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官道上走得不快不慢,蘇青鳶把度拿捏得死死的,他們不急著趕路,重要的是舒適感。
出了京城蘇青鳶就換了一輛樸素但是很寬的馬車,在後方的位置墊上厚厚的棉被,晏南岑累了可以在上面歇息。
平時就坐在前面一下的凳子上行喝茶看書,其實整個路程還是很舒暢的。
秋靈負責蘇青鳶起居,桂婆婆負責晏南岑的藥,在沒有客棧和驛館的地界,暗衛就會打來一些小動物。
小兔子,野雞什麼的,反正挺愜意的。
蘇青鳶一行這次沒能按時趕到下一個鎮子,所以只能在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住一晚。
現在天氣不冷不熱,就算在外面住一晚也沒有什麼的,桂婆婆煮了一鍋野雞參湯。
蘇青鳶放涼後遞給晏南岑,“感覺怎麼樣?”
晏南岑接過小口小口的喝著,“我沒事,鳶兒莫要擔心。”
蘇青鳶笑著點頭,“好,不擔心不擔心。”
“對了,德親王那邊你準備怎麼處理?”
他醒了之後,蘇青鳶就把大部分的政事給了肖旻處理,他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彙報的。
德親王的事情之前也提過一嘴,不過沒有細細說,現在這德親王和和親王還被關著,和親王一家被毒啞,之後就沒有管過。
德親王應該日子還算好過一些,不過也只僅限於德親王,畢竟是晏南岑的父親,他們就算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會在面上做得太過分。
不過韓氏就沒有這樣好的運氣了,蘇青鳶本來就已經暗示了好好招待韓氏,所以韓氏的日子估計是裡面最難過的了吧。
晏南岑一時間沒有說話,德親王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親情,而且自從他會說話起好像就沒有自內心的叫過一聲爹。
反正對那個家他沒有任何的眷戀,怎麼樣都可以,他都不在乎,要不是這一身的血脈不可磨滅,不然他是半點都不想和德親王扯上關係。
“你只用點頭或者搖頭回答我,由我幫你解決可以嗎?”蘇青鳶看著他問。
晏南岑點頭。
“你覺得他不配當父親,不配被你喊父親。”
晏南岑點頭。
“他現在就算是臥病在床你也不會去看望甚至是去照顧。”
晏南岑點頭。
“如果現在他突意外死亡,你會掉眼淚嗎或者心裡難受嗎?”
晏南岑搖頭。
德親王對他來說就是一個陌生人,不對,陌生人是指不認識且沒有仇恨的人,而德親王,在他這裡有不少的仇,他一筆一筆都記在心裡呢。
蘇青鳶只問這三句,得到最後的答案,蘇青鳶一臉溫柔,“沒關係,你好好調理身子解毒就是,我來解決。”
德親王這個人留在世上只會浪費資源,在牢中還要浪費一日兩餐,還要浪費獄卒來監守他。
還不如一死了之,鑑於他是晏南岑的親父,看在晏南岑的面子上,直接一死了之,這也算是對他最大的寬厚了。
不然落入她蘇青鳶手上,是想死都難的那種。
就像韓氏,她可不能就這樣死了,就這樣死了那多沒意思啊,蘇青鳶讓人建造了一間牢房,從韓氏的角度能看到隔壁左右的牢房。
而隔壁就是她心心念唸的兒子女兒。
她的女兒蘇青鳶沒有查出什麼對晏南岑太出格的舉動,最多就是平時唇舌上刻薄一些,這對晏南岑沒有實質性的傷害。
她這兒子可就不一樣了,平時不僅在德親王面前潑晏南岑髒水,甚至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編謊話讓德親王打晏南岑。
果然是韓氏的種,這小小年紀就知道心腸歹毒,所以蘇青鳶也是吩咐了暗衛好好的招待。
韓氏從那一塊類似於琉璃的小窗戶裡看到自己兒子毒得遍地打滾,張口哀嚎,她無能為力。
擒賊先擒王,殺人先誅心。
蘇青鳶不想現在就要了韓氏那條狗命,因為一死了之並沒有什麼用,但是這樣一點一點的折磨,讓韓氏體會到那種想死都死不了的感覺。
她現在一定後悔極了,為什麼要對晏南岑下毒,明明這麼多年,晏南岑都沒有對她出手。
為什麼後來她就要聽信那二皇子的話,覺得她的兒子以後跟著二皇子也能成為那個一方的霸主,成為德親王那樣的異姓王。
現在看來都是她的錯,要不是她,她的兒子也不會到今天的田地。
她沒能扳倒晏南岑,現在反而害了自己的兒子女兒。
她本就是是後院善於攻心計的女人,平時也都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後院霸主,現在看來,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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