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軟軟的、香香的,一隻手就能環過來,張文六將鼻尖埋進她的絲,一陣說不出的好聞香味兒直往鼻子裡鑽。
暖暖的,有一種少女獨有的氣息。
沈容魚察覺到了危險,整個人都僵住了,張文六的手掌灼熱、滾燙,更可氣的是居然伸進了風衣,似乎能穿透薄薄的毛線衫。
高樓,房門緊閉,而且只有她和張文六兩個人。
這樣的環境下,萬一生點什麼友誼的事情,簡直就是水到渠成。
“沈容魚,你在幹什麼?”她輕咬舌尖,輕輕掙脫了張文六的懷抱,合二為一的倆人瞬間分開。
張文六望著眼前胸部不住起伏的少女,羞澀難當,陽光透過陽臺的窗戶打進來,照在女孩紅撲撲的臉上,泛著熒光,不由的痴了。
雖然兩個人已經同班三年,但是算上今天,兩個人成為真正的交往了兩天。
沈容魚臻低垂,“我覺得太快了。”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
張文六說著又要動手,手指剛觸碰到她的腰肢。
沈容魚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喂,容魚,在哪呢?是不是和張文六在一起?”
電話聽筒裡傳來王潔的聲音。
沈容魚指了指手機,用眼神嚇退了張文六,張文六聳聳肩,一個人去收拾房間了。
9o平的房間不大,一個人住正好。
北邊的臥室只有一張一米二的小床,房間裡擺放著一個書桌,書桌上一個檯燈,簡單至極,應該是老阿姨的書房。
張文六決定買一臺臺式電腦,以後閒暇時,就來這屋看看電影,補充一下匱乏的知識。
朝南的臥室面積很大,足有三十多平,靠北牆有一排衣櫃,是那種老式的開拉式的傢俱,直通天花板,在衣櫃靠近門口的地方還有旋轉。
臥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張酸棗枝大床,古樸典雅,一看就很有韻味。
張文六嘗試著套被褥,可掰扯了半天,被套總是空出一角。
這時候沈容魚走進來,看到他毛手毛腳的樣子,噗嗤一笑“算了吧,我來,你們這些男生,做家務跟打仗一樣。”
張文六無奈的搖搖頭說道“我情願跟喪屍打一架,也不想套被子。”
“吹牛!”
沈容魚彎著腰,飽滿的pg猶如滿月,看的張文六挪不開眼。
“過來幫我拉一下。”沈容魚喊了一句,可身後的張文六卻沒有動靜,回頭一看,現他正盯著自己的pg。
“往哪看呢!”沈容魚跺了跺腳,滿臉羞紅。
張文六乾咳兩聲,掩飾著尷尬,好在他臉皮夠厚,兩個人很快就收拾好房間。
看著嶄新的被褥,張文六忍不住跳上去,四仰八叉的,“好舒服,要不要一起來?”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對了,王潔剛才打電話來,說晚上要請咱們吃飯。”
“蛤?她請咱們吃飯?”張文六支起身子,“可是我跟她也沒說過幾句話,你是不是聽錯了?”
沈容魚搖頭道“沒有,她點名道姓,說的就是你。”
“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跟她們說,我是你男朋友?”
沈容魚的眼神有些躲閃,“我才沒說呢,還不是因為你,昨天在宿舍樓下,那麼多人都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她們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像我這麼優質的帥哥,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
張文六一臉的無所謂,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那要不要把我宿舍的兄弟喊出來,大家一起happy?”
沈容魚說道“不必了,就請你一個人。”
“就我一個?hy?”
沈容魚攤攤手“誰知道呢。”
……
晚餐的飯館,訂在了普惠花園隔壁的一家音樂時光烤魚。
3o1宿舍的都是小富婆,靠著直播帶貨,王潔早早的實現了財務自由,大學三年的學費、日常的開銷全都是她自己掙出來的。
而且這家音樂時光烤魚消費不貴,人均也就1oo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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