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澐搖頭,“暫時不去,現在正是用人之際,等爹病好了,我再去看母親也不遲。”
晏南岑沒想到這才幾歲的兒子竟然這般懂事,感慨之餘順手摸了摸他的頭頂,“好樣的,是個好孩子。”
“顧澐啊,爹有事跟你說。”晏南岑靠在床上,連眼睛都沒有力氣睜開。
他知道自己這副身子現在多半是挺不過去了,“以後你孃的話要聽,要幫著她做事情,照顧好家裡,今後你就是家裡的頂樑柱了。”
“爹,大哥呢?”顧澐不明白,爹生病了,不能幫娘做事情,但也有大哥啊,大哥和娘一直都很親近。
不是他不想做頂樑柱,而是爹這話實在是讓人生疑。
“你大哥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他也會幫著家裡的,只不過.”
晉朝太遠,而鳶兒看那樣子不喜歡京城的生活,要是他真的毒身亡了,她多半是不會去京城的,那最有可能就是在東鎮周邊。
畢竟月石山莊就在這裡,還有就是這裡是她熟悉的地方,她多半會選擇在這裡,那顧澐和欣欣也就只有交給她。
他現在提前叮囑,也不是空穴來風,來大渝一段時間了,但對於毒的線索一點有用的都沒有。
之前抽了他的血液去黑市,那邊也沒有最終的結果,不過看軍醫整天都在黑市待著,他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沒有效果。
他近來更加身體不適,看著鳶兒忙出忙進的他更是心疼,但他要是讓她休息陪著他,她心裡會更難受。
他這幾日趁著還沒有毒,就寫信安頓好蕭山關,以備有什麼意外。
蘇青鳶之前得到線索,說這有人找毒師配置這味毒藥過,追根究底的查,查到京郊一處莊子,這裡面就專門研製各種的毒物,就蘇青鳶讓人盯著的這一兩日,裡面都拉出了好幾車的外來人口或者乞丐。
死相慘烈,滿臉淤青,七竅流血,一看就知道是被用來試藥了。
看了莊子的規模,蘇青鳶斷定這毒一定是從這流露出去的。
蘇青鳶讓人大肆的放出訊息,她要高價購買毒物,只要是夠毒的,她都要。
只用一晚,就得到那些人的回應,蘇青鳶趁機提出條件,因為她要的量比較大,所以必須去現場看。
鑑於她是個大買家,所以這人答應了,但只能讓蘇青鳶帶一個人,蘇青鳶只能帶著軍醫前往。
蘇青鳶作了男裝打扮,身邊跟著個老頭,再加上她本身身子就嬌小,所以進入莊子,這些人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
蘇青鳶左看右看,時不時的露出鄙夷的神色,那表情在這些人眼裡,就像是一個紈絝子弟一般。
然後隨意的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你們就這等規模?這介紹人說的也不準確啊,回去給我滅了。”
軍醫在一邊抱拳俯身,“是,公子,絕不讓他見到明日的太陽。”
“你們這兒最毒的毒藥都給我拿出來,本公子要了。”
眾人一盞茶的功夫就擺上了幾十種的毒藥,軍醫一一上前檢視,然後給蘇青鳶使了一個眼色,這其中沒有他們要找的毒藥。
“既然你們不誠心,那這生意不做也罷,反正這大渝又不是你們一處。”
說著就要走,卻被人攔住,“公子,你不滿意這些毒藥?”
“自然,我要最毒的毒藥,你給我這些?瞧不起誰呢?”
見蘇青鳶口氣很大,是個有錢的主兒,那人笑著留下蘇青鳶,說他還有好東西沒有拿出來呢。
果然,下一瞬,一個盒子裡密封的小瓶子呈了上來,看那緊張程度就知道,這東西是個毒中之毒。
軍醫前去看了一眼,回頭朝著蘇青鳶點頭,“公子,這東西確實毒。”
蘇青鳶一聽就知道,這毒找到了,“這東西我要了。”
沒想到那人卻不賣這毒,說這東西被大人物給預定了,而且他們這麼長的時間也就配置出這麼一瓶出來。
蘇青鳶和人說了好一通,對方也不見鬆口,不過她也套到了一些話。
這藥他們每隔半年就會送一瓶去哪個大人物那裡,現在正是半年之期已到,他們必須送過去,如果她等得到的話,就等下一次製作出來。
蘇青鳶滿臉惋惜,“那我就只能等下一批藥了?”
“是的,公子。”
“解藥可有?”蘇青鳶又問。
那人直接搖頭,乾淨利落,“此藥不做解藥。”
“是不做解藥還是沒有解藥?”蘇青鳶眸光裡有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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