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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女人是用來寵的

“沒有。”司睿誠否認。

“你這是睜眼說瞎話啊,自己看看傷口都紅了,我是千叮嚀萬囑咐啊,你就不能聽點話,還是沒受住小錦愉的誘惑,洗鴛鴦浴了?”鬱松酸酸的說。

“滾蛋,我就是自己衝了個澡,沒你想的那麼下流。”司睿誠倒是想呢,他的小妻子也得同意啊。

鬱松一聽,偷笑了兩下,繼續揮著他醫者的父母心,嘀咕著“這麼深的傷口,失了那麼多的血,兩天就下床到處跑,你想咋地,我給你找個神仙來,還是直接把腿截肢?”

“你哪那麼多廢話,快點上藥,這又不是你家,一會兒王主任進來了你不嫌尷尬啊。”司睿誠盯著門口,雖然上了鎖,但也備不住王主任會有鑰匙。

“知道,知道,我想快也得能快啊,我就只有兩隻手好吧。”鬱松嘴上抱怨著,手上還是加快了度。

把傷口的實線拆了,用美容線重新縫了一圈,這樣可以保證傷口不再裂開,再重新上藥,纏好紗布。

由於時間緊迫,鬱松沒有給司睿誠打麻藥,而是點了些麻藥在傷口四周的面板上,多少能起到些效果。

司睿誠好像真的沒有痛覺神經,眉頭都不皺一下,跟縫的不是他的肉一樣。

不光這樣,他還能淡定的給鬱松幫忙,步驟繁瑣,他們卻沒有耗費多少時間,等到腿上的傷口處理完了,鬱松拿出一根棉籤,對著他的肩膀指了指“給你上點藥,別真的留下個疤,我家錦愉看著不心疼啊。”

司睿誠瞪了他一眼,脫掉上衣。

雖然他們剛剛的對話很曖昧,容易讓人想歪,但鬱松是知道的,那個傷口到底怎麼來的。

一看就是咬的。

“我就說這個辦法不行啊,錦愉那麼溫室裡的花朵怎麼能承受得住,這咬你都咬的輕了,應該直接給你咬下一塊肉來。讓你長長記性。”鬱松一邊上藥,一邊責備著他。

“她和你想的不一樣,她的堅強是你我無法預料的,或許我真該好好的訓練訓練她。”司睿誠在白錦愉身上看到了無盡的可能,就如她自己說的,她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

“訓練什麼?女人是用來訓練麼?你以為你老婆是你的女保鏢啊,女人就該好好的寵著,好好疼愛,你丫腦子裡面在想什麼呢,你別想動用我錦愉一下,她細皮嫩肉的要是有一點損傷……”鬱松憤憤不平的說著。

“不是有你呢麼?”司睿誠打斷他的話,把衣服重新穿好,拋給鬱松一個橄欖枝。

鬱松愣了幾秒,拍手大叫道“言之有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把我所學的教她一些?”

司睿誠臉色一沉,抓著他的衣領說“你想都不要想,以後最好不要讓我現你和她有獨處的時間。”

“這就不是你說了算了。”鬱松勾起嘴角,收拾好藥箱開啟辦公室的門。

王主任去了手術室沒在外面,他們只好不打招呼了,自行回到白錦愉的病房。

這時候白錦愉已經睡了,蘇澄躺在一邊的沙上,眼珠子一轉一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們倆推門看了一眼,蘇澄做了個“噓”的手勢,司睿誠又拉著鬱松走了出來。

“走吧,和我上去收拾殘局。”鬱松指了指樓頂。

“好。”司睿誠叼著根菸,鬱松嘴饞的搶了一根去。

兩人叼著也不抽,到了頂樓才點燃,一起解決上面的鋼索。

“喂,你之前離開,去做什麼了?”司睿誠想起來鬱松那個嫉惡如仇,愛捉弄人的性子,不知道他在得知了封凌宇的惡行後,做了什麼讓封凌宇噁心的事。

“那,自己看。”鬱松把手機點開,遞給司睿誠。

司睿誠看了一眼就笑了,把那幾張照片傳到了何巖手機上。

第二天,新的帖子上了頭版,“封氏財團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三輛卡車擋其樓下,員工無法打卡上班。”

“我去,這誰做的,太大快人心了。”蘇澄激動的拿著手機遞給白錦愉看,照片上三輛大卡車堵在封氏大樓門口,堵得密不透風的。

偏偏員工打卡機就在門口,有卡車擋著,誰也過不去。

卡車上面的線路都毀掉了,不找人修好沒辦法開動,但要修好又不知道猴年馬月去了,最後封凌宇派人叫了起重機來,全部當成廢鐵拉走了。

“是鬱松,”在沙上坐著吃早餐的司睿誠公佈答案,他怕蘇澄和白奶奶不知道鬱松是誰,就補充了一句“昨天一起來醫院的朋友。”

“哇,他可真是個人才,但為什麼啊?就為了給咱們出氣?”蘇澄還不知道昨晚白錦愉和司睿誠經歷了怎麼樣的兇險,只覺得鬱松這人也太仗義了。

蘇澄正要再誇他兩句,白錦愉就接過去說“他可不是除惡揚善,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什麼意思?封凌宇也得罪他了?”蘇澄疑惑不解,昨晚匆匆見了一面,她以為鬱松就勢個普通的中醫大夫,和司睿誠認識而已。

怎麼還能和封凌宇扯上關係?

“他是替我們出氣。”白錦愉將封凌宇的卑鄙行徑一樁樁一件件悉數道來,反正都過去了,他們也安然的在這裡,她認為沒有必要隱瞞奶奶和蘇澄。

只不過她把他們如何來醫院的那段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主要說的是封凌宇的不擇手段。

聽完之後蘇澄和白奶奶都傻了眼。

“這真的是他做的?還是你們推測的?”白奶奶謹慎的問道。

司睿誠喝了口豆漿,說“我已經派人查過了,確實都是封凌宇的手下叫人做的,還有一點錦愉都不知道。”

“什麼?”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事?封凌宇到底是做了多少針對他們的事?

“他在軍營的車上安裝了跟蹤器,他一早就猜到我不會開自己的車進市區,所以咱們所去之處他都會找人提前佈置下障礙,但他沒想到後來咱們換車了,他就以為咱們一直在外環上停留,沒有再安排別的障礙。”司睿誠啃著油條,漫不經心的解釋著。

他見多識廣,這對他來說都不叫陰謀詭計,只是些小伎倆而已。

可在白錦愉她們聽來,就不是這麼簡單了,三個人的表情都是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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