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心裡補充了一句也是我的任務。
“允珠啊,在這種時候,就別說那麼煞風景的話了。”
“那說什麼?”
張文六賊兮兮的撫上雪白平坦的小腹“我在想,是生一個,還是生兩個,還是生一支足球隊出來,等2o22年的時候,讓他們去參加世界盃,說不定可以踢平日耳曼人。”
允珠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誰要跟你生孩子,美得你!”
“那你不給我生,我就找其他女人生。”
“你敢!”允珠虎著臉瞪著他,手裡還舉著一柄明晃晃的菜刀。
張文六把手插進熱乎乎的秋衣裡面,捉住了兩瓣滿月“女王饒命!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一輩子只跟允珠一個人生孩子,願為女王大人經盡人亡!”
允珠沒好氣的啐了他一口,轉身熱菜去了。
夜宵在允珠的陪伴下,吃的有滋有味。
就是回到臥室睡覺的時候,動靜有些大,吵得隔壁已經熟睡的楊潔輾轉側。
楊潔聽著小兩口驚心動魄的聲響,臉上便如火燒,火辣辣的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潔拖著疲憊的身子從被窩裡出來,取出一條幹淨的棉質苦茶子,摸黑出了臥室,想要去洗手間換上。
只是她的房間距離洗手間,還隔著張文六他們的臥室,走到張文六門前時,一絲光亮從門縫裡透出來。
楊潔遲疑了,不由自主的走過去,把眼睛貼在門縫上朝裡面觀瞧。
只見裡面昏天黑地,日月無光,明亮的日光燈管照的屋內纖毫畢現,一些極其細節之處也都被楊潔盡收眼底。
“歐巴,剛吃完飯,別劇烈運動。”差點被頂到胃的允珠高舉白旗。
張文六哪能輕易的放過她,他可是懷著滿腔怒火,誓要跟棒子國女人血戰到底的堅定戰士。
不把棒子國施加在我國人民身上的仇恨洩出來,他絕對不會罷休。
楊潔雖然是過來人,但也只能暗叫一句“城市套路深,我想會農村。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
她甚至不敢多看,忙轉身進了洗手間,想起剛才看到的一幕幕,楊潔只覺得三觀都開闊了許多,好像進入了一個新的世界。
她看著鏡子裡面的女人,眼角眉梢,俱是春色,淡紅色的暈鋪滿臉頰,她趕緊掬了一捧冷水洗臉,熱度才稍稍下降。
脫下溼透了的苦茶子,換上乾淨清爽的白色純棉內衣,楊潔鬆了口氣。
回到床上,楊潔的腦海裡仍舊在播放大片。
天人交戰,你來我往,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邊泛起魚肚白,她才被女兒曹水清搖醒,“媽,五點了,我們該出了。”
楊潔一個晚上沒睡好,昏昏沉沉的。
曹水清問道“媽,您怎麼有黑眼圈了?”
楊潔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問。”
“哦——”曹水清委屈的說道,心裡卻想,我都已經十八歲了,哪裡是小孩子。
楊潔並沒有直接去旗艦店,而是先來到廚房,將昨日的盆碗碟筷洗刷乾淨,然後熬了一鍋小米粥,又在鍋裡放了幾罐牛奶,這才洗洗手,走出家門。
來到棒子國這麼長時間,她一直把自己的地位放的很低。
她的心裡對張文六充滿著感激,如果不是他,自己母女倆說不定現在就在紅燈區裡討生活。
她碰到過不少來自家鄉的女人,都已經被生活摧殘的不像樣子,整天跟行屍走肉差不多。
所以一有機會,她就想報答張文六。
……
張文六早早的來到加里峰洞派出所,屋內已經被打掃乾淨。
樸炳志看到他來,笑著說道“哎呀,宏碩,多虧了你僱傭的保潔阿姨,要不然還不知道得收拾到什麼時候。”
雖然不知道張文六掙了多少錢,可在有錢人面前,樸炳志、吳東均倆人不自覺的就矮了一頭。
就算他們是張文六的前輩。
張文六來到座位上,想要泡一杯茶,居然現辦公桌上已經自動擺上了一盞熱氣騰騰的茶。
樸炳志笑道“宏碩啊,我看你喜歡喝茶,就從家裡帶了一點五味子茶,五味子茶性溫,具有益氣生津,補虛明目,強陰澀精,退熱斂汗,止嘔住瀉,寧嗽定喘,除煩渴等諸多功效。”
張文六喝了一口,覺得還不錯,“多謝前輩了。”
“哎呀,你太客氣了,作為前輩,照顧你是應該的嘛!”樸炳志笑呵呵的說道。
說來也奇怪,今天的樸炳志氣色格外好,一掃之前懶洋洋、渾水摸魚的形象,給人的感覺,好像加里峰洞派出所是他家開的一樣。
喝了兩口茶,張文六就回過味來了。
張文六這老小子不會以為,班長和副班長被停職後,他可以接任加里峰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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