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愉這樣的女人,善良,純粹,美好的像天使一樣,她本應該從出生就被人捧在手心,當一輩子的小公主。
可命運總愛和她開玩笑,好像怪她太好,不得不給她一些生活上的挫折平衡一下。
司睿誠這樣的男人什麼都好,就是那個爺爺,真要命啊。
哪怕白錦愉的身體沒有出現現在的問題,萬一因為那個藥劑的影響,她生下了一個有問題的孩子,司睿誠的爺爺同樣不會給她好臉色的。
在鬱家,現如今他上無老人,下無父母,隻身一人,白錦愉如果跟著他,或許可以更自在,他也會傾盡自己所有,給她想要的一切。
“等以後他子孫滿堂的時候,他就會忘了我。”白錦愉說完這句話,呼吸變得勻稱,沉沉的睡去了。
鬱松一個人在旁邊鬱悶,煩躁,瞥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機,他強行把心頭想要帶著白錦愉私奔的念頭壓下去,給她施了幾針,讓她放鬆下來,減緩了她體內鬱結之氣。
然後,他拿起電話,放到耳邊“你都聽到了?人睡著了,你過來吧。”
司睿誠站在湖邊吹了大半天的夜風了,總算沒白站,聽到了白錦愉的心裡話。
他“恩”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一整天白錦愉都不敢面對他,到了晚上也說不回來,白奶奶是不是感冒了,他一個電話不是就能知道答案麼?她居然撒這樣的謊躲著他。
幸好鬱松還算有良心,知道用個這樣的方法,幫他一把。
離開?
哼,這個任性的小女人,你以為你能逃得掉?
司睿誠坐上游覽車,往大樓的方向駛去。
鬱松給白錦愉去了針,拿了個墊子坐在地上,大手輕撫著她額前的長。
她的臉上還有未淡去的淚痕,只是可惜那眼淚不是為他而流的。
想要去拿條毛巾來給她擦擦臉,轉念一想,不擦了,讓司睿誠那個混蛋過來看看,他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嗒嗒嗒……”急促的腳步聲在走廊裡響起。
鬱松把墊子往沙上一丟,起身去吧檯自己倒了一杯紅酒。
正好司睿誠進門,他晃動著紅酒坐在吧檯邊上“要來點酒麼?”
司睿誠看了他一眼,直接跑到白錦愉身邊,那觸目驚心的淚痕讓他心痛不已。
“心病還要心藥醫,你們倆先把心結解開,再來找我治病,你們都還年輕呢,我這不是連伴兒都沒有呢,你們著急要孩子幹嘛?”鬱松裝著隨意的樣子勸說了兩句。
司睿誠抱起白錦愉,淡淡的說了句“謝謝。”便抱著白錦愉離開。
鬱松背過身去,媽的這麼好的機會,心愛的女人都送上門來了,還讓他拱手讓了出去,他是真的變了,當年風流倜儻的情哥哥形象是徹底毀在白錦愉這個女人身上了。
忽然覺得臉上一涼,他抬手摸了摸,竟然是眼淚。
艹!越來越脆弱了。
我是不是也得給自己開幅強心的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