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同學攔住了蔣媽媽，被蔣小嬌磕破腦袋的男同學大聲喊道：“你女兒打我們就行，晴嵐打她不可以嗎？”

“對呀，你們的孩子不禁打，我們就禁打嗎？”

蔣媽媽被問得面紅耳赤，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些孩子們，屬實是他們女兒的錯。

蔣小嬌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卻一點兒也沒哭，反而罵小月亮。

好傢伙，那一字一句的國罵，讓在場的大人都自愧不如。

蔣爸爸更是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們兩口子從來沒罵過這麼髒的話，他想不明白女兒從哪裡聽到的？

林染想要把閨女拉起來，卻聽小月亮說道：“我們倆自己打的，你們都別管，有能耐她就還手，沒能耐就給我受著！”

“在樓梯口我就想往死揍你了，你還敢罵人，嘴咋這麼髒呢？”小月亮真的是下狠手了，本身她體格就壯，再加上跟宋柯學習散打，根本不是同年級小孩能比得上的。

蔣小嬌體格雖然好，但也敵不過小月亮的暴擊。

班主任走上了前，把小月亮抱了起來：“行了行了，別動手了，打了這麼長時間，氣也該消了。”

“對，大閨女別生氣了。”林染也跟著勸。

小月亮看了看自己的手，見蔣小嬌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服氣，我告訴你明白的，你在學校一天，只要讓我看見一回，我就揍你一回。”

這話說的屬實硬，把在場的大人都給震住了。

“我們班裡的同學，你要是再敢動一下，我讓你爸媽給你立墳！”小月亮說完推門走了。

林染趕緊追了上去，打也打了，千萬別再氣出個好歹。

“小月亮！”林染叫住了大閨女。

小月亮停下腳步等著林染過來，然後拉著他去了一個沒人的角落：“爸爸，我剛才帥不？”

“太帥了！”林染自嘆不如，他九歲時是被人欺負的那種孩子。

“我跟你說啊，我要是不揍她，她沒準就敢把我從窗戶推下去，我聽別的同學說，她曾經還拿鉛筆扎過別的同學。”小月亮壓低了音量說道。

“在別的學校吧？”

“對，把那位同學眼睛給扎瞎了，據說賠償了三十萬，可這些錢也換不回一個好眼睛啊，你說警察為啥不抓她？”

小月亮不懂法律上的事兒，但她知道蔣小嬌的所作所為屬於故意傷害。

“因為她還是個孩子。”林染也知道極個別的孩子有暴力傾向，但法律在這裡擺著呢，根本拿這樣的孩子沒辦法。

“我還是個孩子呢，我打她也沒毛病。”

“沒人說你不對。”林染拉著小月亮的手：“咱們把紗布摘下來吧，有的傷口不能捂著。”

“摘吧，屬實挺不得勁兒的。”小月亮憨憨的笑了笑：“我就是想弟弟了。”

“你放學就能看到他們了，在學校就要好好讀書。”林染幫著小月亮解開了紗布。

小月亮看了一眼傷口：“冒油了。”

“消毒了就行。”

“只要波稜蓋不磕破就行，那個地方才疼呢。”小月亮以前跑著玩時磕破過膝蓋，走路時打彎巨疼。

“晚上給你做好吃的。”林染揉了揉大閨女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