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腿傷,晏南岑深呼吸,“本侯的腿具體是怎麼回事?”
軍醫見瞞不住了,只能如實相告。
“所以夫人不準屬下告訴您,您也不能下地用腿,不然真的落下殘疾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晏南岑只覺得眼眶熱,他眼前出現鳶兒的聲音,他給自己揉著腿,“你啊,可要快點好起來,到時候蕭山關冰雪化了,我們就去尋一處好居所,我就在蕭山關定居。”
他問,“你捨得那幾個孩子?”
她嘴角噙著柔笑,“孩子大了,自然不需要孃親的庇護了,我就在蕭山關陪著你,你白日來軍營,天黑回家,我就做個在家等著丈夫回去的小女人,相夫教子怎麼樣?”
他的鳶兒為什麼要這麼好,他這條腿,說不定已經是殘廢了,所以她才說來蕭山關定居,要陪著他,相夫教子。
“來人,送本侯去城樓。”
兩個將士抬著他上城樓,他看到關外廝殺一片的場景,她騎在馬背上,左右奮力的廝殺。
想好她身邊跟著暗衛,幸好她能護好自己。
綦毋商這一次像是拼命一搏一樣,他甚至出動了所有的兵力,現在正騎著馬朝著蘇青鳶飛奔而來。
他要報仇,要親手殺了這個人,就是因為他,他才會損失這般大,現在他一直有信心的武士被捆成一團,毫無作用。
要是不殺了這個人,難以洩憤。
晏南岑看到綦毋商提著大刀衝向蘇青鳶他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甚至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鳶兒,小心。”
蘇青鳶早就想和綦毋商打一架了,晏南岑的腿她還沒有報仇呢。
她本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性格,現在晏南岑受傷全是拜綦毋商所賜,她今天不斷綦毋商兩條腿,她就不叫蘇青鳶。
暗衛呈半圓保護著蘇青鳶,見到綦毋商衝過來,準備出手抵抗,被蘇青鳶制止住。
“讓我親自會會他。”
他手裡是大刀,她就把武器換成長鞭,手上一用力,這鞭子在手腕力道的帶領下呈曲線狀散開。
隨後有著一聲劃破長空的聲音。
“小子,拿命來。”
蘇青鳶嘴角輕勾,“我的命你還沒有本事拿。”
隨後主動出擊,鞭子直接朝著綦毋商的面門而去,他側頭躲避的同時舉起大刀朝著蘇青鳶砍來。
城樓上的晏南岑緊張擔憂得手指抓緊城牆,心裡也不知道該向誰祈禱,但是請一定要保佑她無事。
“準備戰馬,本侯要出去迎戰。”
軍醫制止,“侯爺,不可啊。”
“夫人的吩咐是本侯不能下地,那本侯就坐在馬背上不下地總可以了吧。”
要他就這樣在城樓上看著她拼命殺敵,他做不到,他就算只剩下一口氣,也要站在她身邊。
晏南岑的性格就是這般,因為認識了蘇青鳶,很多事情才會變得容易,其實他骨子裡是固執的,且他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不能做的。
軍醫見沒有辦法阻攔侯爺,而且他也比較擔心夫人的安全,只能給侯爺的腿綁上木條,避免大動作撕裂傷口。
隨後就見一身鎧甲的侯爺騎著他的黑色駿馬如風一般的衝出城門。
這時的蘇青鳶已經和綦毋商打得難捨難分,可能是因為招數有些熟悉,綦毋商避開她的一擊之後問,“你是蘇青鳶?”
蘇青鳶冷笑,“你爺爺在此,拿命來。”
綦毋商明白她的身份後,咬著後槽牙,“蘇青鳶,當日所受的折辱,今日本王一併討回。”
他的大刀舉過頭頂,帶著無法承受的力道朝著她砍來。
蘇青鳶的鞭子一甩,成功的拴住他的刀,雖然不能拽下來,但就這樣雙方對峙著,誰也不會吃虧,誰也不讓誰。
綦毋商一雙眼睛滿含殺意,死死的盯著蘇青鳶,自然的就忽略了那個駕馬出城的晏南岑。
晏南岑一出城就見到她和綦毋商對峙著,她身材纖細,就算是傳了鎧甲還是一眼就看得出來她又瘦了一些。
在匈奴人的對比下,她更是讓人覺得要去保護。
他在遠處直接拔出劍,用力一扔,長劍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朝著綦毋商而去,綦毋商察覺不對勁,只能鬆開手中的刀。
仰頭躺在馬背上躲避遠處飛過來的長劍。
蘇青鳶回頭一看,看到馬車上的晏南岑,眉頭蹙了蹙,這個死男人,不是說了不能下地嗎?
他難不成想成個殘廢吃她的用她的?居心不良啊。
手裡的鞭子一鬆,纏繞著的大刀被她甩在遠處,綦毋商反應過來,蘇青鳶的鞭子也接踵而來。
她每一次都是致命擊,雖然綦毋商躲過去不少,也卸下了不少的力度,但他還是被蘇青鳶打得毫無還手的能力。
只能退回士兵之中。
“蘇青鳶,你個瘋女人。”
蘇青鳶看著綦毋商的盔甲上都是血跡,她的鞭子上都是倒刺,但凡是沾了身,必定帶出血肉,她很滿意綦毋商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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