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哈欠,淚眼朦朧間,那輛車子停在了門口,副駕駛的門隨即被開啟,于飛開口道“我說你們……你們是哪位?”
從車上下來的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人,而是一個陌生人,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穿著正式的年輕人,不過氣質看著很是沉穩。
“請問這是于飛家的農場嗎?”來人很有禮貌的低上一支菸。
于飛婉拒道“是,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帝豪酒店的工作人員,特意從深市趕來的。”眼鏡男說道。
“來參加荷花節的?”于飛問道。
“荷花節?”眼鏡男明顯的有些懵比,不過很快他又說道“我們不是來參加什麼荷花節的,我們是來找于飛於老闆談合作的。”
“哪方面的啊?”于飛又問道。
“是關於……”
“我們談什麼沒必要跟你一個小工說,你聽了能做主嗎?”從駕駛位上下來一個穿短袖的壯碩小年輕,語氣不善的說到。
于飛瞅了一眼他那花花綠綠的胳膊,心說這年頭人人恨不能把自己紋身給扣下來,最不濟也要遮掩一下,這小子倒好,反而炫耀了起來。
“做不做主我不知道,不過你們要是談關於蔬菜供應的問題,那就哪來的回哪去,這點我還是能做主的。”于飛輕飄飄的說道。
“我尼瑪……”
于飛眯著眼睛,對那花胳膊說道“尼瑪生你的時候怎麼沒把你丟尿盆裡溺死呢?估計你爸也後悔當初沒把你.射.到.牆.上去。”
“臥槽,你特麼……”
“啪~”
“咕咚~”
花胳膊衝上來想動手,在眼睛男想攔沒攔住之際,于飛上前一步,掄圓了胳膊,一巴掌扇在了花胳膊的臉上,後者先是腦袋扭動半圈,帶動脖子也轉了起來,然後身體一歪就趴在了地上。
眼鏡男呆住了,于飛活動了一下胳膊,對趴在地上的花胳膊說道“我替你爹媽教訓你一下,你有意見沒?”
花胳膊抬起上半身,搖晃了一下腦袋,張嘴一吐,血紅中夾雜著兩顆白中泛黃的東西,再次搖晃了一下腦袋,他好像才清醒過來,抬頭對於飛嚎道“我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于飛後撤一步,搖晃了一下脖子說道“來,我就在這站著。”
花胳膊還要上前,卻被眼鏡男拉住“咱們是來辦正事的,你再鬧我就給董事長打電話如實稟報了。”
“他打我你沒看到嗎?啊!牙齒都給我打掉了你都沒看到嗎?”花胳膊似乎對董事長這三個字有著莫大的畏懼,沒有繼續去找于飛的麻煩,卻對眼鏡男咆哮道。
“我看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了。”眼鏡男說道。
花胳膊這才算是安靜下來,不過還是眼冒兇光的盯著于飛,而眼鏡男則沉著臉對於飛說到“這位先生,你無緣無故打傷我的同伴,我想你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交代?什麼交代?”于飛一臉‘詫異’的問道“他自己走路不小心摔倒了,需要我給什麼交代?雖說這是我家門前的路,不過總不能誰摔倒了都要我給交代吧?”
“剛才我可都看到了,就是你動的……你是于飛?”眼鏡男面色不定的問道。
“嗯哼,我就是,所以我剛才說的話到現在也管用。”于飛聳聳肩說道。
眼鏡男的面色變幻不定,而花胳膊的表情也有些詫異,他們倆都以為于飛是農場裡的一個工人罷了,畢竟沒有哪個農場主會站在門外,看到有過路的車子就迎出來的。
于飛要是知道他們來是怎麼想的,那一定會罵一句mmp,老子不是在等你們好吧。
眼鏡男收拾了一下情緒,管理了一下面部表情說道“就算你是于飛,那也不能平白無故打人,這件事我需要你給我們帝豪一個交代。”
于飛呵呵了兩聲,這會都把帝豪的大旗給扯出來了,不過對他無用,而且他連所謂的帝豪酒店在哪都不知道,我為啥要給你這個面子呢?
“你也別扯那些沒用的,人是我打的,我承認,不過我為什麼動手你們應該清楚,這貨一張嘴就罵人,你說我不打他我打誰,話我撂這,你打算要我怎麼交代?”
“罵人?”眼鏡男疑惑了,他看了看花胳膊,後者也是一臉的懵比。
半晌,花胳膊像是想起了什麼,很是憋屈的說道“我那就是個口頭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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