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相？柳夢晨輕笑一下，常常經歷這種場合的人，一看就知道張海東對何南晴動了歪心思。可李壞和何南晴都是新手，雖然也感覺到張海東的不懷好意，但是都覺得張海東還沒這麼大的膽子吧？

所以在柳夢晨的催促下，何南晴只能把手伸了出去。剛開始還好好的，可張海東胡說八道一大堆後，見何南晴也沒有要反抗的意思，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最後居然想把何南晴摟進懷裡。

“張科長！”何南晴奮力推開張海東，心裡有氣，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張科長，不好意思，我去趟衛生間！”何南晴剛跑出包房，委屈的淚珠兒就狂湧而出。

“柳主管，我不過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可你看她那樣子，好像我要把她怎麼著似得！”張海東很不高興地說道。

尼瑪！都上手了，居然還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真他孃的厚顏無恥，連柳夢晨都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張海東幾句。

“張科長，你消消氣，她剛來的，沒什麼經驗，我去跟她解釋一下。”柳夢晨起身追了出去。

柳夢晨剛走，張海東就莫名覺得周圍的溫度降了許多，冷颼颼的。是開著空調呢，可也不至於這樣吧，真是奇了怪了。

張海東看了李壞一眼，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其實李壞沒什麼變化，就只是也在看著張海東罷了。可是李壞的眼神，卻讓張海東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李經理，咱們喝一杯？”張海東見李壞舉起酒杯，暗暗鬆口氣，原以為這小子是想打老子一頓呢，現在看來是多慮了。不對啊，就這小子的身板，老子怕他幹什麼？！

李壞確實差點兒忍不住要動手打人，可早上的時候，柳湘漓不止一次的囑咐他，跟人談工作的時候，大不了一拍兩散，不合作了，也不能動手打人，所以他這才忍了。

可張海東剛才那樣欺負何南晴，李壞不教訓張海東，心裡又憋屈得慌。忽然，李壞露出一抹壞笑，而後又端起酒杯，說道“張科長，我敬您一杯。”

張海東眉毛一挑，心說這小子還算懂規矩，總算主動敬老子一杯酒了。可張海東剛端起酒杯，仰頭正要喝時，突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身子癱在椅子上，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何時，李壞已然來到張海東身後，接住張海東的酒杯，二話不說，就連抽張海東十幾個大嘴巴子。

“你他孃的敢欺負南晴姐姐？你有種再欺負一個試試，看老子不打死你！”李壞還是不解氣，再多來幾下。

啪啪啪！

李壞打的那叫一個歡快，而張海東就跟死狗一樣，愣是沒被打醒。張海東當然不會醒了，不然的話，李壞還打暈他做什麼，那不是多此一舉麼。

李壞答應了柳湘漓，不隨便動手打人，可現在張海東昏死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柳夢晨和何南晴也不在，只要他不說，誰知道他動手打人了？

可憐了張海東，捱了李壞幾十個大嘴巴，被打成了豬臉。不行，不能讓張海東，或者柳夢晨看出來。於是乎，李壞又施展出妙手十八敲，把張海東的臉，又恢復了原樣。別說是紅腫了，就是連一個手印也看不出來。

李壞剛坐回去，張海東就醒了，他一臉茫然，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像是睡著了。是喝醉了嗎？可也沒喝多啊，真是活見鬼了。

“啊！”張海東突然出一聲慘叫，為什麼覺得自己臉上，像是捱了很多大嘴巴子似得，火辣辣的疼。那種疼，簡直就像是要皮開肉綻一樣。

“張科長，你怎麼了？”李壞急忙問道。

“我”張海東差點兒爆粗口，包房裡現在就他和李壞兩個人，如果剛才真出了什麼問題，那一定是李壞搞的鬼，“媽的！這小子是不是趁老子睡著了，就動手打老子了？！別讓老子找出證據，不然弄死你！”

這裡沒有鏡子，張海東拿出來手機，開啟照相機一看，愣是沒從臉上找出來一點兒端倪。張海東看了眼李壞，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張科長，我敬你的酒，你還沒喝呢。”李壞說道。

“是嗎？”張海東低頭一看，可不是麼，酒杯還在自己手裡，杯子裡的酒也沒喝，“哎呀！我不會是得什麼病了吧，不然剛才怎麼突然就短篇了？不行，趕明得去醫院檢查一下。”

何南晴在衛生間裡哭的稀里嘩啦，以前她只是聽人說過，或者在電視劇裡看到過，萬萬沒想到，自己剛參加工作，潛規則這種事情，就生在自己身上了。她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工作，過平平淡淡的日子而已，難道這麼小小的追求，都這麼難滿足嗎？

想想剛才張海東如狼似虎的樣子，她既覺得噁心，又覺得害怕。一時間，不知該不該回去了。

這時，柳夢晨走了進來，何南晴急忙擦乾眼淚，“柳主管。”

同樣都是女人，何南晴被人欺負，柳夢晨沒有一點兒同情，反而是一種愛答不理的樣子，一邊洗手，一邊說道“說是要給自己的弟弟寄生活費，卻揹著我偷偷取了兩萬塊錢。雖然你送錢的方式愚蠢之極，但是比起李壞那個傻小子聰明多了。既然你這麼想幫李壞，那就幫到底。不然的話，今天的事情要是黃了，李壞這個經理的位置，恐怕就保不住了。當然，你是幫他，也是在幫你自己！”

柳夢晨是什麼意思，讓何南晴任由張海東放肆嗎？

“柳主管，我是想幫李經理，可是就只有這一個辦法嗎？”何南晴用力咬著嘴唇問道。

“不然呢？本來給他點兒好處費，是可以解決的，誰讓你直接把錢拍在桌子上了，難道要讓我幫你擦屁股嗎？！”柳夢晨咄咄逼人地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你別忘了，你是在哪個部門，公關！你懂什麼叫公關嗎？不懂的話，就仔細想想，公關部為什麼都是漂亮的女孩兒，你就能懂了。你以為公關部的工資，比其它部門多幾倍是白拿的嗎？還愣著幹什麼，哭完了就跟我回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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