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和林婉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也沒有個準信兒，林染讓他們彆著急，等媽媽康復再回來也不遲。

牛老闆給林染打來了電話，有氣無力地說道：“大染，你來我公司一趟，你給我看一眼，我是不是要不行了？”

“你咋了？”林染趕緊拿車鑰匙出門。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呼吸困難，吃了管心臟的藥也不好使，天天還睡不著覺，我覺得自己快要上火葬場了。”牛老闆的聲音聽著很虛。

“半個小時到。”

“好。”

林染開車到了牛老闆的公司，跟那裡的員工打了一聲招呼，直接走進了辦公室，當看到牛老闆那漆黑的黑眼圈時，趕緊讓他穿衣服：“趕緊的吧，咱們上醫院！”

“你給我看看是不是衝著了，我也做了心電圖，確實是心臟有問題，我吃藥呢。”牛老闆說道。

林染抓住了牛老闆的手腕：“摸著脈相來看，確實是心臟不太好，但我沒摸出虛病來，你到底哪裡不舒服？”

“我腦袋疼，外加喘氣不順當。”

“哪個位置？”林染又問。..

牛老闆指了指自己的腦門。

林染見狀心裡多少有數了：“我帶你去醫院再看一眼。”

“做個心電彩？”

“你別管了。”林染不想再跟牛老闆廢話，扶著他往樓下走：“我爺呢？”

“在家呢，他不知道我生病，我怕他上火。”牛老闆說道。

“嗯。”

林染讓牛老闆上車，直接開去了耳鼻喉醫院。

“咋還上這裡呢？”牛老闆還是覺得自己心臟有問題。

林染已經給他掛完了號，正好前面沒有人，帶著牛老闆進去了：“大夫，我叔兒一直睡不著覺，額前疼，呼吸困難，你幫著看看是不是鼻竇炎啥的。”

“按照你說的情況，十有八九是。”大夫帶著牛老闆進檢查室檢查。

林染坐在外面等著，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估摸著得二十分鐘大夫能檢查完事兒。

二十分鐘後，大夫帶著牛老闆出來了：“鼻竇囊腫，具體多大得拍個片子，到時是動手術切除，還是自己吃藥，就看囊腫大小了。”

“如果吃藥能行就吃藥，我知道吃啥，鼻炎片或者鼻炎康片。”林染對這些藥無比熟悉，當初林朝北也得過。

這病咋說呢，動手術的話也行，吃純中藥的也挺好，冬天犯病高，用鼻炎噴霧只能緩解，最好再吃點能提高免疫力的藥。

大夫朝著林染豎起了大拇指：“專業！”

林染笑了笑，帶著一臉懵逼的牛老闆去拍片子。

片子得兩個小時後出來，林染帶著牛老闆去吃飯。

牛老闆沒啥胃口：“大染，我沒想到是鼻子有毛病。”

“沒得過的指定是不知道，沒事兒，到時拍片看看，如果大夫說非得動手術，咱們就切除，要是可以吃藥，我就給你買藥，你多鍛鍊身體。”

“行行，我聽你的。”

“多少吃點。”林染給他夾菜。

牛老闆心情好了許多，吃著吃著忽然哭了：“你說我還好認識了你，假如我自己一個人的話，沒有個一兒半女，給誰打電話能行？搞不好早就被那個小女友給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