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佩是祁嶼送來的,這可是東宮才能擁有的太子玉佩,這一枚玉佩,是他父親祁禮的玉佩。
現在自然的就在祁嶼的手裡了。
而祁嶼把玉佩送來給她,寓意很明顯,她代表他而來。
溫臣見到玉佩,堅定著眼神轉身下去。
餘朗和蘇青鳶繼續往前走,從一開始的水到腳踝到後來的水至大腿。
餘朗眼神擔憂,看蘇青鳶還是沒有停下來的的意思,他只能開口提醒,“姐姐,莫要再上前了,危險。”
蘇青鳶看了一眼周圍,這裡的房屋都被淹沒,現在只看到一半的房屋佇立在這陰暗的天空下。
這天空陰沉得嚇人,就好像隨時都能大雨傾盆一樣。
蘇青鳶嗯了一聲,然後轉身往回走,“走吧,回去看看那些官員是不是集齊了。”
祁嶼來信不僅是問候蘇青鳶,還讓蘇青鳶一定要幫他把這災地的情況瞭解清楚。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派出來的人,他只是更相信蘇青鳶,在他的心裡,蘇青鳶是他最信任的人,也是不會懷疑之人。
蘇青鳶一走出水潭,餘朗趕緊把披風給她披上。
“姐姐,這天涼,當心會受寒。”
蘇青鳶點頭,“走吧。”
“對了,餘朗,揮你的以前的厲害之處,給姐姐調查點事情。”
和小乞丐打交道是餘朗最厲害之處,他最是擅長和他們一起拉近關係,所以這要調查什麼事情,要知道點什麼也是很容易的。
“是,姐姐,我知道了。”
蘇青鳶的衣服溼了一大半,披著薄披風到驛館的時候,看到好幾個官員也6續的進入。
因為他們不認識蘇青鳶,所以並未多看蘇青鳶。
倒是沒走幾步,就見溫臣跑了出來,看到蘇青鳶衣衫都溼透了,眼裡閃過焦急。
“蘇小姐,這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蘇青鳶擺手,“不是什麼大事,是我自己要去的,官員可來齊了?”
“來了大半了,應該都在路上了,蘇小姐還是先去換下這身衣服,莫要受涼了。”
蘇青鳶用了很少的時間來換了衣服,然後很快趕來,本以為會見到所有的官員,但她想錯了,或者說她對這群人的期望值太高了。
她看著和之前差不多的官員,不動聲色,但是眼神裡已經有了些許的冷意。
餘朗送上一碗薑茶,然後規矩的站在蘇青鳶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