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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尺頭一直盯著我看,看到小胖的時候,就變成盯著他看了。小胖也不慣著他,這裡是我們高二的地盤,喊一聲,就很多高二的進來,他們肯定會被踹成篩子。小胖就罵了句,“看你麻痺看,就一隻獨眼也敢瞪你爺爺?”

那卡尺頭也不說話,就只是伸出手,一步跨出,指了指小胖,然後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單挑,問小胖敢不敢。那挑釁意味十足,其實他這樣的動作,對哪個人都有用,尤其是對我、長劉海和黑大個這樣十分在意男人尊嚴的男人來說,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哪怕打不過,也硬上。

可對小胖有個鳥用,小胖又罵道,“你衝著我指個幾把啊指”,又指了指他,“老子是個爺們,能看上你麼,叫我上你?我去你嗎的吧。老子就算是喜歡爺們,也是找默哥這樣的純爺們,你這樣的娘娘腔,我看不上。”

“是撥,默哥?”說完,還娘娘腔學了一句,我噁心的罵了句滾。

後面長劉海、黑大個他們就在那笑,拼命的笑。其實我們就是在侮辱立威和卡尺頭,他倆也感受到了,他身後的一個小弟似乎也認識我,罵了句,“草泥馬的,別笑了,笑的真噁心。”

小胖直接過去。一腳就把他給踹到糞坑裡去了,只不過沒掉下去而已。小胖指著他說,

“這一下是給你的教訓。這裡是我的地盤兒,敢在我這兒撒野,就是這下場。”

我點點頭,說“小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立威臉色越的難看,掐滅了手裡的煙狠狠往地上一丟,說“許默,你是要打破銘哥的規矩?要跟我對著來,那行,咱就來,我立威還不至於輸給你。”

說完就要走,我攔住了他,他問我,“你還有事?”我笑了下說,“我可沒有打破銘哥的規矩。”

立威說,“你沒打破銘哥的規矩,對我兄弟下手?看看我兄弟這腦袋上的是啥?”

我說“立威,你他嗎別睜著眼睛說瞎話行不行。”長劉海罵道,“運動場上近千人,大家都來證明下,是你陰我們默哥在先,還是我們陰你在後?他嗎的,要是真功夫你贏了也就算了,你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還他嗎過來惡人先告狀,真有你的,立威。”

立威冷笑,“你許默受傷了,還是哪兒出了啥毛病?我們那說很合理的策略,誰說不允許有人幫忙擋住後面的人往前跑的?可是你他嗎的拿石子兒砸人腦袋,是不是有點過了?”

我嗤笑一聲,“那行吧,如果你非要這麼說,那咱們就把銘哥請出來談,我不介意。”

“你!”立威指著我的鼻子,“有你受的,你等著。”

“別他嗎指著我的鼻子。”我開啟了他的手,冷冷的道。他們出去以後,長劉海說“這傢伙會不會真去告訴銘哥?”

我搖搖頭,長劉海問為啥,我說“你傻呢麼,要他去告訴銘哥,那就只是和平解決,銘哥有點偏向和平主義,是個和平主義者,他立威會喜歡和平解決麼?”

“不希望。”小胖踹了一腳廁所的牆壁罵道,“怕他個毛,他再來,就再把他踹進糞坑裡去,自己玩卑鄙手段,還他嗎怪到咱們頭上來了。”

運動會過後的一週裡,我們也沒多少天就快要期末考試了,尤其是對重點班和平行班的人來說很緊張,關係到刷人的問題,重點班最後幾名要被刷下去到平行班裡去,平行班裡的前幾名如果成績比重點班的人還高,就允許晉升到重點班裡學習,所以對我們這些擦邊的人來說,是挺緊張的。

我倒是不是特別緊張,倒是小胖長劉海這兩個貨,打擦邊球,小胖說他要頭懸梁錐刺股,必須要進平行班,一直在差班裡跟李敏這種貨色在一起,搞得他智商都低了。

李敏聽了以後就罵他,說“滾你個臭嘴,你才智商低。”小胖也不避諱,說“你不智商低這麼努力還這麼差成績,肯定是天生智障。”也就是平時李敏只是生氣,但沒有火,後來有一次他確實是忍不住了火了就打一頓小胖,展現出來的戰鬥力讓人咋舌,從那以後沒人敢再嘲笑他的智商了。

長劉海雖然是平行班的,但他一直沒怎麼學,怕掉下去,我們以前那個班主任還老是提醒他讓他找我一下,學習學習我的學習方法什麼的,長劉海就三天兩頭老往我我寢室跑,其實也學了不少東西。自從他老問我以後,李敏、小李他們也老是問我問題,學習上的問題,做題方面的誤區什麼的,我也懶得藏私,都一一告訴他們。

自從他們都問我問題以後,恆哥偶爾也會問我一兩個,這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別看恆哥平時不怎麼學習,不顯山不露水,其實他跟我是同一種人,就是那種聰明人,我也不說什麼驕傲的話,確實是這樣的,有的人,對學習這方面比較敏感,哪些地方會考,哪些地方需要重點學,哪些地方學了很有用,哪些地方過一下就行了,這些,對聰明人來說找起來很容易,學起來也很容易。

但為什麼那麼多人高考失敗,中考失敗,成績差的人佔據多數,就因為知識點太多太雜,沒辦法取其精元去其糟粕。

只不過恆哥他跟我不同的是,他就是懶得學,沒上心,家裡也有錢,隨便學不學都無所謂,後來也證明了我的猜想,他隨便努力了一點點,就考到了平行班裡去了,把李敏羨慕的要死,可是恆哥覺得平行班裡太嚴肅了,上課都不準講話,也不準打牌,太無聊了,他嗎的居然下次分班考試直接六門不考回到差班裡去,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太他嗎任性了。

值得一說的是安貝貝這個貨,運動會結束那幾天就天天悠著我,噓寒問暖的,我都懷疑她是不是我真正的女朋友了,管的比我媽還寬呢,什麼換衣服了嗎,洗衣服了嗎,洗澡了嗎,睡了嗎,吃早點了嗎。

時不時,就從她們學校蹦到我們學校來看我,就好像解放中學是她後花園似的,想來就來,而每次那個李仙兒都在,我就無語了。

而我和安貝貝一直保持著這種認的乾哥哥乾妹妹的關係,也就是生了一件事以後,我和她的這種關係才算是徹底結束了。

事情是這樣的,運動結束後的一個週末,我本來是回家休息的,累壞了這一週,回去的時候,特意把在寢室裡懶得洗的臭襪子臭衣服什麼的背在包裡往家裡帶,可是卻被安貝貝和李仙兒帶著人攔住了,是李旭東的車,但開車的不是李旭東,而是個司機模樣的人,應該就只是個司機吧,頂多個半個保安,看他那樣地位肯定不高。

安貝貝在車窗裡就探出腦袋來喊我,說,“默默哥,上車啦,我載你回去。”

我搖搖頭說“不去。”

安貝貝就不停的喊,搞得我等車那裡很多人都在那看我呢,搞得我特別不好意思,她就喊,“好哥哥,你就來嘛,上來嘛。”

草,搞的有幾個賤人,居然在那學安貝貝說話,我衝上去就一人踹了一腳,他們要打我的時候,我就趕緊跑,好像是踹到高三的人了,上車了以後,那司機就立馬開車跑了。團女司技。

司機還看了我一眼,說,“行啊,小子,三句話不合就敢動手了,有我當年風範。”

我撇撇嘴,沒說啥,倒是安貝貝在那一臉崇拜的模樣,說“默默哥好帥帥哦”,之類的,整的我可尷尬了。♂手^機^使用者登6 m.zhuaji.org 更好的閱讀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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