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岑雙眼空洞的看著屋頂,語氣溫柔,滿是寵溺。
軍醫察覺到不對勁,上前詢問,“將軍可有哪裡不舒服、”
晏南岑聽出了軍醫的聲音,“都挺好的,就是”
蘇青鳶坐起來,胡亂的擦了臉上的眼淚,“他怎麼會這樣,眼睛看不見了。”
軍醫再次診脈,得到的結果是,體內尚未排出來的毒聚集到了眼睛了。
說實話,軍醫也很是納悶,他沒有接觸過這毒,當然也不知道他會著重在哪裡,所以他也是隻能等晏南岑的症狀來看。
“那現在怎麼辦?“
軍醫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無妨,不用在意,每日繼續服藥排毒,毒素排完了就看得見了。”
“要多久?”蘇青鳶很急。
軍醫也拿不準這個時間是多久,他遲疑了一會,“這個時間要不再去問問製毒的人。”
有了一個方向,蘇青鳶點了點頭,看向軍醫,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說了,畢竟毒素這件事一直都是她處理的。
她不想讓晏南岑掛心。
“好,我等下讓衛林去再拷打一遍。”
“晏南岑,你還有哪裡不舒服的?”蘇青鳶看向晏南岑,除了眼神空洞無法聚集之外,其他的倒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妥的。
晏南岑握著蘇青鳶的手,“沒有不妥的,你在就好了。”
人在看不見的時候,尤其的依賴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這一點蘇青鳶明白。
她示意他們趕緊出去,“好,我就在邊上陪著你。”
“婆婆,是不是該喝藥了?”
桂婆婆點頭,“是,夫人。”
“你先躺著,我出去看看藥。”
蘇青鳶給他蓋好被子,然後起身出去,衛林小心的跟著她出來,跟在蘇青鳶身後時間不短了,她一個表情眼神,他就知道夫人的意思。
“夫人,有什麼吩咐?”
“去給我狠狠的教訓那群人,他們要是不如實招來,就一個個的給我千刀萬剮。”
衛林知道夫人心裡難受他也難受,看到主子經歷磨難才勉強甦醒。
誰知道剛甦醒就看不見了。
天知道的,晏大將軍是什麼樣的存在,以前的將軍面對任何的賊子就算是受傷也沒有像這一次一樣受辱,不僅是夫人看著心痛,他們作為暗衛,知道所有事情的經過,只用一想就讓人難以忍住心裡的憤恨。
“夫人,顧棋那邊沒有得手,有人暗中幫助。”
這蘇青鳶早就料想到了,她問,“顧鳴出手沒有?”
“出了,不過他的人很隱秘,似乎是江湖中的人,不過被顧棋的人給打退了,我們的人分了兩批,但也被人給打退了,後面他們怕暴露就沒有繼續。”
“那顧棋現在什麼狀態?”蘇青鳶又問。
“狀態看著不錯,不過被射中了一箭在手臂上,是我們的人射中的。”
蘇青鳶知道這次並不能直接把顧棋置於死地,因為這暗中肯定少不了老皇帝的保護。
這顧棋當初離開京都,肯定也知道老皇帝是反應過來了的,這朝堂之上,一家獨大是不可取的,之前一直平衡著,是因為這顧棋和顧鳴相互制衡,但現在這顧棋離開京都被貶封地,那這朝堂之上只剩下顧鳴一家了。
這是最不理想的狀態,所以這老皇帝肯定會想法子的保護好顧棋,以後再隨便用點什麼法子把人叫回來,再次把這京都的局面給穩定下來。
這一次能刺中顧棋一箭也是好事,至少這筆賬可以算在顧鳴的頭上。
蘇青鳶用最快的度把事情吩咐完,端著桂婆婆遞過來的藥進了房。
看到晏南岑還在空洞著眼睛看向屋頂,心裡一陣難受。
“要不要先吃點麵包?是幾個孩子自己做的,全程我沒有插手呢。”
蘇青鳶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愉快一些,晏南岑側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來這幾個小子在月石山莊沒有被慣壞。”
蘇青鳶伸手去拿邊上的麵包,“月石山莊的人雖然一直被人認為是土匪,但他們也很注重孩子的教育的,你看看江寅石兄妹就沒有被教壞,這說明三觀是正的。”
晏南岑輕笑,“是,月石山莊是你孃家,什麼都好。”
蘇青鳶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說孃家了,臉上有些熱,遞過去一小塊的麵包,“那不是我孃家,是我家,我可是副莊主好嗎?”
當初江寅石可是要把莊主之位給她的,是她不想要罷了。
晏南岑雖然看不見她,但是聽到聲音,還是把眼神看朝她的方向,“對,是鳶兒的家。”
不知道是不是太長時間沒有和他說話了,她覺得他每一句鳶兒,都像是帶著魔力一樣,讓她心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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