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這個星際海盜星堡中,每一個海盜都有清晰的方向,明確的目標,所以多數海盜是冷漠的。
許是經歷過漫長的星際空間掠奪,便這些星際海盜們的性情被殘酷的黑暗森林法則,磨得有些乖張。
剛剛出現在星港中,小赤就感受到了許多,來自遙遠地方,星際海盜們的那種如刀鋒般銳利的目光。
任何形式的海盜,他們的生命都是在寧靜的危機與狂暴的危機中度過的,所以他們的生活很殘酷的。
不僅僅是現實的殘酷,更是跨越自由的殘酷現實,他們心裡都是懷著放蕩不羈的自由夢踏上星途的。
領頭的黑暗聖殿精靈同樣也能夠感受到目前的不利情況,因目前所有人的身份還有待考究的外來人。
心裡明白,解除質疑與敵視的最好辦法,就是放飛自我,將本性張狂的那一面,展現給那些質疑者。
走在最前方的黑暗聖殿精靈,領著隊伍,就向星堡指示牌所指向的娛樂設施前去,打算去揮灑點錢。
若是不多花點錢在快樂高興的事情上,又怎麼能夠讓那些窺視者,感受得到庸俗客的那種無孔武力。
正是打定了這個主意,黑暗聖殿精靈帶著人們一路來到星堡內的一個酒吧裡,光線昏暗的酒吧舞廳。
打定了的這個主意,確實是夠庸俗的,因為這個光線昏暗的酒吧舞廳中,只能花天酒地,把酒尋歡。
說起來,星堡裡面的這個酒吧中,人是相當的多,面積達半公里的空間裡,這堆那堆的全是尋歡人。
形容這地方是酒池肉林也不為過,偏偏所有人們都能夠踏實地沉淪於酒池肉林中,既尋歡又是作樂。
酒吧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是著海盜制服的女性,各種種族的女性,不僅有獸族,還有雙面族等等。
要說來這裡的海盜們歡樂地吃飽喝足之後要幹什麼,通常是再揮霍大把金錢,租個酒吧工作人員玩。
可是這些星際海盜們的開銷太大了,往往都是歡樂的酒足飯飽之後,就要匆匆地離開星際海盜星堡。
離開了星際海盜星星堡之後,星際海盜們又得繼續在無盡虛空之中的掠奪生涯,那並不快樂的生涯。
其實對於大部分星際海盜來說,生活都是活過一天,賺過一天的黯然生命狀態,畢竟是種亡命生涯。
悲哀的是,這種像被詛咒的亡命生涯,在大部分星際海盜們那麻木不仁的心裡,早已經刻在骨子裡。
進入了酒吧花花綠綠光彩的大門,黑暗聖殿精靈帶著人們順著通道走著,迎面圍來了幾個工作人員。
熱情奔放的工作人員,身著近乎於赤裸裸的海盜制服,出鈴鐺般輕脆歡快的聲音,接引這些客人。
從懷中取出了根水晶條,黑暗聖殿精靈直接就包下了一個偏僻的包廂,說有的是錢,來這裡玩一玩。
明白了客人們的意思,工作人員們拿回交易完畢的支付器,便就領著這些客人們,走向偏僻的包廂。
支付了兩千萬數字貨幣的黑暗聖殿精靈,一點兒也不會感到肉疼,因黑暗聖殿的預算都是無終止的。
也就是說,只要黑暗聖殿精靈的花銷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產生的,黑暗聖殿都可完全滿足任何花銷。
花枝招展的工作人員似是隨風招搖般,擺動著香氣豐腴的身姿,領著客人們拐向了通往包廂的通道。
通道兩邊,都是一個個由金屬柵欄圍著的敝臺包廂,星際海盜與流星客們正大酒大肉,大快朵頤著。
來到了通道邊上的一扇玻璃門外,工作人員百媚回頭微笑著,輕輕地就推開包廂的門,又行了個禮。
能夠來支付天價包廂使用權的,都不是普通的客人,都應該是星際空間裡面實力頂尖的星際海盜了。
任何訂了包廂的客人,都會被酒吧工作人員們標記來重要客人,無論有什麼需要,都會盡量地滿足。
無論是物質上的需要,還是心理上的需要,無論是多麼離奇怪異的需要,還是多麼骯髒齷齪的需要。
顯然,黑暗聖殿精靈的選擇是對的,兩個一路從星港尾隨到酒吧裡的身影,一晃眼就消失於陰影中。
進入包廂,於包廂那齊整華麗的裝修環境中,黑暗聖殿精靈不等酒吧工作人員說話,就坐在軟座上。
“特色美食,特色美酒上來,再叫酒吧裡資深調酒師過來,給我們表演華麗的調酒技術與酒文化。”
聽從黑暗聖殿精靈的吩咐,酒店工作人員便就在肩頭的外骨骼通訊裝置上安排這一切,然後就告退。
當所有人都在軟座上就位,隨意地聽,隨意地看,隨意的休息時,包廂的玻璃門復又被人給推開了。
一個接一個酒吧工作人員,手裡託著美食,美酒魚貫而入,將美食,美酒一一擺在了水晶檯面之上。
接著,又一個美麗的酒店工作人員進入來了,她穿著粉色的海盜制服,依然還是那麼省布料的制服。
她推著一個架車,架車上面擺著特製的金屬酒桶,與數十個倒扣著的小酒杯,面帶笑容地來到門邊。
十多個擺放完美食,美酒的酒店工作人員行了個禮,齊聲問,“老闆,請問還需要其它服務麼。”
看她們行禮時動人的獻媚姿態,倒是很難讓人能夠想象的到,她們是星際海盜星堡裡面的廉價奴隸。
抻手拂了拂,黑暗聖殿精靈以此示意,表示暫時沒有什麼其它的需要,讓這些星堡的麗人奴隸離開。
如今,於星際間已經顯少有奴隸制度現象存在了,僅只在一些特別星際組織,與星際力量之間存在。
存在奴隸制度的,大多是類似於星際海盜那樣的掠奪者組織,所以,星際海盜星堡裡的才會有奴隸。
得到了貴客的吩咐後,這些酒吧工作人員便就退下,一個接一個地穿越過玻璃門,向酒吧大廳而去。
隨著最後一位酒店工作人員拉上了玻璃門,包廂之中就只剩下了那位粉色制服的調酒師在一旁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