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這是白奶奶的第二句話,聲音明顯嚴厲了許多。
白錦愉低著頭,知道這是衝著自己說的,識趣的跪到白奶奶身邊“奶奶,我知道錯了。”
“哪裡錯了?”
“我不該夜不歸宿,讓您擔心。”白錦愉坦白,力求從寬。
“還有呢?”
還有?
白錦愉心虛的瞄了一眼白奶奶,幽蘭會館的事難不成她知道了?
“啞巴了?”白奶奶敲了敲茶几。
“我……”白錦愉從小最怕奶奶,一張嘴就要全盤托出,這時候,司睿誠站了起來“奶奶,剩下她犯的錯也有我的份,不如讓我來說吧。”
白錦愉瞪圓了眼睛,盯著司睿誠,你要給我告密?
“好,你來說。”白奶奶語氣中的嚴厲不減。
“錦愉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我們喝了酒,就忽略了時間,沒有及時把她送回來,這是我的錯,與錦愉無關。”司睿誠雙眸晶亮,態度誠懇,就連當事人白錦愉都差點要相信他的話了。
可,這……
好吧,和她去幽蘭會館被騙的事比起來,這樣說確實影響力要小一些。
“小愉,他是什麼人?他是你說的那個交往了三年的男朋友?”白奶奶看著白錦愉,眼中精光灼灼讓她無處躲閃。
“啊?是吧。”白錦愉故作鎮定,內心卻有一萬隻草泥馬賓士而過。
之前為了讓奶奶放心,她就說自己有個很有能力的男朋友,可以保護她,可以護百寶樓周全。
結果呢,她硬撐著不但差點把百寶樓搞沒了,男朋友的事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她這才找到了幽蘭會館,企圖能夠私下找到很難見上一面的封凌宇,和他好好談談收購百寶樓的事,沒想到該死的幽蘭會館竟然騙了她,險些就把她拐著賣了。
事實上,已經賣了,只是那個買家沒有把她怎麼樣而已。
“你這是什麼意思?是還是不是?”白奶奶最不喜歡年輕人說話不乾脆,沉聲質問。
“奶奶,錦愉還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能力護好百寶樓,這件事我會再想辦法解決,錦愉,你不要再生氣了。”司睿誠溫柔的語調真是迷人,門外的蘇澄心都跟著軟了,何況當事人白錦愉。
可是,白錦愉和他才認識了不到二十四小時,他是從哪知道百寶樓的困境,還是他在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百寶樓是我白家的事,不論如何你怎麼能牽扯到他人?小愉,奶奶教你的你都忘了?”白奶奶抬高了語調,怒火燒的更旺。
“奶奶,錦愉的事就是我的事……”司睿誠試圖把白奶奶的怒火轉移,想要幫白錦愉分擔一些壓力。
“那麼請問你在哪裡高就?”話鋒一轉,白奶奶開門見山的打聽起司睿誠的事。
“奶奶。”白錦愉為難的晃了晃白奶奶的腿,這出戏再唱下去就要不妙了。
“我現在在當兵。”司睿誠從容回答。
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