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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又死了一個

“許默,沒事吧?”

螳螂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對著我笑了下,我看了下他的指甲。然後愣了下,問他怎麼指甲變長了,他說。“這又不是我的指甲,定做的,要用的時候就會拿出來,跟虎爪一個意思。”

我懂了,我心裡笑了,想著如果以後我也練成了什麼功夫,定做一個這樣專門的。用銀子,用金子都可以,這樣又酷炫,又殺傷力強,多好啊。

那野豬掛了以後,我們立馬找了個地方把他的屍體給放了起來,但是,當時挺多人都看到的,目擊者較多。螳螂哥怕出事,就說打電話給瘋子哥,問問怎麼處理。

另一方面,我又問了下小胖他們,其他的大長毛的人哪兒去了,小胖說他們一開始還能跟他們對打,後來這些傢伙因為主將跑了,就自己也跑了,沒什麼心思打下去了,尤其是最後野豬掛了的那一刻。他們都崩潰了,四散跑了。

我們看著此時此刻倒在地上的野豬,我不是第一次看到死人,但這卻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看死人,那感覺真的不是個滋味,想吐,又吐不出來的那種感覺,那之後的一個禮拜多我都沒什麼胃口吃肉,尤其是豬肉,我基本上一個月都沒吃,我媽他們還問我怎麼了呢,我沒說啥。

過了沒多久,螳螂哥帶來了瘋子哥的話,說是讓我們把這個屍體儘快處理掉,說是這個銘哥肯定也是這麼個想法,不會讓這個事兒鬧大的。鬧大了對誰都沒好處,哪怕是螳螂哥殺了這個野豬。

大概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螳螂哥已經帶著我們到了一個山頭,把這大傢伙給挖了個坑,埋了,你們要以為是那種尋常的坑,那就大錯特錯了,挖了起碼有一米多深的坑,太嚇人了,居然挖這麼深,並且都是螳螂哥一個人挖的,花的時間不過一個小時,就為了埋這麼一個人。

後來我知道了,越往地底下腐蝕性越強,越不容易被現,尤其是這種土丘似的小山頭,本身就是凹凸不平,誰也不會想到來這裡現死屍。

另一方面,就是等待劉子銘的處理結果了。

我們回去以後就驚心動魄的等了一週多,我們都請了一週的假,要麼就躲在宿舍裡吃了一週的泡麵,要麼就乾脆回家了一趟,因為月考過了嘛,有回去一週真的不在少數,所以我們這也不算什麼。老師也不怎麼管我們。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很擔心這事兒查到我們。

螳螂哥照舊,他好像習慣了似的,不知道跑哪個野山頭去當野人去了,當個一陣子再回來,估計什麼都搞定了。

不過這個風聲已經傳出來了,就是我們道上的風聲,瘋子南給了我一個訊息,說是劉子銘要找我,而且很嚴重的要找我的麻煩的樣子,問我怎麼得罪了他了。

我就跟他說“我不知道,我怕是金野來跟我打探訊息的。”

可是又過了一天以後,瘋子南告訴我說“不好了,許默,劉子銘真的要對付你,放出話來了。”

瘋子南還問我,“許默,你怎麼把人家左右護法給殺了,野豬和大長毛都死了。”盡每住弟。

當時我就尿了,野豬死了我知道,但屍體肯定是沒被現的,也許是那些目擊者說的。但是,大長毛怎麼死了?

我就又問他,“那個立群死了沒有,就是銘哥的一個表弟。”

瘋子南說“這個倒是沒有聽說過,應該是沒死吧”

我又問他,那什麼,大長毛和野豬是怎麼死的啊?我都不清楚。

瘋子南驚訝的問我,“怎麼,跟你沒關係嗎?”

我說,“南哥,你也太不相信弟弟了,我說一是一,真的跟我沒關係啊,不是我殺的人,他找我幹啥。”

其實我心裡挺害怕的,我躲在家裡都害怕,我媽我爸天天都在家裡呢,萬一這個劉子銘的人闖進來,說我是殺人犯什麼的,那我怎麼解釋。

不過瘋子南倒是叫我別擔心,這劉子銘沒有報警,就是自己秘密的處理了,一般道上的人自己秘密處理了這樣的仇事,那意思很明顯了,他要私了。

要私下了自己報仇的意思。

可我就越想越不明白了,跟我有個毛線的關係,要說野豬,那可能可以找我,但大長毛的事兒跟我真的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他找我是幾個意思。

我那一瞬就真想出去解釋,我就給麻子臉打電話了,畢竟他主意多,這段時間他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也想聽聽他怎麼跟我分析的。

他接了電話,聽我說完以後,他說,“默哥,其實你不說,我也早就想跟你說了,我也聽說了,照理說,那立群是個廢物啊,大長毛對付他就跟玩似的,哪怕那傢伙拿著一杆槍,也許都不是大長毛的對手,怎麼可能他沒死大長毛死了呢?”

我就咯噔了一下,沒想到立群沒死啊,我就說,那天他去追立群的時候,那麼多車,車來車往的,不會是被車撞死的吧。

麻子臉說,“默哥,你別因為這事兒慌亂影響了你的判斷力,那麼多車,就算是我們走人行道的人被撞死,也不可能撞死他大長毛,這事兒,肯定另有蹊蹺。”

“默哥,要不咱們出來吧,小胖他們也急壞了,也擔心這事兒呢,出來吧,就算他劉子銘要對付咱們,一時半會兒也還沒那麼快下手呢吧?”

他這麼說,我想著也是,不然這壓力太大了,一個人在家裡胡思亂想的,太難受了。我就說“行,那你找個地方吧。”

麻子臉說叫我“別怕,不行兄弟們一起給你壯膽,大家每天都吃住一起得了,我就不信,我們這麼多人,他還能闖進學校來幹掉咱們麼?”

我想想也是,就跟我媽說了一聲就出去了,還跟她說我週末也不回來了,在學校裡住著,這段時間要忙學習的事兒,馬上期中考了,我不想再考的那麼差了,在我媽看來,我這是要轉型努力學習了,也支援我,不過馬上警告我了,說你不會為了方便在學校裡玩吧?

我說“媽你也太小看兒子我了吧,瞎想啥呢,好了,我去了啊。”

麻子臉約我們去的是我們解放高中那條街的鬼門遊戲廳,這地方當初被我們打下來以後,就沒人盤了,暫時是小熊和麻子臉的地盤,後來有人把這裡盤,就給麻子臉交了點保護費什麼的,但不多,比立群他們那條街便宜多了,我們還是學生,做不到那麼坑人。

到了那裡以後,我就先玩著遊戲,他們還沒到,這裡好像增設了一些可以投籃、打漁等遊戲專案,我去了以後,那裡的服務生還不認識我,不過我也沒生啥氣,畢竟不是我盤下來的這地盤,也許他們只認識麻子臉吧。

我就買了幾塊錢的幣,打算去玩玩,等他們來了再說,可是現被打漁那裡給吞幣了,吞了一個我就算了,又吞了一個,我就去那裡找那個服務員小姐,跟她說我丟了幣了。

沒想到她居然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樣對我說,“什麼丟幣不丟幣,我們這裡這麼多人玩打漁,那個還是新機子,怎麼可能丟幣,也就是你這樣寒酸的人想騙點幣玩,是吧?我看你還是學生吧,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再這樣想騙幣,我可就叫人來收拾你了。”

當時我就尿了,他嗎的,我幾百年沒來一次遊戲廳玩,一來,居然還被黑了。我倒是笑了,然後指著那個女售貨員說,“你等著的,你別後悔哈,你這樣的人,不用在這裡做事了。”

那女售貨員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氣呼呼的到後臺去找他們經理,沒多久,那經理就來了,他也不認識我,惡狠狠的盯著我說,“小子,不想惹事兒就給我滾,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那女售貨員嬌嗔道“不行啦,他不給人家道歉,就不讓他走。”

這會兒人挺多的,都看熱鬧呢,我感覺挺丟人的,我盯著那經理說,“你們就這樣營業對待顧客的?欺詐,簡直是欺詐,你們兩個我感覺都不用來了,叫你們老闆出來吧。”

那經理和女售貨員就罵我,“吹什麼牛逼呢,當你是誰啊,想開除誰就開除誰啊?傻比,你再晚走幾分鐘,今天就讓你走不了了,你信不信?”

“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誰讓我默哥走不了。”

小熊和麻子臉、黑大個從後面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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