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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伸手一刀,被打成豬頭

不管多生氣,多激動,辰要求自己冷靜下來,這裡除了他們這些信得過的人,閒雜人等還太多了,萬一沒有及時封鎖訊息,這事走漏出去,對白錦愉很不利。

手緩緩的放開,容鬱松停止了掃描器,刪除了外面的記錄,又給白錦愉重新檢查了傷口,確定完全復原後,盯著地上一攤的血,辰還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先去開啟了掃描室的門,安和素一人一邊扶著司睿誠走了進來。

白錦愉躺在床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又有一種大難不死的感覺,至於為什麼說又,這都要託了鬱松的福。

她滿身是汗,還沒有從剛剛的疼痛中緩過神來,蒼白的小臉看向鬱松。

那一眼,讓鬱松整個崩潰了,他蹲在地上,瞅著那些血,心裡後悔,也矛盾。

他應該再想想別的辦法,不用這麼橫衝直撞的來實驗,可他又怕夜長夢多,這件事若不是他們先心裡有數,讓別人早一步現了的話,白錦愉的處境又會如何?

到時候他們這些人,也會變得被動。

“對不起。”鬱松沉重的低下頭,誠懇的道歉。

司睿誠費力的挪了過來,一腳把他踹到了旁邊,可他力氣太小,這一腳並沒有對鬱松造成什麼太大的傷害,只是讓他從蹲姿變成了坐姿而已。

鬱松自己心裡過意不去,索性也不起來了,盤膝坐在地上“你們要打就打吧,我已經做好了捱打的準備,這個實驗只能我來,換作你們任何人,你們都下不了手的,反正我已經看到了答案,我能放心了,這也算是我為小錦愉做的事,我不委屈。”

司睿誠趴到白錦愉身上,再三檢查她的傷口確實恢復了,才給她整理好衣服,費力的把她扶起來,摟在懷裡,輕柔的拍著她的後背。

此時,她的睡衣都被汗水浸溼了,可見那一刀的疼。

“沒事了,沒事了,你說怎麼罰他?我都聽你的。”

白錦愉掃了一眼鬱松,搖搖頭“他說的也沒錯,除了他再也沒有人捨得捅我一刀。”

同樣的意思,從白錦愉嘴裡說出來,鬱松的心都揪疼了,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事實上,他也確實做了十惡不赦的事。

要是換做別人給了白錦愉一刀,他不問原因,絕對會先把那人千刀萬剮了再說。

但這個問題到了自己身上,他還是不太想要嚐嚐被這些厲害人物千刀萬剮的滋味。

“錦愉,我……”他雙眸凝淚,眉心擰成了“川”字,試著博取白錦愉的同情。

“你什麼都別說了,不是做好了等死的準備了麼?辰,素,還有安,你們剛剛心裡有多難受,就用多大力氣打他,打死了算我的,不用客氣。”白錦愉可以對他寬容,但司睿誠的逆鱗可不是這麼容易觸碰的。

“唉,等等,我給你下的是*,不會影響聽力的,你不要坑我啊,我說的是捱打的準備,不是等死的準備,我們鬱家一脈單傳,到我這一代就剩我一個人了,你要打死我,我祖上十八代都不會放過你的,喂,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了?她不是沒事麼?她不是好好的麼?哎呀,別打臉行不行……”

鬱松越說他們越生氣,最後鬱松也沒力氣辯解了,捱打的時候光是慘叫就把嗓子喊啞了。

打人也是個累活,打了十多分鐘,三人累了,就坐在一邊休息。

司睿誠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兩條腿根本沒有辦法自己走路,想要多抱一會兒白錦愉都不行,只能和她一起虛弱的坐在掃描器的床上,安忍不住偷笑“好一對患難夫妻。”

司睿誠一聽這話更來氣“辰,你替我打他兩拳,拿出你十成的力氣來,他不是不讓打臉麼?就照著他的臉打,他要敢還手,再給我打兩拳,給我下*,拿刀傷我老婆,你活膩歪了是吧?我告訴你鬱松,這事沒完,等到我回國了,第九營的那些兄弟們,見你一次打一次,看不見你,就去你家打你,平均每天一次,誰打的多,我給他加分。”

“大哥大姐,差不多行了,我求求你們,別打了。”鬱松含糊不清的求饒道,兩隻手抱著腦袋,一動不動的蜷縮在地上“司睿誠,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給你的下了*過會兒就沒事了,你老婆也好端端的坐在這,你把我打成這樣,這要是毀了容,我後半輩子怎麼過啊?這不還是等於給我鬱家斷後了麼?”

鬱松說著抬起頭來,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白錦愉一看就忍不住笑了“行了,別打了,你們氣出了,我也沒事了,就算了吧。”

“哼,錦愉,你就是太善良了,看看地上你流了這麼多的血,把他打成這樣就算了?便宜他了。”司睿誠咬著牙,恨不得自己衝下去打他兩拳。

“你就聽白的,別再打了,咱們這一會兒怎麼出去?這裡都搞成這樣了,怕是驚動了外面的人,想瞞也瞞不過吧。”安指了指那破碎的玻璃,還有被打成豬頭樣的鬱松。

“現在幾點了?”司睿誠靠在白錦愉肩上,對辰問道。

“早鍛鍊時間已經過了,白奶奶應該要回來了。”辰知道他問時間的意思,直接給了他答案。

司睿誠想了一下,對安說“安,麻煩你去給錦愉拿雙鞋,拿件外套來,要那種大件的外套,”

“好嘞。”安小跑著離開掃描室。

“素,辰,你們倆去多找一些紙和消毒水來,再拿一個黑色的大垃圾袋,把這裡的血跡清洗乾淨,其餘的就不用管了。”司睿誠把善後問題交代好就上氣不接下氣的了,緩了緩,他冷笑一聲“鬱松,這塊玻璃是因為你碎的,這裡所有的損失都是因為你莽撞行事造成的,包括我摔碎的那隻水杯,你說該怎麼辦?”

“我賠,我賠行不行?”鬱松主動提出拿錢彌補,再不識相點,他小命真要不保了。

“好,一會兒你籤個字,給我一張空支票。”

“……這,怎麼還能這麼玩呢?”鬱松欲哭無淚,剛剛心疼白錦愉的那個勁兒全成了心疼自己。

他明明是做了好事,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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