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就對了,娶了這麼漂亮的媳婦總要帶回去給他們也高興一下的,老劉,孩子們的事咱們就不要過問了,而且對於睿誠的傷,我覺得多活動一下也沒什麼大礙的,只要注意分寸……”王主任把話茬接了過去,直接拆了劉主任的臺。
“哼,行,那行,算我多管閒事,那我不管了,你看著辦吧,反正用完了我了,再留在這裡也是多餘。”劉主任負氣的揹著手離開病房。
“老劉,老劉,”王主任喊了兩聲,人家連理都不理他,他尷尬的笑了笑“行了,你們好好休息,睿誠,你劉爺爺犯點小脾氣,你別往心裡去,回頭他就想開了。”
“沒事,王爺爺,我知道的。”司睿誠當然知道劉主任的脾氣是怎麼來的,但劉若思確實也把事做得過分了,不然他不會這麼絕情。
當晚劉主任就坐飛機離開,丟下王主任一個人坐鎮醫院。
其實王主任也是樂在其中,這樣他就更理直氣壯的去追在白奶奶身邊。
不過這都是後話,那天晚上,白錦愉這糾結的小脾氣又犯了,滿腦子都是司睿誠說要帶她回去見他的爺爺奶奶的事。
她這個惆悵啊,打小除了學習功課就是學習廚藝,對於人際溝通這方便她真心沒有好好學過,尤其對長輩,她心裡下意識的懷著一種敬和怕,這都是因為白奶奶的嚴厲造成。
“在想什麼呢?”司睿誠坐在輪椅上,他臂力驚人,可以自己活動自如,上廁所洗臉什麼的都不用人服侍了,那些大兵也就撤了,守著病房的工作交給了程新傑派來的手下。
畢竟現在是特殊時期,誰也說不準周享在外面還有沒有別的手下,保護受害者是警察的責任。
蘇澄回了百寶樓洗洗臉,換換衣服,一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她也快要累垮了。
所以今晚,病房裡就剩下司睿誠和白錦愉兩個人。
從兩人已婚的身份上來說,沒啥問題,連白奶奶都沒說出個反對來,白錦愉哪還好意思拉著蘇澄不放呢。
在她們眼裡,這倆人早就有了夫妻之實,在一個病房過夜又如何?
白錦愉只想說,寶寶心裡苦,寶寶說不出來哇。
“跟你說話呢?”司睿誠挑起她的下巴,令她與自己對視。
“沒想什麼,困了。”白錦愉拍開他的手,脫掉鞋子上床,用被子裹了個嚴實。
她這點小心思太明顯了,司睿誠哪裡會看不出來“錦愉,你在怕什麼呢?我都說了在你正式接受我之前,不會勉強你的。”
“你說什麼呢,我就是困了。”白錦愉紅著臉,強調自己只是困。
“你知道麼,每次你不敢面對我的時候,都說你困了。”司睿誠雙臂撐著床畔,支起身體,靠近白錦愉。
“我,我是真的困了。”白錦愉曉得他的舉動,卻沒那個勇氣回頭。
“那你知不知道,對於成年人來說,困這個字有時候也能解釋為另一個意思。”司睿誠已經在她身邊躺下,一手託著腦袋,一手把玩著她的長“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
白錦愉心虛的抿了抿唇,把頭也拉進被子裡“不知道。”
他伏低身子,幾乎都要壓到白錦愉身上,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側“你是在邀請我一起睡覺麼?”
“不是!”白錦愉猛地翻身反駁,司睿誠早在那等著呢,他溫熱的唇剛好碰在了白錦愉光潔的額頭上。
瞪著一雙杏眼,傻傻的瞅著他性,感的喉結,白錦愉忘了呼吸,也忘了要推開他,保持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