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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悄悄進行的陰謀

當然,就這種伎倆來說,蓬佩沃在露卡娜小姐面前,只能是業餘演員,這是毫無疑問的。

因此,在露卡娜根據對方設定的情景裡,進行著自己角色完美的塑造。

每一個或悲傷,或驚訝,或惋惜,或憤怒的表達裡,都透出自內心的真實,讓對方無懈可擊。

對於接下來的問詢則也是一樣。

她簡單說了虐神第一次送她回家的情況,隨著他的離開,就再也與她無關了。

“他從你們中情局出來,就遭遇了暗殺,這可太可怕了!如果傳出這樣的訊息,誰還會相信,這個國家還存在安全呢?”

蓬佩沃沒有接著她包含指責,實則推脫的話說下去,而是講了他們現的一些蛛絲馬跡。

比如,虐神進入暗神被關押的地方進行拍照,以及後來用手機把相關內容轉到某個神秘的郵箱。

而這個照片,最後又成了暗神所在國大使館,救他時的有力佐證。

“這一連串的行為,很明顯就是一個策劃周密的陰謀!”

他在說著這些的時候,眼睛始終盯著露卡娜。

但另他失望得是,露卡娜沒有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得驚慌無措。

這先得益於她作為國際明星的演技,其次則得益於她與邪神先生細緻的事後處理。

她清楚,蓬佩沃無論怎樣懷疑她,但是他得不到任何證據,那就無法對她定罪。

如果讓露卡娜總結自己一生最佳的表演橋段,那必然是非此莫屬。

最終,露卡娜在麥克蓬佩沃一無所獲的情況下,離開了那裡。

“局長先生,我太傷心了!以後我再也不需要你們提供什麼保鏢了!”

這是她留給麥克-蓬佩沃最後的一句話。

麥克-蓬佩沃滿心疲憊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明知道此事與露卡娜一定有關,可是卻無法拿出證據。

他又躺進靠背椅裡,點燃了一隻雪茄。

這時,有人輕輕敲門,他知道是誰,但兀自抽菸,並沒有吭聲。

隨後,門開啟了,一個人悄悄走進。

那是他的機要秘書。

他徑直走到蓬佩沃的身邊,弓下腰把嘴巴湊在蓬佩沃耳邊,低語著。

這個場景其實是蠻滑稽的,因為屋裡並沒有別人,而且中情局局長辦公室的保密級別,也決定了不可能有人竊聽,但他的秘書還是像做賊一樣,保持著姿勢在他的耳邊竊竊私語。

但這並沒有引起蓬佩沃的不適,他以然目光呆滯地瞅著從嘴裡吐出的菸圈,一個個上升,擴散,並聽著。

其實,這種煞有介事,裝腔作勢的習慣,正是秘書跟隨對方多年養成的,他知道自己的頭喜歡這樣。

有人認為這是m國政客特有的風格,那就是賣弄,誇張,把一點點小事都弄得像大事一樣,要處處彰顯自己的大人物的身份。

並且給這種風格總結了一個名稱,叫做麥克阿瑟式風格。

但作為中情局局長的蓬佩沃,可不認可這個貌似準確的名詞,他認為應該叫做蓬佩沃式,因為必定自己的做派更誇張,裝逼的程度更高,也更具有代表意義。

“麥克阿瑟算什麼鳥,老子才是天下第一!”

他想。

“你們確定就在我給聯合國秘書長定下的最後時刻,那個女人曾經往阿布扎比的皇宮酒店打過電話?”

“確定!”

“能弄到相關錄音嗎?”

“那當然不能!因為我們那時候還沒有對她實施監聽!”

“他媽的,又是毫無證據的猜測!我也知道那個女人有問題,可是拿不出證據,有什麼屁用!我現在需要證據!證據!你懂嗎?”

蓬佩沃突然瞪大了眼睛,死死瞅著他的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