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石翠根本就不是你的親姐姐，或者說，她都算不上你真正血緣上的親人，只是你身邊，或者你母親身邊的一個侍女，如此而已。”

好一會兒之後，鳳玄戰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也是這麼猜測的。”

這一點，石暖風的想法倒是和他的完全一致。

其實從頭看到尾，她和石翠真的沒有一點是相象的，而且從這些日子石翠看著她的目光，也不像是姐姐看待妹妹的目光。

“玄戰，你是懷疑……我與石金楊有什麼關係嗎？”

她抬著看向鳳玄戰，問道。

“懷疑嗎？”

鳳玄戰喃喃自問，最後目光忍不住落在了暖風那已經被青絲遮蓋的額上。

“那個孩子……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她的額上也有著與你一模一樣的胎記，而且連位置都一模一樣，暖風，你覺得只該是用‘懷疑’這兩個字，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嗎？”

忽然間，他想起了與暖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迷迷糊糊間，他確實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胎記。

只是那個時候他確實是失血過多，記不清楚太多的片刻了。

“那個孩子……”

聽到他的話，石暖風無語中。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玄戰口中所謂的那個孩子，就是前任戰將石金楊的女兒，他原定下來的未婚妻吧？

伸手，她將自己額間的絲再次撩起，讓鳳玄戰能夠看清楚那胎記。

“玄戰，你確定是這樣的胎記嗎？”

“嗯。”

鳳玄戰目光定定地盯著胎記，認真無比地點頭。

“據我當年所知，這個胎記並不是平凡的胎記，而是屬於你母親家族的印記，只是一般你母親家族裡，印記是不會長在臉上的，都是在身上居多。”

可偏偏石金楊的女兒，印記卻是長在了臉上，對於這個以貌為美的時代，那個孩子在那時候確實引起了一場小小的風波。

特別是在他母親提議他與那個孩子定親之時，鳳都的流言就更多了。

“你見過石夫人？”石暖風問道。

既然鳳玄戰的母親能夠定下這門親事，應該是與石金楊的夫人有著很深的感情吧？就算沒有多大的關係？那必然也是經常見面的人。

鳳玄戰那個時候已經有些記憶了，應該是見過石金楊的夫人的吧？

不過，這次鳳玄戰的回答，確是讓她失望了，只見他搖了搖頭，“沒有。”

兩個字淡淡地吐出，令石暖風不禁挑了下眉頭。

“沒有？”這怎麼可能呢？

“鳳都之中，除了石金楊府上的幾個人之外，應該沒有其他人見過他的夫人吧，據傳言，他的夫人是一個很神秘的女人，不過或許……我母親是見過的。”

鳳玄戰話語一頓，說道。

“哦。”

石暖風微蹙著眉頭，點了點頭。

“暖風，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命人查清楚的。”鳳玄戰見她臉上有些不開心，立即安慰道。

當年的事情也不是無跡可尋了，只是他現在已經不是盤龍國的大皇上，當年的事情他也是刻意的迴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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