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可要保重自己,不能有危險,有事情一定要和我說。”他一個人在宮裡,想要知道外面的事情其實是很難的,只要他們有心隱瞞,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所以他要娘答應他,不要瞞著他。
蘇青鳶點頭,“好,不瞞著你,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跟你說的,現在回去,小心些避著人。”
然後她朝著門外的桂婆婆吩咐,“婆婆給嶼兒拿些雞肉乾帶回去。”
祁嶼心裡很不是滋味,自己沒有強大到保護他們,反而的要他們來把自己保護在其中,現在她明明已經很擔心爹了,但還是沒有忘記他沒有雞肉乾的事情。
他看著眼前和自己一樣高的她,其實她也很需要人來保護,但他現在保護不了她,他現在自己摘出去就是最好的保護。
不給她添亂就是最好的保護,所以他必須現在就離開,去控制住朝堂。
祁嶼一走,蘇青鳶側頭嚴肅詢問,“所以晏南岑不見之前就是去了德親王的院子。”
衛林點頭。
“這段時間德親王對你主子如何?”
衛林想了一下,“屬下不常在王府,也不在主子身邊長待,夫人,屬下讓衛舟前來回話。”
“趕緊叫人進來。”蘇青鳶拇指緊緊的掐住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清醒鎮定下來。
現在不能慌,只有鎮定下來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
衛舟前來,回答蘇青鳶。
“這段時日的德親王沒有什麼異常,和主子也沒有什麼話說,自從世子當政以來,他好像也不催著主子成婚了。”
往往平靜下面最是容易爆特殊情況。
“衛舟,你回去吧,我帶人去找。”
衛舟一頓,“夫人,屬下帶人跟著去找。”
蘇青鳶邊說邊去自己的小櫃子,拿出她給自己準備的稱手武器。
“不行,王府認識你的人不少,你們要保持鎮定,讓府上的人以為不知道晏南岑不見了,我帶人去府上先查詢一番。”
衛舟抱拳領命,現在主子不見了,那夫人就是主子,不管做什麼,都聽夫人的就是。
“對了,你密切關注京城動向,必要時候進宮和世子秦老商議。”
她迅換上黑衣,帶著幾人就前往德親王府。
府上沒有任何的異樣,德親王的院子沒人,而德親王在書房看書。
韓氏也在自己院子保養自己的那張臉。
如此平常,讓蘇青鳶很是不解,難道晏南岑消失跟這府上的人真的沒有關係?
她出了德親王府,“去嘉柔縣主那裡。”
她帶著人又摸到了嘉柔縣主居住的院子,她正在坐著呆。
侍女讓她休息了,她嘆息一聲。
“我如何能睡得著?”
“縣主,您莫要擔憂了,要是這二皇子真的有意拉攏太守,自然會去同太守說的。”
她還是嘆息,“我擔心的並不是這件事,南岑因為那蘇青鳶好像和我越來越遠了。”
侍女是一直跟著她的,她是什麼心思她清楚著呢。
“縣主,那蘇青鳶說白了就是一介草民,有今天的位置,不都是秦老和高老的身份嗎?”侍女一臉的鄙夷,那樣子是很藐視蘇青鳶的。
那表情神色,好像在說這蘇青鳶連她都比不過。
“一介草民又如何?就算她是一介草民,她也是他心裡的那個人。”
所以她根本不在乎這蘇青鳶是誰,不在乎她有多高的位置,她真的在乎的只是她是晏南岑心裡的那個人。
侍女給她按著肩膀,不知道怎麼安慰,小姐心裡有誰她很清楚,那種愛而不得的感覺她雖然沒有體會過,但她看到這些年小姐如此的難過,她還是能體會一二的。
“小姐莫要想多了,開心些,不然這胸口又要悶了,”
但是隻要一想到晏南岑心裡有人,而且他還因為那個人而和自己逐漸疏遠,她就是在接受不了。
“小姐,您要是都介懷這人,要不.”
侍女的手剛伸出來,就被她一把抓住,“閉嘴,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縱然再想她死,但也不是現在,現在的她還不能動。”
蘇青鳶就在這房頂,聽著這兩人頭頭是道的商量,不禁想笑,就憑她一個女人,就想殺她?真是笑話。
房上暗衛都有些面面相覷的看著蘇青鳶,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這溫柔的嘉柔縣主竟然有這麼的一面。
甚至還想要朝著夫人動手。
蘇青鳶在她房頂呆了一會兒,沒有得到什麼有意義的訊息,除了聽她說一通要殺自己以外,毫無收穫。
而且就從她們的談話裡,晏南岑是沒有在這裡的,甚至於她們兩人連晏南岑不見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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