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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七章 被貓咬了

白伊利果然是很滑溜的,立刻就將粟國軍的火氣給壓了下去,當然能將人哄好了啊,還是將人給哄的渾身舒暢了的那種,也是相對應粟國軍來講,白伊利可是小了自己一大撮的小女孩,一個小女孩對自己這個老男人,居然如此在意,為此還不惜要為自己生孩子,那份醋勁可見一斑啊。

被白伊利給哄的心花怒放的男人,哪裡還會去深想啊,此刻他一心都是自己是如何的英勇神武,竟然能讓一個小了自己一大撮,身邊還不乏追求者的小女人,如此沉迷自己的嘚瑟和興奮,也在這個時候,粟家的大門口走進來兩道身影,看到來人粟國軍和白伊利很是不好意思的分開。

不過白伊利很快就反應過來了,這裡老爺子不在,那白晴朗過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她有點懊惱的看著白晴朗開口道“晴朗你過來這裡是--為了給--粟米看病?”

雖然是疑問的語氣,可是白晴朗卻能感覺到她話裡面隱藏的東西,白晴朗躊躇著要如何回答自己這個妹妹的話,畢竟自己從來都喜歡這個妹妹的為人,可是母親和妹妹從來都沒有他開口的機會,也就在白晴朗躊躇的這一會功夫,白青墨跳了出來,聲音帶著點小女孩的清甜到“當然是小叔啦,不過小叔的醫術不行,雖然用了最好的藥都······唔。”

白晴朗捂住了白青墨的嘴,笑著到“不要聽青墨胡說,粟米小姐已經好了,我今天來只是給她做最好的診斷的,如果沒有事情我就上樓去檢查了,畢竟約好的時間還是不要錯過的好,我一貫守時,三妹是知道的。”

話落白晴朗對著粟國軍點了一下頭,就牽著白青墨的手朝樓上走去,白伊利看著兩人交握著的手,眼底有什麼滑過,她有一種猜測,越是看著白晴朗和白青墨的背影,越是清晰明瞭起來,突然的她為自己有這樣的猜測感到高興,白晴朗不是粟米的主治醫師嗎?

呵呵,這些年粟家投資在研究室的錢,也該有點成效了吧,畢竟粟米當初在醫院可是已經宣佈了死亡的,被宣判了死亡的人,都還能被醫治好,可見這些年白晴朗也不是吃白食的啊,白伊利覺得自己需要好好的操作一下,或許真的能將自己的猜測給做實了,當然即便做實不了,她也會讓白青墨以為就是自己說的這樣。

對付一個小傻子而已,她不覺得有難度,只是一個小傻子居然能讓自己的哥哥如此耐心對待,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天天的打扮的和個芭比娃娃似的,卻原來在打自己叔叔的注意,這個小妖精難度不知道他們這是亂倫嗎?所以說什麼人看什麼就像什麼啊,此刻的白伊利就是如此。

等待白晴朗帶著白青墨和粟米出來,樓下客廳中早就沒有了粟國軍和白伊利的身影了,粟米自然也不知道白晴朗和白伊利見過的事情,更加不知道他們是親戚的事情,畢竟白晴朗在白家從來都是被當成不存在的人物,至於白青墨白伊利眼中的小傻子,自然也沒有被外人知道的必要,所以粟米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粟米笑眯眯的和白青墨一起,準備和白青墨一起去白晴朗的實驗室玩,其實粟米也是有私心的,她到底知道要回去粟家,她還是需要一些助理,這也是這些天她在白青墨哪裡偏巧側擊後得到的訊息,原來白青墨管理著一個很是先機的實驗室,哪裡有著許多外面沒有的稀罕寶貝,她想只要自己過去,偷偷的拿一點,想來以後無論收拾白伊利還是那一對父女,她也能多一些便利。

再說她也需要一個可以單獨外出的藉口,畢竟當年媽媽的東西被她堆放在那個角落,不知道過去了一年多那些東西還在不在,每錯這些日子,粟米時刻想著的就是如何復仇,不然她也不會急著回去粟家,哪怕張媽媽會很傷心她也堅持,不過好在剛剛在路上自己已經安撫好了張媽媽,額,也有可能張媽媽還對粟國軍抱有希望吧。

反正粟米是如願了,三人高高興興的來的實驗室,白青墨興奮的帶著粟米去看自己的寶貝,粟米也想要擺脫白晴朗的視線,笑著和青墨去了她在這裡的秘密基地,推門進去白青墨就興奮的喊“雪兒,雪兒姐姐回來了哦,你快出來啊--啊!”

白青墨的話還沒有落下來,就看到一個雪白的毛團衝著他們兩衝過來,對著白青墨就一爪子揮過來,白青墨嚇得連忙抱著頭尖叫不已,身體也因為驚恐而失去了平衡朝一邊倒去,然後很光榮的直接栽倒了,緊跟著白青墨進來的粟米,因為前面被白青墨擋著完全沒有看到前面的情況。

直到白青墨倒下後,她整個人就暴露了出來,只是她都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面前就出現了一團白色的身影,然後很不巧的那團白色的身影就直接的扒在了她的臉上,她感覺到了柔軟毛的觸覺,粟米不知道那是什麼,當然無論是什麼東西,就這麼的扒在自己臉上總是不對的吧。

粟米毫不猶豫的想要將那個扒在自己臉上的東西給扒拉下來,手才接觸到就被那毛絨的東西給咬了,粟米難得的出倒吸涼氣的聲音,該死的被咬居然如此的疼,那種痛竟然還順著被咬的地方,直接竄到了身體的其他部位,腦袋都出現了一瞬間的眩暈,粟米都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身體就被人用力的推開了,面前立刻就出現了白青墨被一個男人抱著哄的畫面。

粟米搖晃了一下還有點眩暈的頭,低頭看了一眼還血淋淋的手,貌似受傷的是自己吧,即便沒有安慰也請不要粗暴對待吧,為何搞得像她是兇手一般的樣子呢,跟著白晴朗進來的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人,看到粟米舉著的鮮血淋漓的手,總算是人性現的開口道“你還好吧,這是被什麼給咬了啊,我們實驗室哪裡來的動物呢?小盆友你看清楚了嗎?知道是被什麼給咬了嗎?她為什麼咬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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