家特有的特徵嘛,你看看你大姑、二姑、不都長著一頭紅色的卷嗎?包括你爸爸蘇大偉也是。”

我和紅毛此時都向人堆裡那兩個四十多歲打扮時尚的婦女看去,果真和紅毛一樣,一頭的紅色卷。

那兩個婦女不情願的說“是就是啦,哪有剛見面就給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們辛辛苦苦這麼多年,才百分之十,憑什麼他一來就給這麼多。”

蘇老太太聞言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就憑他是蘇家唯一的血脈,我蘇芸唯一的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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