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趕緊把話接過去,“匈奴二王爺和我王一直不和,這一次也是有了很多的分歧,我王一直不贊成兵,這些兵力都是二王爺的人。”
這話聽聽就行了,要讓他們相信,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匈奴人的朝堂合不合他們不知道,但他們知道的是,一場戰爭不可能一個綦毋商就能完全決定的。
現在這匈奴王是把這罪名全部推到一個死人的身上了,也對,死人不會說話。
而且他們信不信他不在乎,他只要堅持這一口的說辭就行了。
高老嘲諷一笑,“使臣是覺得我晉朝是小兒?能哄著玩?你等沒有絲毫的誠意,且該說的地方一字不提,依我看,這沒法談。”
秦老起身朝著祁嶼抱拳,“皇上,臣附議。”
有了高老和秦老的帶頭,晉朝的大臣也都起身,“臣等附議。”
祁嶼嗯了一聲,“匈奴自古戰心就有的,現在匈奴王想要一句話推翻,確實不妥,蕭山關這些年也時常被匈奴滋擾,我晉朝要是不出兵,還真的被人當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了嗎?”
聲音寒冽,威嚴霸氣,坐在高位上更是讓人不敢直視。
匈奴使臣趕緊起身道歉,“皇上息怒,我王絕無此意,匈奴以後定管教好邊界,絕對不滋擾生事。”
“為此,我王願意和晉朝簽訂十年不戰,不互相滋擾的合約。”
毫無誠意,祁嶼起身就要離開,使臣趕緊叫住,“皇上留步,我匈奴王還有其他的方案。”
祁嶼勾唇冷笑,坐下來,“使臣你把你最後的底線亮出來吧,這樣相互試探毫無意義,我晉朝雖然現在沒有繁華到流油,但打一個匈奴還是綽綽有餘的。”
使臣這下子是明白過來了,人家根本不在乎你那十年不戰的合約,人家完全可以靠武力征服於你。
這一點匈奴王自然也是想得到的,所以他們有很多的方案,一個不行,立刻換另一個。
現在既然祁嶼都這樣說了,那他們只能真誠一些。
“匈奴願意讓出三座城池,並保證十年不和晉朝生事端,皇上,這已經是最大的誠意了。”
三座城池,不多不少,不過這匈奴給了這三座,他們那邊也會佔了地形的優勢。
“那使臣所說的三座城池是哪三座?”秦老開口。
“黃平,榮平,寶平三座。”
這三座都是銜接蕭山關和大渝的,自古就是魚龍混雜之地,而且寶平所連線的是陽上。
陽上地勢高,也是易守難攻之地,要是現在答應,那這三座城池他們也不能管理過來。
畢竟都是匈奴人,且匈奴人很不容易管教,只怕到時候為了這三座城池而開啟了蕭山關。
那估計會引狼入室吧。
“五座,不能少,少了就沒有談下去的可能。”
祁嶼一聽秦老問,心裡想了一下蕭山關和匈奴銜接的地形,他就瞬間明白。
使臣左右看了一眼,做不了主。
“使臣回去告訴匈奴王,我晉朝不怕戰,他要是不答應,那我晉朝吞下這五座城池也不是什麼難事,還有雖然綦毋商死了,但他傷我晉朝將士,傷我晉朝公主,這筆賬也是要和匈奴王好好算的。”
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打探過,這晉朝皇帝未及弱冠,但氣場強大,身邊有兩大文學泰斗輔佐。
是個明君。
而且外有晏南岑這個武侯爺手握重兵,在內又有安樂公主幫扶,他可以說是扶搖直上,不懼什麼。
現在聽祁嶼提到公主,果然如訊息所說,這晉朝皇帝的逆鱗不是百姓,不是江山,而是一個異姓的皇姑姑。
使臣沒有得到準確的答覆,晏南岑也繼續守在邊界上,像一隻即將暴怒的虎,隨時有衝上前的危險。
雖然逐漸開春,但蕭山關還會冰凍一個多月,蘇青鳶搬去了城中的院子。
晏南岑找了兩個身手好的女子跟在她身邊,不僅可以保護,還可以照顧飲食起居。
桂婆婆在京城十分的焦急,尤其是聽說蘇青鳶這胎像不太穩,對母體有損害的時候,更是急得不行。
要不是大雪封山她進不了蕭山關,她指定日夜兼程趕來了。
現在路上的冰雪消融,已經恢復了交通,蘇青鳶得到訊息,桂婆婆已經往蕭山關趕來了。
“衛林,傳信回去,我身子無大礙,桂婆婆年紀大,如此長途跋涉,還是要慢些行,不用急於一時。”
衛林領命轉身下去通知。
蕭山關城內雖然沒有其他地方繁華,但也該有的都有,自給自足,百姓也很是開朗,民風淳樸。
她反正都在養胎,每日做點吃的,看看書,一個人無聊了就去商城小屋裡看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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