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鳶知道他後面沒說的話是什麼,她嗯了一聲,“河道就讓已經修葺到關鍵處,那不妨大家都來想想法子,這鄒城自古富庶,要是就這樣放棄這一座城,那這些百姓不僅流離失所,更是不容易找到一個給他們安身立命的地方,最好的法子就是保住鄒城。”
蘇青鳶之前給祁嶼送去的書信裡也簡單的提了一下。
“蘇小姐有什麼好的建議嗎?”祁嶼站在一旁問。
“我的意思是,保住這一城,新開河道,分洪引流。”
這話一出,祁嶼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保住鄒城的法子,只是這地形我簡單的看了一下,只怕新修河道並不比修葺老河道簡單啊。”
“這是自然,不過這件事情我早有思量,現在你來了,就更是容易了。”
“世子殿下不要急著回京,把這河道一事處理了再去可行?”蘇青鳶看向祁嶼。
這話說得,當然行了,其實在他看來,什麼河道,他並不是太放在心上,他只想等孃親的傷勢好一些,不然他回京了也不放心。
“我原本也是先等您的傷好些再走的,現在這河道修葺刻不容緩,我也能出點主意。”
蘇青鳶勾唇一笑,很是滿意,“那好,溫先生就先帶人測量勘察,儘快拿出最好的方案出來。”
幾人商量了好一會兒,蘇青鳶面露倦色,本來這身子受傷,剛醒就起來吩咐事情,就是強撐著的。
幾人見她臉色不好,就趕緊告辭讓她趕緊休息,蘇青鳶留下了祁嶼。
“河道一事我有法子,只不過這件事我來做有些顯眼,且沒有一個正式的由頭,現在你來了正好,這件事就由你負責。”
“溫先生那邊把資料送來,你就可以準備行動。”
蘇青鳶遞給祁嶼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小字,他從未見過如此小的字型。
蘇青鳶顧不得那麼多了,她現在受傷來不及謄寫一遍這製作黑火藥的方法,只能用這印刷的來給他。
“明日我會給你所需的材料,你先試著做一做,看看威力,後面確定了爆破點,再加大用量。”
祁嶼沒有太過意外,畢竟娘身上的東西他很多都沒有見過。
“娘,這就是當初你給我那小東西的製作方法嗎?”
蘇青鳶點了點頭,“對,當時有些東西還不成熟,只能做成小型武器,但現在基本成型了,所以我想這河道用它一定事半功倍。”
這小東西的威力他是親眼所見的,明明跟個小石子一樣大,卻不曾想能讓人粉身碎骨,威力大得驚人。
“有了它,我想這先修河道就變得容易了。”
“祁嶼,新修河道勢必用到大量的人力物力,這河道雖然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但群那個留下鄒城,所以這是為國為民的好事,災後重建也是最容易得民心的好時候,你要好好把握。”
“娘,我知曉,這段時日我跟著秦大學士學了不少,這一點他也曾提起過,我會好好的學,也會做一個勤政愛民的人的。”
“娘,你待我好,我也會銘記於心,祁嶼此生只有一個娘,也只會孝順一個娘。”
蘇青鳶不是讓他在自己面前立下什麼保證,她只是想讓他明白,鄒城現在的百姓心理脆弱,不管是多小的恩情,他們都會感恩戴德。
這種時候,最是獲得民心的好時機,她不想讓祁嶼錯失這樣的機會。
他身後雖然有晏南岑有皇后,但這民心卻只能那個他自己去爭取,只有自己爭取了,才能體會百姓的不容易,才能設身處地的為他們著想。
兩人這話還沒說完呢,門被推開,晏南岑一臉焦急的走進來,“鳶兒,你還有傷,什麼事情需得你親自處理?”
說完一臉不善的看著祁嶼,祁嶼也知道娘拖著傷還要來他沒能阻止到,他也沒做對。
所以他低頭就準備跟爹認錯。
這兩父子的相處方式實在是太過壓抑,這在晏南岑身邊,祁嶼是又敬又怕的。
“好了,是我躺不住了,出來看看順便透透氣,現在有些倦了,抱我回去吧。”
蘇青鳶最是知道怎麼拿捏晏南岑,怎麼說話他會毫無拒絕的能力。
所以現在她朝他伸出自己的右手,甚至臉上還是一副好累好想休息的模樣。
晏南岑就算想再斥責祁嶼什麼的這一刻都沒有新工服。
大步上前,直接公主抱起蘇青鳶,就朝著她的臥房而去。
“大將軍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晏南岑低頭,就看到她那調皮的眼神。
“都受傷這麼嚴重了,還不放心一點,這些事情不用你管的。”
晏南岑知道她不是一個閒得住的性子,但卻不知道她這般閒不住,竟然剛甦醒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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