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您怎麼也來了?”
連師父也來了,這是要被一鍋端的節奏,而李壞又是魏西康引來的,魏西康能不哭麼?
不錯,來的正是魏西康等人的師父,名叫易林,六十多歲,中等身材,精神的像是正當年。天 籟小 』說 . .
什麼師父,說白了,不過是教魏西康他們坑蒙拐騙,蠱惑人心的老師罷了。
而他才是真正的根源!
“是我讓師父來的,可我沒想到會生這種事情啊。”何明光也欲哭無淚。
“師父,您快走,快走啊!”魏西康喊道。
嘭!
忽然吹過一陣邪風,將半掩著的房門關上。
“來了,就別想走了!”李壞冷笑道。
師父就是師父,明知道這裡出了狀況,可易林還是臨危不懼,從容淡定。
易林也看出來了,這個陌生的少年不簡單,否則他的這四個徒弟,也不會如此狼狽。
“你是誰?”易林笑了笑,坐到了椅子上。
有李壞攔著,師父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不過有師父在這兒,魏西康他們四個,也有了一些底氣。
“師父,他叫李壞,是我今天在臥龍山鎮遇到的。他想瓜分我的錢財,而且是我三,他七。那都是我費盡心機,好不容易才得到的錢財,我怎能甘心分他。我不答應,他二話不說,就把我,還有我的十幾個兄弟,全都暴打了一頓。沒辦法,我只能權宜之計,答應了他。緊接著,我就回到了陽南市。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陰魂不散,又追著我來到陽南市。他聽說我有三個師兄,非要見師兄們,我猜他肯定是貪心不足,想瓜分師兄們的錢財。這麼多年,師兄們對我照顧有加,我自然不想連累他們。原本我想連夜離開陽南市,不料他又出現了。師父,我跟您說了,您可能不相信,當時車上除了我之外,還有好幾個人,我開著車往他身上撞,沒把他撞飛,愣是被他連車帶人,扔到了公路邊的水溝裡。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順從他的意思,把三個師兄叫到這裡。師父,是我害了你們,我有罪!”
魏西康說完,用力抽了自己一耳光。
而魏西康說的整個過程,易林的表情變了又變。一個人能把十幾個人打得落花流水,倒不是什麼稀奇事。可一個人能把一兩千公斤扔飛出去,這太不可思議了!
反正易林活了大半輩子,是前所未聞!
所以,易林有些懷疑,魏西康說的是真是假。
“師父,我們原本也不相信,可是……”馮祟指著地上的一張餐巾紙,說道“師父,剛才他抽了我一耳光,不是用手抽的,是用那張紙抽的,可我感覺就像是捱了一鐵鞭!”
此刻馮祟的左臉,一片血紅,就算是挨一百個耳光,也打不成這幅模樣啊。
易林終於有些信了,他一臉凝重的看向李壞,沉著氣問道“小兄弟,說到底,你還不就是為了一個錢字?這樣吧,不如你就加入我們,我教你賺錢的法子,而且是賺大錢,怎麼樣?”
“加入你們?”李壞嗤笑一聲,“像他們四個一樣,拜你為師,然後用昇天神功這樣的歪理邪說,去坑蒙拐騙,蠱惑他人麼?!”
易林笑了笑,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不這樣做,還有別人這樣做。與其把機會留給別人,還不如留給自己,你說呢?”
啪!
又是一張餐巾紙,如飛箭一樣飛過來,度快的讓易林根本沒機會躲閃,然後就像剛才的馮祟,右臉上捱了狠狠一耳光。
果然像是被鐵鞭抽了一下,痛的馮祟渾身直抽抽。
“李壞,你居然敢打我師父,你太過分了!”魏西康忍無可忍,可他只敢像瘋狗一樣喊兩聲,不敢衝過去。因為他知道自己衝過去會是什麼後果,無疑是再受到傷害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