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頭一歪,掌心推拒著他的身子。
她不是已經解了渴,而是根本沒有喝飽,想尋找其他水源。
江歸矣被她挑tiao撥得溼汗滾熱,又是一滴汗劃過泛著胡茬的下巴,‘啪’的滴落到她的衣服上。
他乾嚥了一下,心火燎原,他覺得他現在比她更需要水。
江歸矣就著被她舔tian過的瓶口,灌了一大口水。
伴隨著咕嘟咕嘟的喝水聲,這瓶水只剩下一半了。
他含了一口水在嘴裡,目光鎖定她軟糯的紅唇。
三秒之後,他還是將這口水嚥了下去,現在他不能像過去那樣喂她喝水了。
他們現在·····並沒有任何關係,沒有合適的身份。
他忽然嘲笑自己,這個時候他倒是裝得挺正人君子的。
原來以前兩人膩歪的時候,做過那麼多難以啟齒的事。
江歸矣重新將瓶口對上她的唇,耐著性子一點點哄著她。“緩緩,乖,張嘴”
顧緩緩恢復了意識,很聽話的張開嘴,將瓶口【含】han了進去,這動作她做的很熟練,江歸矣眸色更深,隱忍的比了下眼,驅除某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水只剩下一小半,這樣是喂不進去的。
於是他將瓶身抬高,她的頭也被迫仰起,一縷長沾了汗水,黏在纖細的脖子上。
他的一隻手錮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喂她喝水。
他的長晃動著擦過他的手腕,有些癢、
顧緩緩艱難的吞嚥著,這些沁涼的水一下子堵在喉嚨口,她有些難受。
她下意識的鬆開嗓子眼,水一下子湧了進去,她被嗆到了。
江歸矣立刻把瓶子撤開,一大波水液從她的唇邊滑落,她·胸·前白色襯衫布料被浸溼,裡頭淺藍色顏色愈明顯。
她一聲又一聲的咳嗽著,眼淚都冒了出來。
她的眼角紅潤一片,鼻尖也沾了點溼意,不知是水還是淚。
江歸矣將她用在懷中,手掌一下一下的撫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
他出聲哄她,說。“緩緩,對不起,我又讓你難受了”
等顧緩緩終於緩過勁來,江歸矣這才繼續喂她喝水。
這次他的動作輕柔了不少,水淺淺的靠著她的唇,她一點點的將水喝了下去。
他從來都沒有這麼細緻的照顧過誰,這一趟下來,他早已溼汗淋漓,像是打了一場酣暢的仗。
顧緩緩喝飽了水,推開他的手,模樣乖巧,在他的臂彎裡又睡了過去。
江歸矣將瓶子放回床頭櫃上,手掌扶著她的肩,掌心一片溼涼。
她的外套溼了,這麼穿著不僅不舒服,可能也容易感冒。
顧緩緩今天穿的是職業小西服,一件及腰的對襟小外套,一件及膝的黑色包臀裙。
江歸矣將她的外套輕輕剝離她的身體,裡頭只著一件白襯衫,剛剛被水浸溼,內衣顏色明顯。
裡·頭·包·裹的花苞,若隱若現。
顧緩緩的每一寸皮肉都生的極好,渾身上下處處都留人。
他也成沉溺於她·身·體帶來的·歡·愉,和她不分天昏地暗的纏·綿。
那種滋味,他現在不敢回想,每想一次,就像是在剮心尖肉,痛並刺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