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妖是笑得幸福而又甜蜜,但是夏昀珩......夏昀珩已經石化碎裂了。
如果他有錯,請讓法律來懲罰他,而不是讓司妖。
哦,他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帝·拉法親自來都沒辦法讓他進去。行,那沒事兒了。
但是司妖。
夏昀珩算了,還是讓他進去吧。
“哥哥放心,愛著你的從始至終只有我,至於那個女人......白桃桃,她不過只是受了種子的影響而已,”。
“至於她本人......應該是沒有多餘想法的,”。司妖不得不出來澄清一下,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執法者離開,在確定這裡沒有人之後,邪修席大搖大擺的踏上了正道的領域。
哦 ,白桃桃不算人。
夾竹桃和現在的人偶都不算。
司妖綻放出了靈魂中的真理之花,夏昀珩有真實之眼,自然是看得見的。
男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靈魂內的真理之花在與司妖靈魂中的那朵共鳴感應。
“原來如此嗎?”,夏昀珩算是摸清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了。
子花與母花之間的感應,子花對母花的依戀眷戀之情,也會不可避免的感染到宿主。
或者說是共生者。
夏昀珩第一個想的就是如何把這玩意兒從自己和司妖的靈魂當中剔除,然而遺憾的是,這玩意兒是共生,還特喵的是靈魂共生。
躲不過去了,這是?
“司妖 ,你對這東西有什麼瞭解嗎?”,夏昀珩感覺自己有億點心累,但他還是選擇了問司妖。
沒辦法,搞不清楚這玩意兒究竟有什麼作用,他寢食難安啊!
“對於母花來說,子花和種子少了一兩個無所謂,但是對於種子和子花來說.....”,問題可就嚴重的大去了。
夏昀珩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司妖無辜的笑了笑,“子花和種子離開了母花就活不下去了呢,”。
所以祂這是合理吸哥*???????
在夏昀珩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死妖已經悄無聲息地鑽進了夏昀珩的懷裡,那隻不安分的小手捉弄似的劃過衣襟,男人的喉結動了動,他能感受到那隻冰寒的玉腕悄無聲息的染上了自己的體溫。
融入靈魂的香雪酥進了男人的骨子裡,女孩的瞳孔亮閃閃的,罩上了一層晶瑩的玻璃似的東西,睫毛接連地動了幾下,像是什麼幼小而又引人憐愛的小動物,惶恐而又不安——缺乏著安全感的幼崽,大多是如此。
但在看見你時,她淚光瑩瑩的眼睛,如同掩映在流雲裡的月亮,綻放出了別樣的光彩。
“哥哥,我只有你了,”。
夏昀珩剛打算揪住司妖,將其扒拉開的手僵住了。
女孩仰著小臉,瞳孔中倒映著男人的面容,好像她的全世界,就只有你一個人。
而且.....
“我只能依靠你了.......”
女孩直直白白的告訴你,你是她的所有依靠,然後就憑藉著一股稚氣的大膽,傾盡了所有信任的,把自己交給了你.....你又該....如何抉擇?
但是夏昀珩.....
夏昀珩面無表情的將司妖拎了起來,安放在自己剛剛用巖元素塑造好的座椅,還十分貼心的用冰元素做了一些帶有溫暖的軟雪,鋪墊在了冷硬的座椅上——憑藉著夏昀珩對元素的掌控力,足以讓冰雪融入微熱,卻又不被火元素破壞。
夏昀珩神色如常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露出了健碩的腹肌,然後將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司妖的身上。
“好好穿衣服,”,這是夏昀珩曾經對夏安之說的話,現在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司妖的身上。
司妖的小臉上還帶著幾分愕然,祂明明看見男人的喉結已經動了,祂明明看見哥哥的身下.......
順著司妖的視線,夏昀珩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將燥熱的地方徹底冰封。
肉體的力量,再怎麼也無法抵抗冰焰之主不可名狀的寒冷。
“哥哥,對不起,我,我沒有故意想讓你難堪的意思,”。
司妖慌了,祂沒有想讓哥哥難耐,也不是故意讓哥哥在這裡忍著的,“哥哥,你可以對我....你知道我是願意的,”。
“哥哥,為什麼?”,司妖睜大了雙眸,淚花像水晶般凝結著,這次的情緒並非信手拈來的欺騙。
而是祂真的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