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京城的祁嶼一直沒有收到蕭山關的書信,大概就能猜出來,這件事娘不會幫他了。
他其實很多時候,不是非必要的事情就不會去找孃親的,但這一次是真的被這些老臣給逼迫得無法了。
每日上朝就是變相的催婚,每一家都在毛遂自薦自己的女兒,太后那裡都被塞了好多個女子,藉口是前來照顧陪伴太后的。
其實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人的用意呢,不過是想要借太后來給自己施壓,還有一點就是讓太后跟著斟酌。
一國之後不是那麼輕易的就選下的,但這妃嬪倒是可以多有幾個的。
太后很少管事了,她知道祁嶼不是什麼庸碌之才,就徹底的在後宮頤養天年。
這群女子太過聒噪,她是一點都喜歡。
“你娘還沒有回信嗎?”太后問。
祁嶼點了點頭。
“這蘇青鳶是怎麼了?以前一點小事跑得飛快,恨不得幫你把前路蕩平,這現在怎麼回事?”
祁嶼也想知道。
太后以為這蘇青鳶很快就會來京城解決這件事,畢竟祁嶼是聽她的話的,到時候她幫著選出品行兼優的女子作為祁嶼的後宮妃嬪,祁嶼也不會拒絕。
她也能好好的休息,耳根子清淨一些,誰知道這蘇青鳶不僅沒有回來,連書信都沒有回覆一封。
“嶼兒啊,你娘看來是不管這件事了,你要趕緊處理了,這後宮整天烏煙瘴氣的,吵鬧得哀家睡不著。”
祁嶼也很不知所措,那些女子現在沒有來煩他,他要是去管了,那現在頭疼的就是他了。
太后閉目養神了一小會兒,突然睜開眼睛,“嶼兒,哀家有一計。”
祁嶼一聽,頓時豎起大拇指,“皇祖母英明。”
次日的早朝,祁嶼沒有上,眾人沒有起疑,回了府上。
只是這接連五天都是沒人上朝的,也不知道這皇上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重臣都在金鑾殿問,這時候太后一身華服,優雅進入金鑾殿。
“你們對晉朝好,為晉朝考慮哀家都能理解,你們希望晉朝子嗣綿長哀家也知道。”
“但你們如此逼迫,現在皇上留下一紙書信離開了,你們該當何罪?”太后聲音瞬間狠厲。
嚇得眾人跪地不敢說話。
祁嶼留下一紙書信,離開了京城,至於去了哪裡,無人得知。
反正所有催過婚的人都難辭其咎,就是因為他們每日的上朝都在催促,所以他才會甩下所有的事務消失不見了。
祁嶼不見,大家都很急,不是擔心他的安危,更不是擔心晉朝群龍無。
現在的晉朝內外安定,就是因為沒有什麼大事天天彙報,所以這些大臣才有那麼閒工夫把皇上的終身大事提上日程。
得知祁嶼消失的燕欣欣有些愣神,問邊上磨墨的餘躍,“你說大哥會去哪裡?”
餘躍想,“我剛才打探過了,我大哥也不在京城,那就是和皇上一起不見了,欣欣,你說皇上最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燕欣欣不假思索,“肯定是讓這群老臣閉嘴不催婚啊。”
“那皇上不見了,最有可能去哪裡躲避?”
燕欣欣細細一想,“要是我的話,我就去找娘,娘隨便說一句話這些老臣都不會再說什麼,而且也只有娘那裡讓人懷念溫暖......”
“餘躍,你是說大哥有可能去了蕭山關?”
餘躍點頭。
“那我現在重新給二哥寫信,大哥去了蕭山關,我也要去。”
燕欣欣把之前寫的信作廢,重新寫了一封,寫完往餘躍快送往大渝,自己就趕緊收拾東西。
當日下去時分,燕欣欣帶著餘躍也朝著蕭山關的方向出。
等二長老現的時候,早就人去樓空了。
和霽讓他不用太擔心,“這幾個孩子多半是去蕭山關了,不用急,這些年這條路上已經都是自己的人了,不會有事的。”
“我不是擔心燕欣欣有事,我是擔心別人有事啊,你又不是不是道這欣欣的武力。”
確實,一個燕欣欣就足以難對付的,最主要的是還有一個面對燕欣欣就腦子育不全的餘躍,他也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兒。
和霽認同的點了點頭,“那小丫頭確實是個練武的好材料,不過呢,也別急,出去歷練歷練也是好事。”
“駱老不是來信說準備把江湖上的事情歸置歸置,等過兩年就讓欣欣接管嗎?”
二長老嘆息一聲,“哎,這好不容易養大的丫頭就要被這駱老頭給帶走,心裡越想越不得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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