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春不滿的嚷嚷道“你們這屬於人身攻擊,當心我告你們去。”
李木子毫不在意的揮揮手說道“去吧去吧,趕緊去,我等著看法官那震驚且果然如此的表情。”
“……”
這話有深度,有深意……
……
等於飛跟趙大春把尺寸給量了出來之後,農場裡也就宣佈開飯了,兩個工地的負責人都沒回去,趁著這個機會改善了一下伙食。
吃過晚飯之後,原本按照于飛的意思,是讓他們兩個結伴回去呢,誰知道李木子很是嫌棄的說了句老孃自己走夜路還能安全點。
之後就把趙大春給拋下了,眼見他一臉憋屈的表情,于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略作安慰,並在心裡嘀咕到你不是她的菜。
……
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于飛揹著小英子,笑眯眯的問了石芳一個很嚴謹的科學問題,一個女人每個月的安全期有幾天。
石芳給了他一個白眼,而後尋到小英子,給了他一大一小兩個後腦勺……
……
由於農場被扒掉的圍牆徹底的建了起來,大門也安裝上了,于飛僅僅只是透過監視器看了一下之後就關上了大多數的路燈。
而後帶上一盤軟尺進到空間裡面,尋來一根建竹屋剩下的竹竿,劈開後進行捋直,然後把軟尺平鋪在上面,這樣一個簡易的標尺就給製成了。
順手把竹屋面前的枸杞給收了起來,裝在一個乾淨的布袋子裡面,就那麼掛在屋簷下面。
再給那兩隻兔子餵食了一番之後,他就扛著標尺就坐上了竹筏,晃晃悠悠的向湖裡進。
他先是沿著湖邊進行測量,而後一點一點的往深處挪去。
跟外界的大多數湖底一樣,空間裡面的這個湖也是呈漏斗狀,邊上最淺的地方僅有十幾二十厘米,越往裡越深,直至整個標尺都沒入水中的時候,于飛已經離岸邊有三五十米的距離了。
標尺的最頂端的刻度清晰的顯示出此處有八米的深度,于飛又橫向的移動了很遠的距離,在同一條線上,基本上都是這個深度,誤差不過二十厘米。
于飛回頭看了一眼距離山腳還有一定的距離,再次看了看腳下的湖面,在心裡嘀咕道,或許再往裡走說不定會有個大窟窿呢。
從小就富於聯想的他不由得在心裡泛著嘀咕,大窟窿裡面會不會藏著怪獸?
轉念一想他又自嘲的笑了笑,要是真有怪獸的話,那自己是不是應該招呼奧特曼現身?這個窟窿還沒有自己的腦洞大呢。
詳細的把資料給記錄下來之後,于飛又晃晃悠悠的往山腳下趕去,木屋那邊的蘑菇啥的也該收拾收拾了,雖說這裡面沒有其他動物來禍禍,不過總在那晾著也不是個事不是。
等他把這些東西都給收拾好,打包收拾好往自己背上一背後,就開始往山下趕。
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待會還得睡覺呢。
回到湖的對岸,于飛收拾好東西,又給那兩隻兔子餵了一些草之後,就咻的一下消失了,那兩隻兔子衝著他消失的地方嗅了幾下,就低下頭老老實實的吃起東西來……
……
第二天于飛把資料甩給趙大春的時候,後者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才經過一夜的功夫就給弄出來了?
看他的表情,于飛呲牙一笑“我那個朋友是個急『性』子,我把方法給他一說之後,他連夜就給弄出來了。”
趙大春哦了一聲表示瞭解,畢竟他見過比這還要怪異的人,不稀奇,不過他摩挲這紙張上幾滴水痕說到“這怎麼像是是水滴上去的樣子。”
“哦。”于飛看了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是昨天上廁所的時候接到的電話,好在旁邊就有紙和筆,倒也不算太狼狽。”
“轟咔~”
趙大春猶如有被雷給劈了一般,半晌沒緩過勁來,手上的那幾張紙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就那麼僵在手上。
“於老闆,於哥,於大爺,你是給我在開玩笑是吧?”
于飛咧嘴一笑“那可不嘛,肯定是給你開玩笑的了,誰家廁所旁邊會隨時放著紙和筆啊?”
趙大春的臉『色』立馬就緩和了下來。
于飛接著說到“我是記下來之後有些『尿』急,所以就一手掏槍,一手拿著稿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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