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去收拾東西。”容琛溫聲哄著。
君了了擦了把眼淚,長長出了口氣。
不管是為了什麼,都過去了,終究都過去了。
君了了離開容琛的懷抱,轉身朝著那間雜物間走去。
*
容琛陪著君了了轉了一圈,看到那間雜物間後,眼底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火氣。
他轉身看向徐母,冷笑道“吃你們的住你們的?你是說吃糠咽菜還是說住雜物間?”
徐母想說話,可是看了看一旁花臂紋身的壯漢,又不敢做聲。
容琛扔出一份清單冷聲道“除去房租,這兩個多月的生活費都是了了再花。這是她和徐元凱開銷的明細。”
徐母看了一眼,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容琛勾唇道“你可能不知道君家的地位,君家的姑娘沒那麼廉價,伺候了你們二十天,就按照一天十萬的工費算好了。”
“什…什麼?”徐母一時沒反應過來。
“兩百萬,否則這事別想善了。”容琛冷冷的看著她。
徐母的眼睛也有些躥火“你們怎麼不去搶啊!”
李慕白吊兒郎當的站在一盤,輕靠著牆壁“你當我幹什麼來?”
徐母愣了愣,看了看兩個滿目陰沉的男人,重重吞了口口水,忽然間意識到君了了好像並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徐母心一橫,閉上眼睛抻著脖子不做聲。
容琛只是冷冷的看著,李慕白勾起唇角,目光邪肆。
他沒做聲,他帶來的男人便轉身去了衛生間,端了盆水出來。
水盆正是君了了的那個,只是在徐家人搬來後就淪為了徐父的洗腳盆,她再沒用過。
“你們幹什麼?”徐母有些激動。
話落,壯漢將水盆重重放在了茶几上,不由分說便掐住徐母的脖子將她的臉摁進水盆。
“唔…啊……”徐母當即便劇烈的掙扎起來。
沒幾秒,氧氣耗盡,她掙扎的越劇烈。
可越是如此,越是嗆水。
“你們做什麼?”徐元德變了臉『色』,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