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王爺對於這個結果不滿意,本皇子就問一問這蘇小姐了,你是用何手段作弊的?”祁樾開口。
綦毋商一把奪過小太監手裡的黑布,蒙在自己的眼前,確實什麼都看不到,和他的黑布是一樣的。
他檢查了所有他懷疑的地方,結果都是一個,這是一場公平的比試,而他就是輸的那一方,輸給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這認知讓他突然很難以接受,他腳步上一踉蹌,後退了兩步才堪堪站穩。
“這這真的是你射的?”
他很不想相信,然後抬手指著秦老頭,“這就是你說的不會琴棋書畫,不會舞槍弄棒嗎?”
老秦頭很認真的點頭,“對呀,她在我心裡就是什麼都不會的呀,可能是我對她的要求過於高了吧,這就只是她幼時的水平罷了。”
蘇青鳶心裡嘖嘖搖頭,忍不住的給老秦頭豎起大拇指,論夸人你是這個,論損人,你也是這個,我蘇青鳶佩服得五體投地。
看看綦毋商,他呼吸急促,很明顯的,他都要被氣死了。
“你你.”
你你你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可見這打擊是有多大。
“義父,低調。”蘇青鳶小聲的提醒。
老秦頭現在覺得自己臉上可有光了,比自己兒子爭光都還要光榮,把蘇青鳶往身邊一拉,“義父知道你不好意思,但這確實就是你小時候的水準嘛,至於琴棋書畫,你也就詩詞作得好一些,京城之中那些被廣大學子討論學子的蘇才女的詩也也不過是你閒時無聊所寫的。”
震驚,不可思議,瞪大雙眼等等這些表情在眾人臉上輪番的上演著。
之前這秦大學士在書裡歸納了兩詩,而且還是放在了第一頁的重要位置,而這詩詞的署名只有一個蘇字。
基本上的學子都曾經分析過這詩,祁樾更是和秦大學士在早朝的時候談論了好一會的。
現在告訴眾人,其實她就是傳言中的那個人,這絕對絕對是本年度最勁爆的。
晏南岑不瞭解這文學的事情,也不知道蘇青鳶的那兩詩是怎麼回事,不過好像也聽說了這樣一嘴的。
這樣的人,難怪這秦大學士和高老先生都收為義女,原來人家不止是有好看的容貌,還有這一身的才華。
蘇青鳶並不杵這樣的場合,但是現在她就是所有人的眼神集聚地,這還是覺得心裡不太好意思。
“義父,別說了。”
老秦頭哈哈一笑,“你們看看,這小丫頭害羞了,行,下去坐著吧。”
祁樾回過神來,臉色比起之前更加熱情,“蘇小姐,快快落座。”
“來人,給蘇小姐上參湯,剛才一定累極了。”
和頌氣得直跺腳,這怎麼和她想的不一樣。
蘇青鳶坐下,端起茶杯朝著綦毋商的方向,搖搖舉起,嘴角勾起笑意。“二王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有空了你就去找晏大將軍接受懲罰吧。”
“這種時候,自然是要蘇小姐一起見證的。”晏南岑投去寵溺的眼神。
“遭了,這晏南岑真的打蘇丫頭的主意了。”老秦頭生氣的跟老高頭抱怨。
“我孑然一身,不知感情之事,說了也不準確,我不表任何的意見。”
老高頭一副我不管的樣子讓老秦頭更加生氣。
綦毋商不僅輸了比試,還被人羞辱,這樣的情況他怎麼能忍,接連喝了兩壺烈酒才稍稍的平緩自己心裡的憤恨。
他現在看對面低頭吃喝的那個女人,他又愛又恨,怎麼會有這樣衝擊感的女人。
他越來越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
其實感興趣的不止是他,幾乎全場的人都對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女人感興趣。
不管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對她都是好奇的。
她們精心準備了這麼久,抱著最大的幻想來參加宴會,誰知道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這整場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看看二皇子連喝茶的時候都忍不住的看一眼那個方向,就足以說明這突然出現的人有多讓人過目不忘。
最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竟然還能得到晏大將軍的溫柔以待,這不管是誰,都會眼紅了。
接下來的蘇青鳶繼續吃吃喝喝,因為這祁樾看她一直埋頭吃東西,就吩咐人獨自給她送了不少的菜。
蘇青鳶並不領這份好意,不過美味是無罪的,她才不會把這些氣在這些食物上。
要是真的想要把這個氣出來,那就是大吃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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