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凝是古老的徒弟，現在古老要和李壞交手，那就是敵對的關係。

按理來說，莫凝就算不幫著古老，一起對付李壞，至少也會希望古老能贏。

可她自己也說不明白，心裡竟然想要勸阻李壞。

李壞是打敗了江浩不假，可江浩算什麼，恐怕都不是她的對手，師父一根手指，興許就能碾壓了江浩。

所以，莫凝並不覺得李壞能是師父的對手，甚至覺得李壞會在三個回合之內必敗無疑。

就許瀾那種心胸狹窄的女人，若真是李壞敗了，她能輕易放過李壞？

可莫凝剛要好心提醒李壞，卻愕然現，不知何時，李壞已經不在大廳裡了。

“難道他已經出去了？”

想到這點，莫凝急忙追了出去。

比莫凝更關心李壞的人多得是，他們比莫凝更加著急，只是沒有莫凝的反應快罷了。

至於剩下的，全是一些想要看熱鬧的，像這種只有在武俠片裡，才能見到的東西，如此讓人大開眼界，他們自然不願錯過。

一時間，大廳裡的人全都跑了出來。

李壞果然已經在外面了！

而且，李壞和古老已經結束了一個回合！

剛才李壞悄無聲息出現在古老身後，只可惜古老也並非是平庸之輩，及時現，兩人過了幾招，沒分出勝負，便又分開了。

“以你的功夫，在平輩中，確實屬於拔尖的了！”古老一副笑盈盈的樣子，微眯著的眼睛裡，卻多了幾分凝重，他低估了這個少年，這個少年比他想象中還要更強！

“你是不是要說，薑是老的辣？那我再送你一句，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李壞說完，身子像是虛幻了一樣，明明剛才的位置，還有他的影子，可是他的人，卻已經和古老近在咫尺。

這麼快的度，引得所有人驚呼不已，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光的度嗎？

就連古老也微微一愣，他也能這麼快，不過就算用盡全力，恐怕也只有這麼快，可這似乎並不是這個少年巔峰的度。

“梯雲縱？你竟然還會梯雲縱？我真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古老不慌不忙，抬手迎上李壞的天霜拳。

下一秒，古老的臉色又微微一變。

這個少年的拳法極其詭異，力量很猛，不比大力金剛指差，甚至還要更猛。

可這個少年的拳法，拼的又不是力量。

每打出一拳，都會有一股逼人至極的寒氣順勢而出。

不，不止是有冰寒之氣，還像是烈焰燃燒，可以說是冰與火，這就是讓古老感到詭異之處。

呼吸間，李壞已經打出幾十拳，度之快，讓人眼花繚亂。

雖說古老每一次都迎刃而解，可是他的步子，卻退了數十米遠，有種應接不暇，甚至節節敗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