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難得心中彈幕刷滿了臥槽臥槽臥槽！！！

“我不信！！！！”小喬咆哮，嚇得家裡那隻胖貓一蹦三尺遠，本來在她腿上被撫摸的，一下子跳得老遠去。

“你張口就來，都不帶猶豫的，這種爆炸性新聞，好歹也要考慮考慮才對外公佈吧。”

“狗頭那麼貴，免費給我偷，我幹嘛不說。”穆遠一副我又不傻的神色，當然沒有全盤托出說我過幾天就要去你家，那小喬一定後悔了。

“靠靠靠靠靠，你是一個神人，這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要不是從小是美籍，我都嫁不了衛斯理，我爹地那沙文豬，對我們祖國充滿了神奇的惡意，被他知道你就完蛋了。嗷嗷嗷嗷嗷嗷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現可以看戲，值了值了。”

小喬是一個很能自娛自樂的女孩子，穆遠暗忖，你爹已經知道了，你不用這麼高興。可他一臉深藏功與名，就是不說話。

“狗頭？”

“嫂子，放心，包在我身上，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就行了。”

“那順便幫我把臺灣的龍頭也給偷了？”

小喬已經順手在查資料，別看她是一箇中二少女，又是行動派，卻真不是一個繡花枕頭，“我在文藝品走私群裡問了一聲，狗頭是上個月交易的，是一名法國的收藏家，這人最愛收藏我們國家的古董，偷他的不成問題，過幾年我們國家博物館再放出來。龍頭全世界都只知道在臺灣，比較難下手，我覺得穆將軍也不會讓你去偷的，會讓海峽兩岸關係緊張，不過等你把所有的獸都收集結束了，你可以曉之以情讓那邊歸還，嘖，人家多聰明，拿了龍頭！！！”

穆遠，“行吧……”

“嫂子好，嫂子好，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談了多久戀愛，最近在一起的嗎？”

穆遠，“我們在一起十一年了。”

小喬，“勁爆！！！！！！”

穆遠級冷酷無情地掛掉電話。

小喬扭頭就給在巴黎養傷的衛斯理打電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衛斯理，大訊息……”

衛斯理默默地把耳機拿離了一點，遲疑片刻，“你懷孕了？”

小喬，“……”

衛斯理心想，升軍銜他應該會接到訊息，那就沒什麼訊息能讓她這麼咆哮了。

……

蘇南城帶著穆遠逛博物館默默地祈禱，千萬不要再出現圓明園被搶寶物了，不然小遠要把這裡搬空了，幸好也就一件青銅器，不然蘇南城都覺得對不起館長。

穆遠把事情交給小喬後就沒放在心上，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為什麼小喬會混在文藝品走私群裡？是方便偷雞摸狗嗎？膽子也真是大。

他想起約翰總統無數次吹噓自己兒媳乖巧懂事。

穆遠，“……”

神一樣的乖巧懂事。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蘇南城突然問。

穆遠淡定地靠近了一下伊娃，“她拉屎了，你去給她換尿布。”

蘇南城一臉驚恐，“憑什麼！！！！”

雖然他也給換，可拉屎他是拒絕的，畢竟還要洗屁屁。

穆遠，“這是你外甥女，又不是我的。”

蘇南城瞪圓了眼睛，“阿桓白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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