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睿誠激動地“噌”的一下站起來,抱起白錦愉就往浴室裡跑。
“你幹嘛啊,你把我放下來,我去放水。”白錦愉紅著臉,在他懷裡掙扎著。
“本來以為你受傷了,想著回來讓你好好休息,既然沒事了,那就好好的侍候侍候我,就像上次我為你做的那樣。”司睿誠話音一落,把白錦愉丟進浴缸,開啟了龍頭。
“喂,我就算傷口沒事也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好不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白錦愉一下子變成了落湯雞,好好的衣服溼噠噠的貼在身上。
她沒有穿內衣,胸前的輪廓十分明顯。
司睿誠按住她,惡狠狠的說“下次你再穿的這麼隨意的見別的男人,我就讓你永遠都下不了床。”
感受到了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和身體的僵硬,白錦愉嚇了一跳,旋即又嫵媚的笑起來“我現你吃醋的樣子挺可愛的。”
就像是他喜歡把她勾的臉紅,她也挺喜歡看他窩火的樣子。
“你這個女人,就是欠教訓,我今天就得讓你嚐嚐下不來床的滋味。”司睿誠抓著她的腿,把她抱起來,放到了浴室櫃上,粗暴的扯開了她的衣服。
……
浴缸裡的水越來越滿,滿的都從浴缸裡面溢位來,白錦愉看得那叫一個心塞,她喘息著,拍打著司睿誠的後背“水,水滿了。”
“你還有精力看別處,嗯?”司睿誠抱著她,一起跳入浴缸。
“呼啦……”略微燙的水溫和那種強烈的歡愉感侵襲著白錦愉脆弱敏感的神經,她幾乎是忘乎所以的回應著這個霸道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去配合他。
整個浴室都回蕩著她羞澀的聲音和司睿誠沉重的低吼聲,久久不曾褪去。
直到兩人從浴室回到床上,開始另一番歡戰的時候,他們聽到樓下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兩人保持著相擁的姿勢停在床上,彼此凝視著。
“什麼人?”白錦愉小臉滾燙,眼底的火熱還未褪去,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卻被她刻意壓抑著。
司睿誠側耳傾聽,最後用被子蓋住他們倆“不管他,願意聽讓他聽吧。”
“啊,你這個壞蛋……”白錦愉錘著他的胸口,她聽明白了司睿誠的意思,合著是林一直沒有離開。
“還有力氣罵我?”
……
從那天開始,司睿誠對辰多下了一道命令,不論是誰,哪怕有個蚊子飛進來,都要彙報。
他是說的比較誇張了一點,在他第九營的手下那,一般都會自行領會其中的意思,結果辰比較實誠,還真的什麼都彙報。
然後在一次兩人共赴喜悅巔峰的的時候,對講機裡傳來不識趣的辰彙報聲“boss,boss,一隻貓頭鷹落在了你家樓頂上,需要擊斃麼?”
“滾!”司睿誠出一聲身體深處的低吼。
事後他穿上一套運動衣就跑了出去,白錦愉問他幹嘛去,他說要對這裡的保鏢重新訓練,都特麼讓辰給帶傻了。
……
這都是後話了。
那天晚上司睿誠難得沒有拖著白錦愉大戰到天亮,滿足了兩次後兩人就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