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問是司妖什麼時候才算玩夠?
司妖可能會回答,男人至死是少年,雖然司妖和男人沒什麼關係,甚至不是人,但不妨礙司妖要引用這句話。
總之,想要司妖負起責任,那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這次父母雙亡?妹妹失蹤,司妖都不會想起來整頓邪修,重新擬定理世界的規則。
父母???
司妖生而不養,一路逃跑,半路失蹤,就暫時當你們無了。
司妖其實看得很開,如果父親和母親這次一去不回,也不為他們考慮考慮,那說明這對*男女也沒有真正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孩子。
既然你離開了我,那我也可以放棄你。
從此天各兩方,不過是有些舊怨的陌生人而已。
【為世所愛】這條特殊的道,真要算的話,介於傳統的道和自我道之間。
司妖任性無比的要求,連同世界都必須愛祂,
用一下洛星塵的話來說就是,司妖要求,連這個世界都必須繞著祂自己轉,這還不夠自我嗎?
而且這個世界,還是概念化的世界,泛指萬事萬物。
所以,用蔣月雲的話來說,能跟自我道扯上關係的,多少有億點臉大。
但真正的病嬌是夏昀珩,夏昀珩想要滿足自己那畸形而又扭曲的過家家,這件事情還並不恐怖。
恐怖的是司妖一定會拼盡全力滿足夏昀珩的慾望。以及,天真無知的夏玖安——她是真的認為把爸爸媽媽給抓回來,他們就又是幸福快樂的一家。
這使女孩純真而又扭曲的惡意,她真切的期望著,爸爸和媽媽現根本無法逃離,他們的掌控之後,就會乖乖的給他們做爸爸和媽媽。
滿腦子都是主人的疏夜,對此表示極端的憤怒,什麼玩意兒敢玩弄主人的感情?
白桃桃倒是對此表示敬佩與惋惜,敬佩的是,究竟是哪兩位大神敢招惹夏昀珩、司妖。惋惜的是,她不認為除了像莎布·尼古拉絲、猶格·索托斯這些不可名狀,誰還能逃得過夏昀珩。
夏昀珩就和剛開始的司妖一樣,祂們擁有的太少了,所以要死死的摁在手心裡,哪怕黴,爛......
心滿意足的教導過司妖之後,莎布·尼古拉又轉頭看向了白桃桃,而在這個時候,莎布·尼古拉絲就毫不掩飾的展露了自己的閒氣。
學著泡泡的樣子,把一團有關於有關於生命,延續,新生什麼的知識打包給白桃桃,莎布·尼古拉絲就不想理會了。
在洛星塵看來,白桃桃的天賦勉強還能入眼,算是被洛星塵勉強放在眼裡的人。
但在在那些不可名狀的眼裡,哦,別想了,如果不是唯一醬的關係,這一大幫子奇奇怪怪的生物都不會被猶格·索托斯注意到,更不要說後來的莎布·尼古拉絲了。
不過,哪怕莎布·尼古拉絲手中稍微露出那麼一點點東西,也夠白桃桃飛黃騰達的了。
一旁的司妖和疏夜眼睛珠子都快瞪掉了。
特喵的祂們為了達到真理的地步,有多麼不容易。
先說疏夜,要知道他跟了夏昀珩可不止跟了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