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她就住這棟樓?”我們依舊潛伏在巷子中,藉著垃圾桶的掩護向二哈所指的方向觀望。
“如果她還沒有結婚,應該還是住在這裡汪……”二哈有些猶豫的說道。
“也就是說你也不確定……她是不是收到了那件衣服,以及她是不是還活著,你都一無所知。”我把最壞的情況擺在了大家面前。
“我汪……”二哈欲言又止。
喂,作者你是不是在湊字數,這句話也用帶“汪”嗎?
“她肯定還活著。”李寒斷然說道“沒準那件衣服根本就沒送到她那裡。”
“不會的,頭七的時候我沒有回家,而是到了夢穎那裡,我看到她正穿著那件紅裙子汪……”二哈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可完蛋了,從你頭七到現在,都過了多久了,如果那厲鬼連一個小姑娘都沒有帶走,那她在業界也混不下去了。”我咂咂嘴,為那姑娘感到惋惜。
“我……哎?!那不是夢穎嗎汪!”二哈原本低落到馬裡亞納海溝的情緒突然高昂了起來。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一個撐著遮陽傘的長姑娘正在街道的另一邊款款走過,樣貌雖然看不清楚,我卻在心裡給出了九點八的高分。
她的身後,緊緊跟著一個女人,黑色的長和慘白的面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臉上模糊一片,走起路來像是在滑行。
她們兩個的相同之處,就是穿著同樣款式的紅色長裙。
“喂,那兩個哪個是你說的夢穎?”我眉頭緊蹙。
“廢話,這都看不出來嗎汪!”
“你們在說什麼,那不就一個姑娘嗎?”李寒納悶的說道“她身上穿的,就是那件裙子嗎?”
“對,就是那件汪。”二哈肯定了李寒的想法。
“我去把它拿回來。”
“喂,你要怎麼把裙子拿回來?”我想拽住他。
“直接要啊。”一把沒拽住,李寒已經跑了出去。
“喂……”
算了,隨他去吧。
我轉向了二哈“你怎麼看汪?呃,被你傳染了……”
“我覺得他會被打汪。”二哈吐了吐舌頭。
“同意。”我點點頭。
那姑娘已經走出了我們的視野,李寒追了過去,沒過多久,就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怎麼樣?”我帶著笑意問道。
“被打了。”李寒摸了摸紅腫的臉頰,無精打采的回答道。
“活該。”
“活該汪。”
李寒低下了頭。
“你到底怎麼說的?”我忍住要笑的衝動,接著問道。
“我攔下她,說‘你是夢穎吧,把你的裙子給我。’就是這樣……”李寒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流氓。”
“流氓汪。”
“喂喂喂,我可是為了救她。”李寒不滿的嘟囔起來“你們就會說風涼話,讓你們去,非得把姑娘給嚇死,倒是省了厲鬼的事兒了。”
他說的不無道理,我們現在要冷靜下來,好好制定一個可行的作戰計劃。
“嗯,現在情況已經明瞭了。好訊息是,夢穎還沒死;壞訊息是,她已經穿上那件裙子了。還有一點,李寒的行動可能會讓那厲鬼有所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