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相信,這顧棋和顧鳴早就知道了顧澐的存在,之所以追殺無果,之後就沒有繼續,那是因為當時的大渝朝堂上。
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一個流落在外的孱弱皇子,和朝堂之上相互對立的兄弟來說,孰輕孰重一眼便知。
還有就是,顧賢的存在也讓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不然等著他們的就是之前的流放,禁足。
蘇青鳶抵達大渝,落腳於哪家客棧,身邊跟了什麼人,這些她都沒有隱瞞。
所以顧鳴顧棋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當然顧賢也知道了,不過現在的他臥病在床,只能聽著影衛彙報,“給安樂公主傳信,有空了進宮看看朕這把老骨頭。”
影衛把信送到的時候,蘇青鳶立刻就給了回覆,“明日正好有空,那就帶著我這兒子進宮瞧瞧。”
顧澐現在的身份早就是晉朝武侯爺的次子,只是大家都知道這個次子是養子。
並不是他晏南岑的親生,而且顧棋等人也都清楚那就是他們的九弟。
就是他們父皇尋找多時,他們個個都以為早死了的九皇子,不過這一層窗戶紙沒有人率先捅破。
次日,蘇青鳶坐著馬車來到大渝朝宮門口,在桂婆婆和顧澐的攙扶下小心的下了馬車。
她穿著很隨便,沒有大富大貴,但也沒有小家子氣。
淡粉色的襖子,白色的披風,整個人襯得極其的溫柔。
尤其是現在這顯懷之後,更加增添了幾分溫婉氣質。
顧澐頭半束,一身月白長袍,披著同色系竹紋披風,溫潤如玉,雖然年紀尚小,但看著書生氣十足,舉手投足間也是大氣懂禮。
蘇青鳶下凳子的時候,他小聲的提醒,“娘,當心腳下。”
桂婆婆這個體貼的現在都被顧澐給比下去了,這兩日,只要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他就一定要親力親為,很多時候桂婆婆的活兒都被他給搶走了。
桂婆婆會有些幽怨的對他說,“二公子,您去休息,老奴來就行。”
顧澐一板一眼,極其認真,“婆婆,你去休息,我來,我能做好的。”
桂婆婆見狀又要說話,誰知道顧澐直接搬出王炸,“婆婆是不是也認為顧澐有舊疾,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像個廢人一般待著?”
桂婆婆可是萬萬沒有這個想法的,她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所以趕緊擺手的她實在是說不過顧澐,只能甘拜下風,去給夫人準備吃食。
現在只要是他能做的事情,桂婆婆都不敢伸手,就怕他再來一句,婆婆是嫌棄顧澐有舊疾嗎?
她是真的怕了。
顧鳴和顧棋鉚足了勁兒的想要比試一番,也自然知道這蘇青鳶現在身份不似從前,兩人遠遠就較著勁兒朝著蘇青鳶走來。
“公主殿下。”兩人齊齊的喊了一聲。
蘇青鳶一笑,雖然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但能讓人感覺到她的笑很敷衍,很假。
“二位皇子,真是好久不見呢。”
顧棋率先開口,“公主剛來,應該不適應大渝的溼冷吧,本皇子讓人準備了暖爐,公主請。”
顧鳴也趕緊開口,“公主,本皇子準備了小食點心,要不先移步去坐坐?”
蘇青鳶現在是武侯爺晏南岑的夫人,而且還是這武侯爺寵在心尖上的人,晏南岑又手握重兵,現在連匈奴都只能趕緊送出城池,龜縮起來。
這要是誰得到這晏南岑的支援,那就算是一個其他國家的主將,也能震懾一方。
所以現在他們的殷勤蘇青鳶自然知道是為了什麼,她神情又淡漠了幾分。
“多謝二位的好意,我想我還是先去皇上那裡比較符合規矩。”
潛在意思就是,你們兩人不懂規矩。
“澐兒,我們走吧。”
顧澐上前扶著蘇青鳶,“是,孃親。”
在路過兩人的時候,他狀似不經意的抬眸,剛好和兩人的眼神對上。
他沒有怯懦,沒有迴避,大大方方且冷漠的回望著兩人。
蘇青鳶朝著顧賢的寢殿而去,剛走幾步,就見影衛前來相迎。
“看來三哥你的主意不行,根本沒有留住人啊。”
顧鳴嘲諷的開口,“你不也沒有留住嗎?你也一樣沒用。”
他們是對立的,但就蘇青鳶前來皇宮這件事來說他們都不像對方得到什麼好。
所以想把蘇青鳶給先劫走,等皇上影衛來沒有找到人,那老皇帝就會失望,這人一旦失望呢,誰知道會生什麼。
反正現在的他已經病重了。
就算知道他們做的又怎麼樣呢?反正這該撕破臉的都已經撕破臉了。
不得不說,在坑爹這一塊上,顧鳴和顧棋是有相似之處的,不愧是一個爹生的。
蘇青鳶沒有想太多,也沒有閒工夫去糾結這兩人為什麼突然熱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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