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鳶兒了,都是我不好,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你放心,我會趕緊好,然後不讓你這麼辛苦的。”
蘇青鳶強忍著淚水點頭,“好,我等著你好,等你好了我就什麼都不管,等著你晏南岑來伺候我。”
他虛弱著,但還是扯起嘴角,露出一個不算好看的微笑,聲音輕柔寵溺。
“好,以後我晏南岑來伺候你,絕不讓我的鳶兒吃一點苦。”
一句我的鳶兒讓蘇青鳶徹底的破防,她最終還是沒有忍住,直接撲在他的懷裡大哭起來。
她在外是個極其堅強的人,就算是天塌下的大事也不會讓她神色動容一下。
但卻因為他,屢屢失控,晏南岑知道,這是他的鳶兒擔心他了,他很心疼這樣的鳶兒。
要是知道他會有此一遭,他一定不會和她這般走近,這樣的話,現在他中了毒,她也不會這樣的難過。
要是早知道會這樣,他甚至連表露心跡都不會。
但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他現在就是這樣的。
他只能伸手抱著痛哭的她,一下一下的順著後背,只能一聲一聲的喚著她的名字,鳶兒,鳶兒。
和霽和江映月前來,倒是給蘇青鳶幫了很大的忙,餘朗也揮自己和小乞丐打交道的本事,用了不到幾天,就和這城中的小乞丐熟絡起來。
蘇青鳶趁著這段時間,以來京都遊玩為名,找了清寧郡主。
當兩人在酒樓見面的時候,清寧郡主都嚇了一跳。
“蘇小姐為何這般消瘦?”
蘇青鳶眉眼一彎,“早春寒涼,受了風寒剛痊癒,出來散散心。”
清寧不疑有他,“晉朝現下局勢如何?”
“一切尚好,多謝郡主關心了。”
清寧郡主一看就是極其的瞭解晉朝的情況的,她追問,“那晏大將軍是否真的中了毒?”
蘇青鳶搖頭,“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當初二皇子逼宮之時,是晏大將軍帶兵活捉的。”
蘇青鳶端起茶杯,卻用餘光觀察清寧的神色,她的表情有些疑惑,好像對於晏南岑還能帶兵殺進宮有些不相信。
“那看來晏大將軍是沒有中毒?”清寧問。
蘇青鳶搖頭,“這就不得而知了,我一個深閨女子,怎麼會知道這些機密,不過當時看那晏大將軍倒不像是中毒的樣子呢。”
“郡主從何得知將軍中毒的?”蘇青鳶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反問。
清寧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說漏了,她尷尬一笑,“我也是聽說書的說的,不算數,不算數。”
“蘇小姐來京都住在哪裡?”她不著痕跡的開始挑起新話題。
“我住在客棧。”
“那蘇小姐可有想要遊玩的地方,我可以陪同。”
蘇青鳶笑得更加親近,“是嗎?那就先多謝郡主了,我出來散心遊玩,正愁沒有人陪著呢,這裡我人生地不熟的。”
蘇青鳶和清寧見面,其實也是為了來套一下話,這既然顧棋是這大人物,那作為顧棋身邊的人,清寧一定知道。
對於清寧知道晏南岑中毒一事,她就知道,這顧棋在這件事裡肯定出了不少的力。
既如此,那就和清寧搞好關係,找個機會進顧棋府上。
他們在不遠處偵查過,這顧棋的府上不說固若金湯吧,但也不好進攻,所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她先想辦法進入這五皇子府上。
然後再做其他的打算。
所以蘇青鳶說自己是住在客棧,然後利用餘朗的情報網就能不著痕跡的把這情報送出去。
蘇青鳶在客棧住下,身邊就跟著一個秋靈,而丘陵一看就知道沒有半點武藝的。
她平時喜歡在樓下買點包子烤餅什麼的救濟乞丐,這客棧的老闆都說她是個心腸好的女子,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個為的穿著破爛的少年,正是餘朗。
重操舊業,餘朗把這乞丐演繹得淋漓盡致,他渾身髒兮兮的,蘇青鳶施捨東西的時候,他笑得一臉諂媚,那露出來的牙齒也是黃黃的。
蘇青鳶每次都在心裡感嘆他那便裝的厲害程度,這連牙齒都能做到這樣,是個好的培養苗子。
清寧在接下來的幾天都陪著蘇青鳶逛了京都,吃了很多當地的特色吃食,蘇青鳶也表示很開心。
就在這天晚飯時候,來了一個蘇青鳶等待許久的不之客,顧棋。
本來蘇青鳶在酒樓請清寧吃飯,為了表達這兩天的款待,但沒想到清寧卻和顧棋一起來。
這正是蘇青鳶所想的,不過她還是要裝作很意外的樣子,急忙起身,“見過五皇子。”
“在外面不用如此重禮,都是朋友。”
蘇青鳶輕笑,把之前顧棋離開京城時候的不愉快忘得一乾二淨,就像是沒有生過什麼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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