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岑,回去我送你另一種草莓吧。”
晏南岑不明白,只是理解著字面意思,“是嗎?比這個還甜?”
“甜不甜你嘗過了就知道了。”
月色忽明忽暗,兩人並排著往家走。
這段時間的流言蜚語對蘇青鳶這顆強大的心來說,簡直就是隔靴抓癢,毫無攻擊力。
她生活照樣過得有滋有味。
晚上的臥房內,蘇青鳶跨坐在晏南岑身上,看著晏南岑滿臉的通紅,像個羞澀的愣頭少年。
“怎麼樣,這顆草莓晏大將軍可喜歡。”
晏南岑摸著自己脖子處,“喜歡。”
蘇青鳶又問,“那可甜?”
晏南岑回味著這草莓的形成,一雙眸子滿是深情的看著蘇青鳶,“甜,很甜。”
蘇青鳶俯身,在他耳畔輕聲的問,“那晏大將軍是喜歡這個草莓,還是筐裡的草莓?”
蘇青鳶話剛說完,晏南岑大手一揮,這床幃落了下來,遮住了一切好春光。
帷幔裡傳出一道男聲,“自然是鳶兒這個甜。”
“那這可有毒?”
“無毒,但會上癮。”
一夜好眠到天明,蘇青鳶起床時晏南岑已經沒在臥房,最近這人太忙,她也沒有問是在忙什麼。
她今日要去城外送一批貨結賬,順道去看看城外的大棚做得如何了,所以她必須親自去。
她騎著馬兒出城,身邊就帶著衛林,兩人出城結了賬,就準備去看和霽他們準備的大棚,考察一下地形和天空。
只是這還沒到呢,兩人在經過一處山林的時候,衛林駕馬靠近蘇青鳶,“夫人,好像有人跟著。”
蘇青鳶側頭看了一下,“加快步伐,出了這片山林就無處遁形了。”
衛林點頭,快馬加鞭。
只是在快要出山林的時候,兩人卻急急的勒停馬兒,因為此時她們面前被人攔著,來人是一夥蒙面騎著馬兒的黑衣人。
蘇青鳶手在寬大的衣袖裡一動,電棍直接握在手心。
“何人擋路?”
“要你命的人。”對方說完直接駕馬朝著蘇青鳶而來,招招致命,那樣子活像蘇青鳶跟他們有幾輩子的血海深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