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壞好像早就料到，傅雪薇會問他有關齊妙涵的事情，沒感到任何意外。

“看來你和傅雪薇的關係很不錯，連這種事情你也知道。”李壞懶得多做解釋，說完就要開門出去。

可李壞的手，放放到門把手上，傅雪薇就用身體把門頂住，“李壞，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齊妙涵的哥哥，是你殺的嗎？”

“你覺得呢？”

“咳咳！”傅雪薇被煙霧嗆得咳嗽了幾聲，她從不抽菸，這是第一次，把剩下的一半香菸，丟到馬桶裡，突然又像平常那樣，衝著李壞調皮的笑了下，“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你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這樣就夠了。”

“為什麼這麼相信我，我可不是一個好人。”李壞聳聳肩，又問道“如果齊妙涵再來殺我，你一定會幫她對不對？所以等回到江海，我們就當做從來沒見過，免得你到時候再下不去手。”

“不，李壞，你好像誤會我了。我之所以問你，不過是想得到答案後，回頭去勸一下她。至於她能不能聽進去，那就是她的事兒了，我起碼盡到了一個普通朋友的義務。不管將來生什麼，至少我不會自責自己。”

“普通朋友？”

“不然呢，難道你以為我和齊妙涵關係很好嗎？那你錯了，我確實想把她當成最好的朋友，可她是一個封閉的人，讓我看不懂，猜不透，跟這種人做交心的朋友太危險了，我不想冒險，所以我放棄了。”齊妙涵表面看上去風輕雲淡，實則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原來如此。”

“是啊，所以今後你們兩個不管怎樣，我只會做一個旁觀者。該問的都問了，該說的也都說了，我先出去了。”傅雪薇出去後，又隨手把門關上了。

李壞鬱悶的撇撇嘴，難道傅雪薇認為他會繼續呆在衛生間裡麼？隨即，也開門走了出去。

李壞剛出去，就有兩名空姐迎面走了過來。雖然兩名空姐見到他，都很禮貌的微微頷，但是李壞怎麼覺得，她們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呢？

等李壞走遠了，兩名空姐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少年好風流啊，這麼一會兒功夫，就揹著他老婆，跟兩個女人做那種事情。”

“看來這個少年很有魅力呢，不然的話，這三個漂亮到讓人指的女人，也不會對他情有獨鍾啊。”

“就是時間好像有點兒短呢。”

“可能是怕被他的老婆現吧，噓！來人了！”

雖然兩個空姐說話的聲音很但還是被李壞聽到了。

李壞險些栽了個跟頭，原來那兩個空姐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竟然是認為他剛才和梁施，還有傅雪薇做那種事情？

現在的人簡直太瘋狂了，就不能純潔一點兒麼？

休息室裡，柳湘漓哪裡睡得著，不過看了一會兒書，剛才那種強烈的不適，已經減退了很多。

“要是讓小壞蛋知道了，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像以前愛我。”柳湘漓合上書，莫名有些擔心起來，“算了，還是先不要告訴小壞蛋了，等回到江海，馬上就去找一個心理醫生。”

這些年來，無論柳湘漓去做什麼，身邊都會有宣冰冰的陪伴。

一想到宣冰冰走了，柳湘漓心裡不免又有些傷感。

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要找誰陪著呢？

一直到飛機落地，抵達江海，柳湘漓還在思考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