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桂婆婆嘴角的笑意太明顯,衛林準備去找夫人彙報事情的,看到都忍不住的問一句,“婆婆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了嗎?”
桂婆婆點頭,“天大的好事。”
衛林納悶,這還有什麼事情是讓桂婆婆覺得是天大的好事的?
“婆婆高興就好,我去找夫人說點事情。”
剛轉身就被桂婆婆一把抓住手臂,“不行,現在不能去找夫人。”
衛林一臉懵圈,“為何?”
“現在就是不行,不能去打擾夫人。”
“秋靈說夫人在做飯,我去彙報不打擾的。”衛林是一點都沒有反應過來。
桂婆婆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死小子,主子在的,你不能去,知不知道?”
衛林還是不懂,一臉遲鈍的樣子,這時秋靈抱著給蘇青鳶洗乾淨的衣服走過。
桂婆婆叫住秋靈,“秋靈,你來教教這死小子,為什麼主子和夫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能去打擾。”
秋靈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衣服就被桂婆婆拿走,“你好好教教他,這衣服我幫你去放好。”
秋靈和衛林大眼瞪小眼,秋靈連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這就
“桂婆婆是怎麼了?”秋靈小聲的問。
衛林搖頭,“不知道,可能年紀大了,莫名興奮吧。”
秋靈看了一眼桂婆婆離開的方向,那腳下生風,走起來根本不像是年紀大了的樣子。
“衛侍衛,那桂婆婆讓我教你什麼?”她聲音很小,平時也都是柔柔的,可能是輾轉多地被賣多處,最後才在夫人身邊安定下來。
這性格一直都是小心謹慎,畢恭畢敬的。
就算她知道這衛林就是一個侍衛,但是說話的時候也是輕輕柔柔的。
衛林一想,“婆婆不讓我現在找夫人,說主子和夫人在廚房的,不能去,為什麼?”
秋靈一想,主子和夫人在一起的時候沒說不讓人找啊,除非
“秋靈,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秋靈回神,“我我不知道。”
秋靈直接快步跑開,這讓衛林更加好奇了,“秋靈,不跑什麼,是不是生病了?臉這麼紅,我帶你去找大夫。”
秋靈前面跑,他在後面追,單純的就是擔心她是不是生病了,畢竟她是夫人身邊唯一的侍女,要是生病了,誰來照顧夫人。
廚房裡,蘇青鳶氣喘吁吁的躲開了晏南岑的再一次索吻,聲音故作嚴厲的道,“你屬狗的啊,你看看我嘴唇,都紅了。”
晏南岑微微仰著頭,嘴角含笑,“鳶兒,為夫眼睛看不見,要不我再試一試?”
蘇青鳶要不是顧及自己手上還沒洗,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人,這兩日精神頭稍微好一些了,這嘴巴就沒有停下來過。
這毒難不成有讓人性格轉變,嘴皮子變利索的效果?
“晏南岑你夠了,你不吃飯,孩子們還吃飯呢。”
晏南岑捨不得放開放在她腰間的手,他把頭靠過來,直接靠在了蘇青鳶的胸膛。
“鳶兒,就抱一會,一會會。”
中毒後的晏南岑很是脆弱,不僅是身體上,心理上也是,總是會黏黏糊糊的在蘇青鳶身邊。
從桂婆婆的口中,和軍醫的普及中,蘇青鳶猜測,晏南岑童年並不幸福,可以說是艱難前行,他一直繃著心裡的那根弦,一直不讓自己受傷,不讓自己露出脆弱的一面。
但現在他身邊有了一個他可以倚靠可以信任的人,所以在他中毒之後,就會更加的依賴她。
蘇青鳶沒有繼續的要求他其他,而是把自己的頭靠在他的頂,聲音輕緩溫柔,“今日出去遇到大渝皇帝了。”
“可有事?你可受傷?”晏南岑焦急的抬頭,伸出手胡亂的檢查著她身體。
蘇青鳶看他那一通亂摸,有理由懷疑他在趁機吃豆腐。
蘇青鳶再次開口,“沒受傷,他沒有做什麼,只是在顧澐生母的墳前遇到的,看那樣子,估計他也才找到舒嬪的墳。”
晏南岑確定蘇青鳶沒有受傷,再次的把頭靠過來,“那墳是我親自選的位置,隱秘得很,這麼幾年他就找到,也算是他用心的。”
“他有沒有說什麼?或者現了你的身份?”他很擔憂,就怕蘇青鳶會有什麼危險。
在他心裡,她是不能有半點差池的。
“沒有,我說我是做小買賣的,顧澐是我幾年前撿到的,我把一些不重要的,隨便就能查到的訊息都告訴了他,至於其他的他不知情,我也讓暗處的人都撤離,估摸這現在這周邊都是他顧賢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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