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得到一眾暗衛的認可,他們就是沒有一個值得他們趕路的人。
不過也很正常,他們是暗衛,他們的沒有自己的生活,他們所有都是屬於主子的。
主子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現在主子要忙著回去照顧夫人,他們也得趕緊跟著前去。
就算主子不需要他們幫忙,就算他們也幫不上忙,但也趕緊儘可能的跟上主子的步伐。
晏南岑回去的路上是拼了命的趕路的,把時間縮短成了一天半,這中途馬匹累得直接動不了,他還了兩匹馬才到了鄒城。
他到鄒城,誰也沒有理會,就在蘇青鳶身邊一直坐著,看著蘇青鳶還是一如之前的模樣。
就算大夫說她現在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應該甦醒過來了,但現在她沒有半分要甦醒過來的跡象。
大夫又來送藥,看到晏南岑還保持那副深情的模樣,大夫都替他擔心,“主子,蘇小姐不會那麼快的甦醒的,你先休息會兒吧。”
“我不累,她身子如何?怎麼還是不見甦醒?”
“夫人這身子是從小就落下的病根,這就落下了這外傷不愈病,之前調理了一段時間,確實有不小的作用,夫人現在雖然沒甦醒過來,但是這血能及時的止住,也和之前的調理脫不開干係。”
這些東西晏南岑自然是清楚,他自從知道蘇青鳶這病根之後,他一直擔心,就害怕她有什麼外傷,畢竟她以前切菜的小傷口都要經過快一個月才能完全痊癒。
這樣的刺穿肩胛骨的大傷,她怎麼能輕鬆的甦醒呢。
大夫留下藥碗出去,晏南岑小心的給她喂藥,然後輕輕的給她擦去嘴角的藥液。
“鳶兒,快些醒吧,我好想你。”
蘇青鳶受傷昏迷的十天後,朝廷的賑災糧食和修建河道的工匠抵達鄒城。
她昏迷的第十五天,祁嶼連夜趕到鄒城。
晏南岑這半個月就一直在她床邊無微不至的照顧,她雖然還沒醒過來,但這傷口已經開始有癒合的地方。
這對晏南岑來說是已經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大的安慰了,只要傷口有好的趨勢,他心裡就會好受一些。
祁嶼雙眼烏青,一看就是連夜趕路造成的。
現在雖然鄒城已經沒有下雨,但這路照樣是不通的,一路上經過6路再轉水路,他確實足夠趕,才能到鄒城。
晏南岑聽到開門聲回頭看了一眼,看到是祁嶼也沒有意外,就祁嶼和她的關係,他知道她受傷的訊息,是一定會來的。
只是他沒想到會來這麼快。
“爹孃她”祁嶼聲音帶著顫抖。
他從未有這樣害怕的時候,哪怕當時和祁樾對峙,他都不曾這樣膽怯擔心過。
他害怕她會就這樣離開他,他更害怕她會因此留下什麼難以自愈的毛病,他身邊的親人不多,她和晏南岑是他最不能失去的親人。
“好了些,就是還沒甦醒,你和她說說話,我去能給她盛藥。”
晏南岑起身的時候,甚至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床欄,多半會這樣摔倒。
這段時間,他幾乎都在她的床邊,不論白天還是黑夜。
就是為了她能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看到的是自己,自己也想要在她一甦醒就見到她。
他熬了很久很久,這身體就算是鐵打的也經不起這沒有任何補給和休息的折磨。
祁嶼看著躺在床上,臉色泛白的孃親,腳上像是灌了鉛了一樣的艱難上前。
隨後噗通一聲跪地,“娘,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受傷,會保護好自己的嗎?”
“現在是怎麼回事?娘說話不算數。”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此時的祁嶼掛著豆大的淚珠,無助落寞的跪在床邊。
他雖然是晉朝的世子,是以後的天子。
但現在的他僅僅是一個孩子,一個看到孃親受傷昏迷會不知所措,擔心的孩子。
他之前抱著僥倖心理,知道孃的武藝好,知道她身邊也有人護著,應當不會有事。
加之他已經把玉佩給她了,那就能代表他,這鄒城的所有官員,就算吃了豹子膽也不敢和她對著幹。
可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人這樣大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對她下了手。
他已經知道全部的經過,娘要不是為了護住那個孩子,也不至於會這樣。
祁嶼將頭埋得很低很低,抽泣著。
絲毫沒有注意到蘇青鳶的手指動了一下。
蘇青鳶迷迷糊糊之間,就聽見一陣的哭聲,實在是太吵人,她想睜眼看看到底是誰在吵她的美夢。
只是這眼睛實在睜不開,她慌亂用力也睜不開。
喜歡帶商城穿越糙漢夫君又野又撩請大家收藏帶商城穿越糙漢夫君又野又撩本站更新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