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出湖心島時，還是清晨時分，看著碧波湖周圍晨練的市民們已經穿上了厚實的運動服，張凡才意識到，已經是冬季了。

不過東海市的冬天並不算冷，比起北方來，差得太遠了，對於張凡來說，更是沒有多大的感覺。

距離喬如心的生日宴會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張凡想著參加過喬如心的生日宴會之後，自己就會回老家，不由想到了逸飛城與葉婧，所以張凡直接打車來到四海大樓。

四海大樓原本是四海幫的大本營，不過四海幫垮臺之後，光頭強順理成章的接收了其名下的所有產業，其中自然也包括這一座四海大樓。

光頭強也不怕忌諱，名字都不改，就帶著黑虎幫的幫眾，直接入駐。

……

見到張凡，四海大樓看門的小弟眼神瞬間變得異常火熱，如今張凡在黑虎幫的眾多小弟心中，那已經是被神化了的人物。

踏水而行，劍斬宗師。

就是因為他，黑虎幫才能從一個二流幫派展成為江海省的地下龍頭！

身為黑虎幫的一員，他們皆是感覺非常自豪，而這一份自豪，便是張凡給予他們的。

“凡哥，您來了，我馬上通知強哥。”那小弟連忙迎上來，恭敬道。

“不用，直接帶我去找他吧。”張凡道。

那小弟連忙應是，在前面領路。

進入大樓，所過之處無人不恭敬行禮，他們看向那引路的小弟，皆是投去羨慕的眼光，能夠為張凡引路，他們都感覺異常榮幸。

四海大樓的一處地下室，空間寬廣，燈火通明，將整個地下室照得透亮。

此刻有數十名身材魁梧，肌肉橫生的漢子，他們光著膀子，正圍成一圈，認真的看著中間空地上交手的兩人。

此刻，一名光頭大漢正與素衣老者對練著，光頭大漢的拳頭剛猛無比，每一拳都有著猛虎下山的威勢，讓人不敢硬抗。

而另外一名素衣老者卻也不差，他的拳頭雖然沒有那光頭大漢的拳頭剛猛，卻也渾厚無比，底蘊十足，兩人交手間，他還穩穩佔據著上風，隱隱壓制著那光頭大漢一頭。

張凡來到地下室，看著兩人交手，也沒有出聲打擾。

足足十多分鐘之後，兩人才對練結束，光頭被老者一拳擊中胸口，嗆了一口氣，直接落敗。

“不錯，拳勁隱而不散，真氣隱隱有衝出拳頭的氣勢，看來林老已經快要觸碰到更高的境界了。”張凡見兩人交手完畢，才出聲道。

交手的雙方正是林大海與他的大徒弟光頭強。

“凡哥！”

“張先生！”

光頭強與林大海聽到這聲音，轉過來一看，皆是驚奇的叫了一聲。

周圍的眾多壯漢見到張凡，也都恭敬喊到，皆是顯得有些興奮。

“張先生謬讚了，想要觸碰到先天宗師境的門檻，那是何等之難，我如今連半步先天都算不上，更別說真正的先天宗師了。”聽到張凡的誇讚，林大海不由搖頭苦笑，嘆息道。

先天宗師境，可真氣離體，御氣殺人，他如今與那等境界比起來，還差得太遠了。

“至少有生之年，你還有機會跨入那等境界。”張凡點了點頭，道。

縱然林大海服用了不少培元丹，但就想要憑藉此跨入先天之境，顯然也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