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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三燦爛而殘酷的焰火

第二天,一切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一如往常。

邪神繼續到訓練基地,然後中午吃完飯,回到竹樓小憩片刻。

直到最後的一抹餘暉也消失殆盡,周遭的樹木與山體混為一處,變得黝黑混濁,邪神才開始準備。

先他把一支狙擊步槍還有一箱子彈放到馬背上,另外還帶上了一把衝鋒*槍和若干手雷,一支手槍,一把匕則插在左側的靴子裡。

然後騎上馬,晃晃悠悠地幾乎橫穿整個軍營範圍,向著山口方向走。

這時當然難免會有人看見他,但是他的身份和傳奇色彩,註定不會引起別人的疑心,更不至於有人不知死活地去盤問他。

在這種坑窪不平,起伏不定的山裡,騎馬比開車可是優越得多,因為你只需確定方向,其餘的問題馬匹就可以機智地解決。

於是他不到三十分鐘就已經到了出口附近的一片樹林,並把武器都丟在一棵大樹下面的荒草裡。

這裡距離出口位置的哨卡大約二百米,他甚至可以聽見那裡有人在說笑。

不過,他沒有過去,因為那還不是時候。

隨後,他又騎馬趕回來,這時的外圍,已經非常安靜,幾乎沒有人走動,只是進入第二道崗後,才有人偶爾走動。

在這種地方,黑燈瞎火,又沒有什麼娛樂,一旦入夜,都更願意呆在房間裡幾個人侃大山,打牌,沒有人願意出去溜達。

當邪神回到自己居住的竹樓時,時間才七點,一切還早,於是他開始了他的唯一的娛樂,那就是摟著倆個女子聊天,尋開心。

而這兩個女子因為與邪神相處了一段時間,對他沒有了起初的恐懼和拘束,所以也放鬆了很多。

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語言障礙,不過邪神明瞭一套自學成才的啞語,而兩個女孩子又很有領悟力,所以簡單的交流也不成問題了。

比如,現在,邪神坐在躺椅裡,用手指著竹杯,其中一個立刻笑盈盈地給他倒水,他把一條腿架在竹凳上,另外一個女孩則跪在地上,給他揉搓推拿。

當他喝完水,那個女孩準備接過杯子的時候,邪神卻趁機把她有些粗糙但溫熱的小手抓住,輕輕一帶,她便倒進了他的懷裡。

然後,邪神故意把嘴撅起來,並湊過去。

這一次女孩沒有順從他,而是一邊羞怯地捂著臉,一邊伸出一隻手把邪神的嘴巴擋住。

“……”

她嬌滴滴地低語著,只是邪神聽不懂。

這時,旁邊捶腿的女孩子卻笑起來,她甚至去掰女孩捂著臉的手,好像是要幫助邪神去非禮對方,其實當然不是,那不過是建立在高度信任基礎上的嬉鬧。

邪神當然不會違背規則,更不會破壞與他們建立起來的信任。

只是他趁機把那個女孩也抱住了,任憑她們在他胸口上,嬉笑,掙扎。

這個場景每一次都會讓邪神陶醉,因為那會觸動到他心底最柔軟的部分。

“怎麼樣?和我離開這裡吧?”

邪神說。

可是這等同於自說自話。

“好吧,我一定會帶你們出去!”

於是邪神替她們回答。

快樂無憂的時光對於邪神的人生註定是短暫的,在時間到了八點的時候,邪神坐起來。

“跟我走吧!”

他說。

看著她們愣的表情,邪神指了指下面,同時出一聲馬匹的嘶鳴,同時作出奔跑的動作,倆個女人立刻明白了,她們不由自主地看看窗外,然後向著邪神做出一個詫異的表情和動作。

邪神沒有再用肢體語言解釋,而是直接攬住她們的因為勞動而結實但仍然柔韌的腰,簇擁著下樓。

隨後,邪神翻身上馬,也把她們一前一後地拉上去。

當他們趕到位於後山山坳,竹林後面的窯洞外圍,時間已經到了九點鐘。

不等他叫門,門已經開啟了,那名負責人走出來迎接。

“突然想找你喝茶聊天!”

邪神說著。

“歡迎,歡迎,我們隨時恭候總教官的駕臨!”

負責人異常客氣地說著,並伸手去拉住馬韁繩。

他們走進去,開始喝茶,倆個女人則為他們倒水,沏茶。

邪神和對方隨意聊著,當他看見時間到了九點半的時候,邪神放下了茶杯。

“我今天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他看著對方,眼睛裡帶著微笑。

那名負責人在茫然無知的情況下,當然一口答應。

“很好!”

邪神說著,突然站起來,轉身的功夫,一把虎牙軍刀已經壓在對方脖頸上。

“讓你的手下集合,然後一切聽我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