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快說!”
“嗯,嗯,我現有一輛掛著大使館牌照的車子很可疑,它每天從大使館準點出來,然後穿過整個城市,進入一大片孤立的別墅區,然後直到深夜才會返回大使館。
雖然我無法透過防彈玻璃看見車裡的情況,但我猜測,裡面坐著的人很可能就是中情局中東負責人布里,我還懷疑人質很可能就藏在別墅區裡!”
說罷,他臉上露出微笑,看著朵雅,似乎期待著對方能給他一句表揚。
“懷疑,懷疑有個屁用!你以為靠懷疑就可以交差嗎?記住只有八天,如果耽誤了,我倒有理由懷疑,你能否還可以活著和我在這裡耍嘴皮子!”
虐神臉上的笑容頓時凝結在臉上,把頭低了下去,他心裡在暗罵,不知是誰惹到了這個瘋婆娘,來找他的晦氣。
這時,朵雅已經把目光投向了那個白人。
他此時的臉上完全沒有了殺氣,甚至流露出幾分忐忑。
“怎麼啦?戮神?難道沒有你的事了嗎?”
“沒有,沒有!我正等著您吩咐呢!”
“嗯,說說吧!”
朵雅恢復了平淡的表情,這讓戮神心裡踏實了一點。
必定虐神為自己擋了災,也許這個女人不至於再飆吧?
不過,他也不敢確定。
於是他也把自己現的情況簡單說了。
朵雅沒有火,只是點點頭
“嗯,立刻行動!耽誤了時間,你們後果自負!”
這時,虐神和戮神才意識到這一次的問詢,沒有邪神。
二人都不約而同地猶豫了一下,沒有急著退出。
“你們還有事?”
朵雅問。
“這次行動是由我們三個同時參加的,只是不知道邪神那邊的情況怎樣?”
戮神問。
他與虐神都十分清楚朵雅對邪神的特殊禮遇,這個在o49的集訓期,大家就心知肚明,並暗自惱火與妒忌。
他之所以頂著捱罵的壓力也要問一句,就是想確定一下,今天在替誰受過。
“管好你們自己比什麼都重要!滾!”
朵雅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立刻再次暴怒。
這已經說明了一切,於是朵雅對面的兩個顯示屏都消失了,她也無法聽見來自於虐神和戮神憤憤不平地咒罵。
不是罵她,而是罵那個讓他們受過的傢伙,當然罵聲裡還隱藏著爆棚的妒忌。
天剛矇矇亮,一輛掛著m國大使館牌照的黑色車子由使館後門悄悄開出,拐上了左側的寬闊而潔淨的林蔭大道,一路開去。
阿布扎比不愧是沙漠中的明珠,道路兩側植被蔥蘢,鮮花似錦,讓人聞之沉醉。
而此時,車裡的人卻並沒有因自然的美景和芬芳的氣息變得身心放鬆。
他頭灰白,緊皺眉頭,鬆弛的眼皮像布簾一樣低垂著,幾乎遮住了整個眼睛。
如非從那一道縫隙裡偶爾透出的陰鷙的光亮,別人會以為他在睡覺,而他是不可能睡覺的。
他作為中東地區中情局負責人,自從接到了這個特殊任務之後,他就幾乎沒有睡過一次好覺了。
這不,一大早他又要趕往那片外觀上看似普通平靜,而實質上卻戒備森嚴,幾乎一隻蒼蠅都不能飛入的別墅區去,然後一直值守到半夜,再由那裡返回大使館,他正式的身份必定是一名大使館的參贊。
他經歷過各種麻煩,也製造過各種麻煩,而這一次的任務卻與眾不同而且非同小可。
他不僅要把那個不一般的人質看管好,保證他的安全,而且還要負責他的生活,讓他在被軟禁的狀態下,消除他的焦慮,身心保持愉悅。
這看似相悖的指令另他頗費腦筋,但也不得不細心去做,並因此制定了一系列的方案。
而更為頭疼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如何保證對方的安全。
因為據上層訊息,已經有多股勢力在蠢蠢欲動,有的準備營救人質,有的則想把他除掉,激化m國與某個聯合國高官之間的矛盾。
這才是讓這位中東負責人所頭疼的。
“十天,這樣的十天,實在太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