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愉,我已經從監控上面看到你了,如果你聽到裝聽不到,繼續給我胡鬧的話,我就去娶別聽話的女人了。”
“……”她耳鳴了麼?
她是聽到了什麼刺耳的聲音?
她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她的老公就耐不住寂寞要去娶別的女人了?
混蛋,人跟丟了,這得是多大麻煩,你還給我胡鬧,到底是誰胡鬧!
黑著一張臉,白錦愉幾乎是衝到了廣播室,一推門,就看到裡面四五個黑衣高大的保鏢,加上一個高大冷峻,跟冰山一樣散著冰冷氣息的司睿誠,一群男人圍著人家瘦弱的廣播員,搞得跟搶劫現場一樣。
最可恨的是,白錦愉還聽到那個廣播員顫顫巍巍的問“先生,這就是你說的腦子不太好使的女兒麼?看著不像啊,挺漂亮的人。”
白錦愉瞬間也變成了冰山。
冰山撞冰山,有好戲看了。
保鏢們這兩天也熟悉了這倆人的性子,默默的和他們倆保持開一些距離,以免被波及到。
“對,就是她腦子不太好使。”司睿誠還不怕死的跟人家搭話上了。
看那個廣播員氣質也挺獨特,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老老實實的模樣,白錦愉走了過去,嫵媚的小眼神撩動著司睿誠的火焰。
“知道錯了,想用這種方式道歉是麼?”司睿誠雙手插在褲袋裡,無動於衷。
白錦愉的指尖在他胸前劃過,他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白錦愉繼續往他懷裡摸,手又往下,摸著他的褲子口袋。
“咳!”司睿誠輕咳一聲,保鏢們抬頭看天花板和燈。
那個廣播員也不知道該看哪,就用眼鏡布擦著眼鏡。
“這裡人多,不如回去……”司睿誠的話都沒有說完,就看白錦愉小臉一冷,搶了他的錢包就走。
“喂!”司睿誠叫了一聲,她卻一點不怕,回頭晃了晃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張百元面值的歐元丟給他“給你跟我後媽的禮錢,我先走了啊爸。”
“……”
司睿誠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上輩子是欠了這個女人幾個億麼?
把最後要買的醃肉作料買夠後,白錦愉獨自前去結賬,隊伍排得很長,她百無聊賴的翻看著手機,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調成了靜音,上面有十好幾個司睿誠的未接來電。
原來他也是找她快要找瘋了,不接電話是最煎熬的,白錦愉有過那種感覺,在她新婚的當天。
可上一次跟蹤魏娜也是被司睿誠一個電話攪黃了,好在剛剛調成了靜音。
“嗖”一個身影站到了白錦愉前面。
靠,這麼公然的插隊,當我瞎了麼?
她剛要火,現前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努哈。
他竟還在市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